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性別女,年齡未知,專業歷史學,工作簽約作者,愛好性感的姐姐,時常著迷豐韻的身材,別懷疑,性取向很正常,可偏偏擁有男性思維的能力,連我自己都疑惑上帝是不是安排錯了,還是說我上輩子禍害了哪個女人,于是她懷恨在心給我上了邪咒,體會愛而不得感受,果然,最毒婦人心!天哪,差點忘了,這輩子我也是女的哈。嗯,馬上改口,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各位美女姐姐最好看啦~
“啪”,一陣刺疼遍布大腦。
“哇靠。。。。”我怒氣沖沖的轉頭,剛想爆粗口,抬頭一看,竟然是兇神惡煞的老巫婆,立刻笑臉相迎:“哇哦,這不是仙女姐姐嗎?”
老巫婆瞪了我一眼:“叫仙女也沒用,上班摸魚,回來加班稿子寫完啊!”
我努力扯出一抹微笑,咬著口槽牙,點點頭。
老巫婆走遠后,我控制不住的小聲逼逼:“他娘的,寫屁,這么多章呢,得寫到啥時候,老巫婆是不是更年期,天天找我麻煩,是不是上輩子就是她給我下咒的,不不不,我眼光不能夠這么差。”
雖然這么說,但是手很自覺的趕稿子,沒辦法,為了生活。
不知過了多久,暮色降臨,我停下在鍵盤跳動的雙手,伸伸懶腰,看著密密麻麻的文字,心里一絲暖意,那種成就感,充實感,對我而言是種享受。
每次在寫故事的時候,都會情不自禁帶進故事情境里,仿佛故事就在眼前,仿佛身臨其境,其實創作更多的是傳遞作者本身思想觀,只不過用了夸張,比擬,虛幻的手法,細細感受,你會感受到特殊的情感。
眼睛不自覺瞥向電腦桌面右下角時間,我瞬間站了起來:“都這個點了,竟然還有時間感慨,服了。”
我拎起包,沖出公司大門,騎上小電驢,從口袋掏出藍牙耳機,連接上手機,放著我最愛的(洪荒之力)。
寬闊的油柏路,藍色的小車行駛著,哼著小調,舒服的微風拍在臉上,像一個溫柔細水的女孩,撫慰一身疲憊。
走過油柏路,穿進隧道時,幾盞昏暗燈光,讓我的眼睛有些恍惚,一時間我感受不到身體重量,像是漂浮在空中,那一刻我慌了,手緊握著車把,試圖停下,可一切都無濟于事,好像有股力量在拉扯我的身體,漸漸得失去了意識。
待我的意識恢復,耳邊傳來,“皇上,三思啊!”
“三思?!啊。”聽到聲音,我急切睜開眼睛,映入眼簾身著黑色官服的大臣們,方陣式站列,地面上黑色的大理石映襯著每個人影子,暗黑的影子交織在一起,像是巨大陷阱,等著我往下跳,由于太害怕了,低下頭看見金碧輝煌的龍椅坐在我的身下。
“這真實的感受,我不會是穿越了吧,不會吧,這么狗血。”
我拍著心口,安慰自己:“一定是在做夢,一切都是假的。”
此時,一個年僅四十的中年老漢,站出來,聲音極具威嚴:“北戰一事就交給微臣去處理,皇上,覺得應當如何?”
此言一出,大臣們議論紛紛。
“北戰,一旦取得勝利,韓家等同掌握一方之勢。”
“這天下怕是易主了。”
滿頭白發的老人,顫顫跪在地上:“皇上,北戰是鞏固統一關鍵一環,萬不可交給韓將軍,圣上。”
中年男子瞪了老人一眼,輕蔑的笑了:“李太史,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韓家世代為將,凡韓家參戰,無一敗績,你認為北戰還有比我更合適人選嗎?”慢步走向老人身旁,附耳:“別多管閑事,做好分內的事,否則家。。。。。。。”
眾人紛紛擾擾,好似并不在意高位之上的皇上。
看著眼前的場景,我不禁感嘆:“真刺激,挾天子以令諸侯,這韓家要造反吶!”感慨之時又沉思:“北戰?!雖北卻向南,南蠻之地,資源富饒,一旦北戰勝利,這人掌控兵權,豈不是要改朝換代?”
如此精彩的劇情,怎么可能沒有我的參與呢?
我奮力拍著案桌,火冒三丈,怒吼道:“癟三,你這是要造反嗎?我的夢境,還能讓你一個臭老頭欺負了?”
這一拍,也徹底驗證了一件事,我穿越了,一切都是真的。
大殿之上,氣氛瞬間凝固如冰,群臣不可置信看向我,一向受控的窩囊皇帝,竟然發怒了,紛紛跪地。
“臣等不敢。”
那整齊劃一的“臣等不敢”在空曠的大殿中回響。
方才硬氣十足的韓將軍,一臉錯愕的看向我,慢慢跪在地上。若不是局勢所逼,這韓將絕不可能下跪。
而身旁的太監,惶恐萬分,出聲替我辯解道:“皇上近來身體抱恙,神志不清。”
我側過頭,望著太監,困惑不已,堂堂一個皇帝,這么卑微嗎?
但他好似對我并無惡意,我只能暫且相信他,故作頭暈的摸樣。
太監見狀,忙扶著我走下高臺。
出了金鑾殿,我便又昏了過去。
恍惚之中,一個身穿龍袍的男子迎著濃霧現身,那男子氣度不凡,一雙陰鶩的眸子,正盯著我,隨即,他便仰天哀嘆起來。
“我以執念做牽引,本以為會有自帶系統的強者來救我于水火,沒曾想卻來了個女子,是個女子也就罷了,還是個臭寫書的。看來天意如此,蕭國要亡。”
我一聽,當場不樂意:“哇靠,我都沒嫌棄你是個廢物,你特么還有臉嫌棄我?!”隨即,我上下打量著男子,帶著三分不羈的笑容,對他冷嘲熱諷:“身為當朝皇帝,手里毫無實權,聽命群臣,這跟傀儡有什么區別?”
誰知,那男子非但不覺羞愧,反倒理直氣壯:“正因如此,我祈求上天,望老天出手相救,沒想到來了個臭寫書的。”
我氣得咬牙切齒,正要抓住男子,一較高下之時,那男子隨著濃霧消失,凌空之中還回蕩男子的聲音。
“不管你愿不愿意,你與我的契約現已生效,完不成宿主的心愿,你將與我共生共死,永遠回不到原來的世界。”
即便,怒火攻心,我還是在瞬間平復心情,如今,我已身在局中,不得不謀劃未來,好在學的歷史專業,又對兵法、軍事熟知。
奪皇權,必定先奪兵權,正思量著,我緩緩睜開雙眸,環顧四周,身下一張龍榻,以千年沉香木為骨架,四周雕刻著精細的蛟龍戲珠圖。榻上鋪設著最上等的絲綢錦緞,繡滿了五彩祥云和吉祥花卉,觸感柔軟順滑,宛如輕拂流水。床榻之上的帳幔,是用天蠶絲織就,薄如蟬翼卻堅韌無比,帳上繡著金線勾勒的瑞獸圖案,在燭光下閃爍著迷離的光輝。
寢宮之大,擺放著各種精美的古董珍玩。造型古樸典雅的青銅鼎,鼎身上的饕餮紋精巧而神秘;晶瑩剔透的琉璃瓶,內部中空,在光的折射下散發出如夢似幻的色彩;還有那來自西域的貓眼石,在黑暗中猶如貓眼般閃爍著幽綠的光,更增添了幾分神秘氣息。讓人目不暇接。
我一時失神:“這些文玩古物,要是拿到現代世界去賣,這不得一夜暴富,到時候我還寫個屁的書。”
耳邊突然傳來尖銳的喊叫,將我這暴富之夢擊得粉碎。
“皇上,你可算醒了。”
我無可奈何的應聲著,一臉幽怨的瞪向來人。
來人正是朝堂之上的太監,一身寶石藍繡仙鶴長袍,手拿拂塵,頭戴孔雀毛頂鑲寶石帽。
這時,我才看清太監的樣貌,男子的長相并不俗氣,白白凈凈,五官精巧,若不是發現有喉結,會以為是個清秀女孩子吧。
我搖搖頭,低頭嘆氣,現在不是思考這事得時候,要帶著廢物皇帝逆襲,總得先了解局勢吧。
我開口問道:“你叫什么?”
太監一聽,便痛哭流涕起來:“圣上病了一場,把老奴忘了。”
我立刻捂住他嘴,做出禁聲的手勢,怒聲道:“閉嘴,回答朕的問題。”
皇帝獨屬的威懾氣質,被我演繹的淋漓盡致,威壓之感遍布四周。
太監呼吸一滯,跪在地上,回道:“奴才名叫李銘。”說罷,從懷中拿出信封,雙手奉上。
“圣上,宰相托付您親啟。”
我盯著信封,不安的心緒縈繞心間,拿過信封,打開一看,上面赫然寫著:若圣上需要臣協助,必須與皇后誕下子嗣,皇子才是穩固皇權根基,望圣上三思。”
這其中之言,無非是穩固皇后的位子,等待皇子降臨,也必將我的死路。前方道路坎坷,八方為敵,沒有系統,沒有神助力,我將如何逆風翻盤?靠頭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