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蕓沒好氣的說道:“這破宿舍怎么這么熱”
劉嫣然立馬撥弄電扇開關(guān)把電扇開到最大。凌蕓無語的看著那搖搖晃晃的電扇,感受著電扇吹來的熱風,無奈的癱在床上。
凌蕓:“死電扇,這風能不能再熱點?”
就在凌蕓抱怨的時候,宿舍門發(fā)出了瘆人的吱呀聲。宿舍內(nèi)的人齊齊看向門口,只見宿管站在門口,癱著臉一一掃過他們,最終目光落在凌蕓臉上。
宿管:“熱也得住,宿舍再不好你們還能住多長時間啊?好好睡覺,心靜自然涼。”
他們即將面臨中考,確實也在宿舍住不了幾天了。宋冉冉將門推上,宿舍門再次發(fā)出吱呀聲。
凌蕓翻了個白眼道:“這門能不能再響一點!?真煩人!晚上都不準開它煩老子。”
劉嫣然環(huán)視一圈后疑惑道:“阿黎呢?怎么還沒回來?不會還在學習吧?她最近回來的都有點晚。不會被宿管鎖在外面嗎?”
凌蕓沒好氣道:“可能死外邊了吧,那樣最好了。她天天說夢話,還T·M哭。該死的東西煩死了”
宋冉冉譏諷道:“人家沒準去酒店開房去了,那多爽。你們不知道她有個賤…
劉嫣然打斷道:“你們怎么…
宿舍門再次吱呀一聲開了,打斷了劉嫣然的話。黎辭昔一臉歉意的走進來。凌蕓無聲的捶了一下墻。
黎辭昔:“咱們宿舍的門越來越響了,不好意思啊,打擾大家休息了。”
劉嫣然訕笑道:“沒事沒事阿黎,你最近學習好刻苦啊,總是回來這么晚”
黎辭昔知道劉嫣然的臺燈是特意為自己留的便她指了指臺燈故意打趣道:“你不也一樣,每天都在宿舍點著臺燈學到很晚。”
劉嫣然笑了笑沒說話,旋即看到黎辭昔手上似乎有傷便問道:“阿黎你手受傷了?”并回頭拿燈
黎辭昔習慣性的拉了拉袖子說:“回來的路上,我遇到了一只金色的小貓,便和她玩了一會,可能沒注意被樹枝劃到了吧”
劉嫣然埋怨道:“怎么這么不小心?沒事吧?”
黎辭昔:“小傷,沒事的”
劉嫣然打了個哈欠懶懶道:“那晚安啦”
黎辭昔:“好夢,小兔子”
–––夢中–––
黎辭昔:“真正想死的人,是救不回來的,因為他們的心死了,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不想死的人只是一時受挫的沖動罷了,不救也不會真的去死,因為他們會自己想開。況且有一些人只是為了得到關(guān)注,博得同情而作勢罷了。這種活以后還是少接的好”
消防員1:“不試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想死之人呢?小姑娘年紀輕輕有什么想不開的,我們可以聊聊嗎?”
消防員2:“雖然我們不是心理醫(yī)生,不能彌補受傷的心靈,但至少我們可以為心理醫(yī)生創(chuàng)造一次挽救心靈的機會,至少可以給予一些溫暖。你先下了好不好?人生還長,還有那么多好吃的好玩的你都……
黎辭昔:“對不起了”
一陣失重感傳來,黎辭昔從夢中猛然驚醒,眼角淚珠滾落。枕邊已有些濕潤,她緩緩坐起突出一口濁氣。
黎辭昔自言自語到:“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夢見這個場景了。唉,這不會是在暗示我什么吧?”
黎辭昔仔細回憶夢中景象,電阻屏幕上的廣告標的活動日期儼然是十年后廣告上是…(吧啦吧啦吧吧啦吧啦)一陣鬧鈴想起打斷了黎辭昔的思路。黎辭昔循聲望去只見一本語文課本橫空飛出,砸向鬧鈴竟十分精準的砸中了。
劉嫣然氣憤的喊道:“你干什么?找事呢是嗎?”
被鬧鈴吵醒的凌蕓猛的坐起憤怒道:“你鬧鈴定這么早干嘛?你這鬧鈴一響全宿舍都被吵醒了。明天再定這么早,老子給你砸了它”
劉嫣然想起凌蕓不要命的打架方式,頓時慫了,沒再吭聲。
同樣被吵醒的宋冉冉譏諷道:“你不知道人家劉嫣然定這么早的鬧鐘就是為了聽聽她家小·賤·人哼唧什么”
凌蕓翻了個白眼躺下了。黎辭昔抬眼看向舍友們,她微紅的眼中閃過一絲局促不安與恐懼,隨機洶涌的殺意傾瀉而出又在劉嫣然小心的看過來時瞬間消散。
劉嫣然湊到黎辭昔耳邊小聲撫慰道:“你就當宋冉冉放了個P,別難受。又做噩夢了?快中考了,試著放松一下自己吧,你肯定能考上繁星三中的。不小心聽到了抱歉,別多想。”
劉嫣然陰陽道:“我才沒有刻意聽,我這三年都是最早起的,快畢業(yè)了,我才不和瘋子計較。有些人就是NaCl吃多了,干啥啥不行,廢物第一名。廢物怎么還能當出優(yōu)越感來?脖子上那個是不是為了塞垃圾軟件把硬件都卸載了?”
宋冉冉當即下床快步走到劉嫣然面前:“438,你T·M說誰呢?”
劉嫣然:“誰應聲說誰,怎么著?”
凌蕓狠狠砸下一本作文書吼道:“誰再吵這本書一會就砸到誰的身上!”
劉嫣然和凌蕓都惹不起凌蕓,畢竟凌蕓可是能把人打殘的主。
被他們一吵黎辭昔也想不起什么線索了便由著劉嫣然拉她洗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