目光所及之處便是珍視之人,心之所向之處即是羈絆之宿——羈絆之宿
還記得小時候,曾經那個生機怏然的四季,總會有一朵美麗的花,屹立在一座墓碑前,而我也總會看到一個人出現在那里,可她每次都會精心澆灌那朵花,似是守護著什么,而我也悄然跟上她的步伐,也同樣的,每一次,總會聽她提起一個很多人未曾知曉的故事。
而我也常常聽她講起。
這個封存已久的故事里,有三種人。
講故事的人,聽故事的人,還有,故事里的人。
而故事存在的意義,是跨越生死與無數歲月,在每張張薄如蟬翼的白紙上留下濃墨重彩,留下屬于他們的痕跡,刻畫他們的曾經,使他們的意志盡量殘存于這個世間。
而這,是一個世人不曾知曉的。
宇智波和漩渦的故事。
世人皆知七代目火影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是忍界第四次大戰英雄,可誰又曾知曉,漩渦鳴人是大家的英雄,而宇智波佐助是漩渦鳴人的英雄,也是他唯一的英雄。
而宇智波窮極一生都在追尋的那個答案,似乎從未得到過驗證。
可他們的故事,也不知該從何說起,更不知該從何下筆,而故事的開頭也早已決定了他們彼此的結局,可他們一路以來的顛沛流離與結局的平平淡淡總是顯得那么荒誕。
始于羈絆,終于歸宿,始于起點,終于起點,始于開頭,終于結尾。
自此,屬于他們的故事,開始了。
“這次砂隱和木葉的合作情況大概就這樣,雖然有些麻煩,還要面對那些難纏的大名們,不過相對而言對兩村還是有益的。”
鹿丸自顧自的講解著,嘴邊還時不時叼著一根煙,而這也早就成為了他的習慣。
在一陣煙霧繚繞中,看著當代火影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整張臉貼在桌上,聽到鹿丸說的那些事后,還時不時發出抱怨聲。
只想到當上火影能被大家所認可,卻沒想到這么累。
鳴人在心里默默流淚道,而這幾天只增不減的工作量都快把自己逼瘋了,即使施展了影分身也忙不過來,果然是吃苦的人有苦吃,這句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喂喂,鳴人,火影要有點火影的樣子,要是因為這點工作量就泄氣的話,可不是什么好火影?!?/p>
鹿丸在旁邊悠悠道,嘴上叼著的煙的火光化作灰燼落在地板上與空中飄浮的濃煙一同化作虛無縹緲。
“啊...就不能寬容一下嗎嘚吧喲...”
鳴人在一旁哀嚎道,而那雙藍色眼眸下的青黑也早已宣示了他這些天因為工作時間根本沒有好好休息,而火影辦公室那也因為逐漸增加的公文讓他現在的腦袋一團亂麻,似乎不想去思考任何讓他煩惱的事情。
“不能。”
面對自己上司想“偷懶”的態度,奈良鹿丸直接了當的表示了零容忍,甚至還在走之前掐滅手中的煙,可在走前轉頭不經意間瞟了一眼辦公室那堆積成山的文件。
......
好吧,這幾天的工作確實讓他同樣感受到了身心疲憊,也確實是該給鳴人一點休息的時間。
可鹿丸剛想大發慈悲的開口時,本來躺在原地的鳴人突然咻了一下站起身來瞬移到不知名的地方。
......
鹿丸再一次沉默,現場也安靜到落針可聞。
指不定又是宇智波那個家伙。
鹿丸在心里惡狠狠道,而他面對現場一地雜亂的文件也只能坐等七代目暫時幫他代理了。
夏天的風,帶著和煦的暖意,輕拂過旁人的身側,刺眼的旭日高掛于藍天白云之中,灼陽烈日反射出層層樹梢之間下的片片斑駁樹影。
而在木葉村口不遠處,宇智波正慢悠悠的一步走向木葉村。
可這時,他突然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查克拉正在向以他為中心的地點靠近。
那是鳴人的。
沒有任何言語,沒有任何舉止,佐助就輕易判斷出了這個人是誰,這是屬于二十多年以來的羈絆中最深的觸感。
“佐助!”
久違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循聲望去,一段時間沒見,那個耀眼的存在,再次出現自己的眼中。
“你這家伙還真是,提前回村也不通知一聲的說?!?/p>
鳴人幾步并作三步跟佐助勾肩搭背起來,臉上還掛著爽朗的笑,而相對而言,佐助還是一如既往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這種小事有什么好通知的?!?/p>
宇智波淡然道,而面對漩渦的靠近,他也早已習慣,也將他當成生活的一部分。
“不過你這次提前回村是有什么要緊的事嗎,還是說要回家?”
鳴人邊走邊跟佐助自顧自道,而佐助也同樣做到句句有回應。
“倒沒什么要緊的事,不過回去就算了?!?/p>
“你說的好像也對,況且就算沒提前通知高層,你的任務差不多也該結束了,不過你總不可能一直不回去吧?!?/p>
“啰嗦。”
“別這么說嘛,指不定小櫻佐良娜她們都在等你呢。”
話落,鳴人就向著木葉村口前行,而佐助也無奈順勢跟了上去。
可到了村口,那兩個翹首以盼的身影,卻并沒有在漩渦的視線中,而后繼跟上的佐助,卻表現得毫無在意,其實內心也是如此。
“小櫻她們不在啊,你沒通知她們一聲嗎?我還以為她們會在村口等你回去呢?!?/p>
自打倆人各自成家以后,鳴人總是覺得佐助對家庭還有小櫻她們是會有些在意的,即使沒通知他這個七代目火影,也總不可能沒跟他的家里人說一聲嗎,而他總是這樣想。
“沒有,跟她們說了也不會回去?!?/p>
宇智波的態度很果斷,意思表明了他只是不想回到那個所有人都認為那是他現今唯一的容身之地。
“好吧,雖然你在背地里為木葉和我效力確實是我一開始想不到的,不過家歸根結底還是要回去的。”
“你不可能一直都不回去?!?/p>
“佐助。”
鳴人話中的意思很明確,而他一直以來都以為佐助在他眼里是一個有責任感的人,即使這個家伙再怎么混蛋,他也不可能把妻女拋之腦后,最后再用守護木葉的這個所謂的“理由”搪塞過去。
可這樣的作風,實在不像曾經的那個宇智波佐助,怎么會有人一直不回家呢?
可宇智波卻只是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回答。
“再等等吧?!?/p>
好吧,希望這是最后一次,更何況他可不想看到小櫻和佐良娜她們苦苦等佐助回家的模樣。
“好吧,希望別太久,而且我剛剛擅自離開辦公室,指不定鹿丸那混蛋又要增加我的工作量了。”
“不說了,我得先回去了嘚吧喲。”
話音落地,鳴人就咻的一下從原地消失,只留宇智波一個人在原地,而他也沒多耽擱,直達目的地往暗部的方向前去。
人的腳步聲徘徊在走廊,而鳴人也沒了剛才的表情,可是面對讓自己累死累活的火影職責,雖然心里還是有些抱怨,但歸跟結底,一想到是為了木葉的那些“家人”似乎又充滿了干力。
“哦,火影大人,您怎么在這,這個時間段,您不應該在辦公室嗎?”
這時,抱著層層疊疊文件的忍者注意到了鳴人的存在,而鳴人也同樣留意到了他手上的文件,指了指道。
“這是送哪的?”
看了看還滿臉不知情的火影大人,忍者倒是有些委婉的說了一句。
“這都是鹿丸大人吩咐我送到您辦公室的,還有什么事嗎?火影大人。”
果然果然果然,又是鹿丸!又是鹿丸!又是鹿丸!
鳴人在內心吶喊道,但是臉上的神色還是盡量保持著鎮定。
“沒事,那你跟我來吧,把文件放好就走?!?/p>
“好的,火影大人。”
說著,忍者就抱著一摞摞的文件跟隨著漩渦的腳步隨去。
“咔——”
開門聲在空氣中起伏,鳴人悄然闖入鹿丸的視野,而那位忍者也順勢進來將文件放置到桌上后打了一聲招呼就留下倆人在火影辦公室。
看到自家七代目大人終于回來的的鹿丸也似是在等候他的存在,而他開口的第一句卻是。
“舍得回來了,七代目。”
話落,鹿丸用手指了指鳴人桌上新的文件。
“關于你擅自離開工作時間這件事,我想有必要讓你長點記性?!?/p>
“我的意思是,你今天晚上務必把所有文件處理好。”
“鳴人?!?/p>
話落,鹿丸就緩緩與鳴人擦肩而過,而最后落下的一句話卻是。
“天色這么晚了,我家那位指不定又要發脾氣了,可別忘記這些資料在今天晚上處理完成。”
待這句話落下之后,奈良鹿丸就徹底離開了現場,而鳴人得知了今天晚上又要加班,這個消息也早已習以為常,可面對這堆積如山的文件,他還是表示非常頭疼。
要在這一晚,把所有文件處理好。
這對他而言簡直就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想到這,他的身體有些止不住的搖搖欲墜,身體就像是打了霜的茄子般回到了自己的工位又開始實行自己作為火影的義務。
可就在這時,窗戶外傳來了不合時宜的聲音。
“誰!”
毫無預兆的動靜致使鳴人內心起了一層警戒線,可一回頭,正對上的,卻是那一只黑沉沉的眸子。
宇智波的眼眸中倒映出眼前人的模樣,而漩渦也透過宇智波的眼睛似是看到了自己,可宇智波眼神卻帶著鄙夷,甚至臉上還掛著點戲謔的笑道。
“沒想到你這個吊車尾還是這么冒冒失失?!?/p>
“混蛋佐助,要不是你在我沒精打采的時候嚇到我,我才不會這樣的說!”
開口的第一句就開始毒舌起來的宇智波看著眼前人炸毛的反應,倒是顯得有些平淡,而他剛從暗部離開,也剛好碰見了鳴人與鹿丸的對話。
“你這家伙,還真是像以前一樣魯莽?!?/p>
骨子里的沖動和不計后果還真是一點沒變。
宇智波在心里腹誹道。
而他這一次的回村也并非不是沒有要緊的事,而是在執行任務的路途上似乎遇到了另一個與他“同族”的人。
宇智波信的“兒子”。
那個跟他一樣,擁有宇智波一族特有的寫輪眼的家伙,而除他以外,有其他宇智波而言,這無疑是對木葉村的一大威脅,雖然說還是在不確定性,但是從寫輪眼的記錄畫面上來看,那個所謂的宇智波信的“兒子”對他帶有敵意,而他背后的人,是否也對木葉的毀滅有所計劃或是想法。
這一切不得而知,也同樣是對村子的不確定性威脅,所以必須終止任務將這個重要情報告訴漩渦,否則危險會毫無預兆地席卷村子,而至于他為什么沒有一開始告訴鳴人也怕有人隔墻有耳,況且這件不確定的事情還是太過于招搖,沒必要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不過依照你的性格,你不可能會因為那點事情回村的說?!?/p>
這個時候,鳴人語氣突然嚴肅起來,他太了解宇智波了,就算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他也不可能輕易終止任務。
“確實是有些要事,同樣是對木葉的一個不確定威脅。”
感受到周圍沒有其他人的氣息,佐助這個時候才終于開口將事情說出口。
“我在執行任務的路上,遇到一個自稱宇智波家族的人。”
“名為宇智波信?!?/p>
“但他的外貌完全跟普通人是兩個極端?!?/p>
聽著佐助匯報情報,鳴人內心突然靈機一動,至于為什么會突然想到,在此之前,木葉村與其他村有過交換生的合作,也正是大蛇丸手下的其中一人,或者說是他的兒子——巳月
不過一開始看那孩子干瘦的身軀和極致病態的白皮,還有些粗神經的以為是大蛇丸這個畜牲不如的東西在虐待他,結果在后面才得知,他是大蛇丸的人造人,所以才顯得與常人不同,即使有人類的基本特征。
“你的意思是,這個家伙可能是大蛇丸的產物嗎。”
“不錯。”
“大蛇丸對于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的癡迷程度,我再了解不過了,而擁有這種技術也僅此他一人。”
可佐助聽到鳴人的精準發言才反應過來。
“不過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聞言,鳴人撓了撓頭倒是顯得有些無所謂的笑道。
“前陣子木葉跟大蛇丸那邊有交換生的合作,而他們那個交換生是大蛇丸的兒子,不過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大蛇丸虐待他的說!結果后面才了解到那孩子是大蛇丸的人造人,所以才顯得與常人不同。”
“沒想到你這個吊車尾還有開竅的時候?!?/p>
佐助不忘調侃道。
“嘁,本大爺可沒有你想的那么笨蛋嘚吧喲。”
鳴人將頭撇過一邊,可明明自己都已經是一個32歲的大叔了,卻還是像以前一樣那么小孩子氣。
而佐助對鳴人不成熟的反應倒是顯得平常,況且他總是時不時的陰陽調侃幾句。
“不過這件事要從明天開始調查,要確定大蛇丸的兒子和那個自稱宇智波的家伙到底有沒有問題。”
“你還真是不給我省心啊,七代目。”
.......
“好了,好了,這些天執行任務辛苦您了,所以還要勞煩您明天再辛苦一下。”
“佐·助·君?!?/p>
鳴人暗自與佐助較勁過后,轉頭就回到工位上,又要開始對木葉和忍界以后的和平效力了呢。
而宇智波看著眼前這個一如既往喜歡逞強的吊車尾火影,也沒再說什么,但現在似乎也沒有什么可去之地。
“回家吧,佐助?!?/p>
鳴人出聲道,可佐助卻沒有任何反應,他在思考,思考要不要回到那個讓所有人認為那是他容身之地的地方。
“為木葉和我效力的這些年來,你一直沒有好好去見小櫻和你的女兒佐良娜?!?/p>
“就好好跟家人團聚一次吧?!?/p>
“你也不能因為我的理想,還有我所在意的,就一直這么被束縛下去?!?/p>
“所以回家吧。”
“佐助?!?/p>
.......
宇智波走了,只留下漩渦在辦公室內一人獨自嘆氣。
文件上密密麻麻的字越看越煩,煩惱的情緒如同潮水沖刷著他的腦海。
他搞不懂,搞不懂那個曾經不想被羈絆束縛的男人,如今為什么會因為與他毫不相干的世界和平放棄次次與家人相聚的機會,就算很慶幸宇智波能成為自己的另一面,但是這所謂的另一面,卻牽扯到了宇智波的家人,他本不想這樣子,可即使作為火影的他也沒法強行讓宇智波那個家伙去與家人團聚。
不然鬧出不愉快,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而與此同時,宇智波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