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個猜測”顧清妍和祁霂看向沈穆寧
沈穆寧立即昂首挺胸“聽說離國和夏國兩國近些年摩擦不斷,而這個端王就是主戰派,會不會是離國知道后,伺機報復啊”
祁零點了點頭:“不排除這種可能”
與此同時,夏國某一處房間中,有兩人相對而立
其中一人正是戴著鬼面顧清妍曾經見過的神秘人,另一人則戴著兜帽
屋中微弱的燭火在角落里搖曳,隨時可能被黑暗掐滅,屋中一切都籠罩在朦朧的黑暗中,讓人看不清神色
倏地兜帽人淡淡開口“事情都辦妥了嗎”,
神秘人坐在石桌慢慢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在手中把玩著“有沒有辦妥你不是很清楚嗎,茶館中你的人不是一直在監視著嗎?”
兜帽人哼笑一聲”你是覺得我一直在監視的是嗎,我們可是都有著共同目標的,我不會對你不利的”
神秘人淡淡開口:“我們可沒有什么信任基礎,畢竟你身體上也流淌著那個人的血,父親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你這個兒子又能好到哪去,一丘之貉罷了”
“若真像你說的那般大公無私不忍皇位落入居心叵測的人手中,又何義來找我合作”
兜帽人緩緩握緊了拳頭又很快松開“我知道你一直心懷怨恨,可帝王心思本就難以了揣測當時我知道此事后,想要阻止時已經無力回天了”
神秘人冷笑一聲:“我不在乎你是否真心想要阻上,但你若是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什么小動作,那我只能終止此次合作了”
兜帽人擺擺手:“這個你大可放心,我們的目標殊途同歸都想把那人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畢竟他搶走了本就屬于我的位置”最后一句兜帽人低語著說出口
神秘人開口淡淡道:“你們兄弟倆的爭斗我不關心,只要不影響我的計劃就行了”
談及此處兜帽人斟酌開道:“前幾日我尋到了那件事的參與者,得知了一個消息”
說到此處神秘人驟然抬頭眼神投身過來眼底沒有一絲溫度,平靜中透著讓人膽寒的冷漠
兜帽人頓時感覺如芒在背,肯定了定心神無視了神秘人投來的眼神,繼續開口說道:“我使了手段他才招供說當時他們并沒有找到那個小女孩,后來帶回去的尸體不過是為了交差罷了!”
話還沒說完坐在桌邊的神秘人猛然站起身聲音都帶著他自己沒察覺到的一絲顫抖“也就是說,很有可能她還沒死,還活著”
兜帽人看著對方一瞬間方寸大亂的神色不由吸了口氣,他與這人合作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陣腳大亂的樣子,不過想來也是,畢竟那個人對他如此重要
神秘人緊接著問道:“既然如此那她在哪!”
兜帽人思忖片刻開口:“只知道現在人沒死,在哪里還不知道,這么多年過去了,保不齊她可能也……”
話雖然沒說完,但他知道神秘人肯定知道其中的含義
聽聞此處,神秘人心中剛升起一絲希望頓時煙消云散,幾乎是踉蹌的又跌回石凳上
喃喃自語道:“是啊,這么多年過去了,當時她還那么小,沒有人庇護她,誰知道會發生什么”
隨即又狠狠搖了搖頭“不會的,小時候總是她的鬼點子最多,最聰明,她一定還沒死,還在世界上某個角落等我去找她,就像小時候一起玩躲貓貓一樣,我總是第一個先找到她,這次我也一定要找到她!”
欄桿是由粗壯的原木打造而成橫豎交錯緊密排列著,沈穆寧抓著欄桿沖對面的友搭話
可惜,對面被打的皮開肉綻的獄友奄奄息的趴在地上,根本不知道對方在說什么
見此沈穆寧失望地嘆了口氣:“什么人啊,這也太高冷了吧!”
看到這的顧清妍滿腦子問號,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人家不搭理你的原因,很可能現在命懸一線,快嘎了啊!
身后傳來動靜顧請妍轉頭看去祁霂大咧咧地屈膝坐在干草鋪的墊子上
突然想起一件事還沒問祁霂,顧請妍淡淡開道道:“你既然和沈穆寧早就認識,為何那天裝作不認識的模樣,還要明知故問的打聽情報”
祁霂看著顧清妍似非似笑地說道:“我只說打聽情報,又沒有說不認識沉穆寧,祁霖無賴地攤了攤手
顧清妍回憶著當天的細節好像人家只說打聽情報,其他的沒說啊,是她先入為主的以為人家互不認識
要怪就怪祁霂說的話太有迷惑性
顧清妍冷哼一聲:“歪理”
說到這里顧清妍想起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被今晚這一連突如其來的事情差點搞忘了
顧清妍看著祁霂“我的銀子呢!”看著顧清妍一副如果敢賴賬當場就能和他打的你死我活的神情
祁霂淡淡笑道:“放心吧!都準備好了,等出去了就立送給你!”聽到這話的顧清妍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