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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花好雨桐

第三章校園里的的歡笑與淚水

平日里我是很少說話,不說話不是我不想說,是因為我身邊,都是喜歡說話的人,每天都是一樣的話題,一樣的事情能說一輩子,都不會感覺累,想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的話題就是,針對這個家的話題,既然說出來了,誰還沒有家,這個家是和別人家的共同之處,家庭成員能融洽的融洽,能接受的就是要接受,有了家未來時光相伴美好。那么,我現在就去看看雨桐吧!

陽光如同金色的絲線,穿過斑駁的樹葉,灑在校園的操場上,照亮了孩子們充滿活力的身影。課間的操場就像是一個歡樂的海洋,孩子們如同一群自由自在的小魚,在其中嬉笑打鬧,歡聲笑語如同清脆的鳥鳴,回蕩在校園的每一個角落。

雨桐穿著那件洗得有些發白的校服,兩個小辮子隨著她的奔跑而歡快地跳動,就像兩只活潑的小精靈。她的眼睛里閃爍著光芒,臉蛋因為運動而紅撲撲的,洋溢著童真的快樂。

“雨桐,你跑得真快,像個小兔子嘞!”一個同學邊跑邊用安慶話咋呼著,那聲音里滿是羨慕,就像歡快的小溪在空氣中流淌。

雨桐腳步輕快得像只小鹿,邊跑邊脆生生地回應:“哈哈,俺就喜歡跑,你們肯定追不上俺,俺可是‘飛毛腿’雨桐喲!”她的聲音清脆響亮,宛如山間跳躍的清泉,在操場上飛揚,每一個音符都充滿了歡快的氣息,仿佛能把世界上所有的陰霾都趕跑呢。周圍的同學也都跟著起哄,那熱鬧勁兒,就像過年放鞭炮似的。

“雨桐,你太厲害啦,下次運動會你肯定能拿第一名,到時候給咱們班爭光喲!”一個扎著馬尾的女孩興奮得臉蛋紅撲撲的,像個熟透的蘋果,邊跑邊喊。

“對嘞,雨桐,你要是拿了第一名,我們就像慶祝大英雄一樣慶祝你!”一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揮舞著手臂,扯著嗓子嚷嚷,那模樣可愛極了。

雨桐聽著這些夸獎,心里就像吃了蜜餞一樣甜,嘴角咧得大大的,露出還沒長齊的牙齒,就像一排可愛的小貝殼。在這一刻,她忘卻了所有的煩惱,沉浸在這純粹的快樂之中,就像一只在花叢中飛舞的小蝴蝶。她和同學們繼續在操場上奔跑著、嬉笑著,那是屬于孩子們的無憂無慮的時光,每一個笑容都如同盛開的花朵,綻放在校園的陽光下,美麗又燦爛。

然而,那上課鈴就像個調皮的搗蛋鬼,“丁零零”地響起來,無情地打破了這份歡樂。孩子們就像聽到了將軍命令的小士兵一樣,紛紛跑回教室。教室里,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課桌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像是金色的小湖泊,波光粼粼的。同學們還在興奮地討論著課間的趣事,教室里就像一鍋燒開的水,“咕嚕咕嚕”地鬧哄哄的。

這時,班主任李老師走進了教室,她穿著一件素色的連衣裙,就像一朵盛開的百合花,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那笑容就像陽光一樣溫暖人心。她拍了拍手,用清脆的聲音說道:“同學們,咱們來說一下這學期的學費問題喲。”她的聲音溫和而嚴肅,在教室里回蕩,就像一顆小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泛起層層漣漪,讓教室里的喧鬧聲漸漸小了下去。

原本喧鬧的教室瞬間安靜了下來,同學們都把目光投向了老師。雨桐的心卻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著,那股沉重感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雨桐家在村子里一直過得不容易,父母常年在外打工,為了多掙點錢很少回家,家里就靠著姥姥姥爺種點地、養些家禽維持生計。她知道,學費對于自己家來說是一個多么沉重的負擔,就像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壓在他們一家人的身上。她下意識地低下了頭,用手緊緊地揪著衣角,手指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就像失去了血色的枯枝。她的腦海里浮現出姥姥姥爺那滿是皺紋的臉,那些深深淺淺的皺紋就像歲月這把無情刻刀留下的痕跡,每一道都寫滿了生活的艱辛。她想起了姥姥在昏暗的燈光下縫補衣服的身影,那根針在衣服間穿梭,每一針都帶著對家庭的付出。姥姥瞇著眼睛,把線湊到燈光下,試圖穿過針眼,那專注的神情仿佛在完成一件無比重要的事情。燈光將姥姥的影子投射在斑駁的墻上,影子隨著姥姥的動作微微晃動,顯得有些孤獨,就像姥姥獨自承擔著生活的壓力一樣。

又想起姥爺在田間勞作的場景,那彎著的脊背承載著生活的壓力,在烈日下顯得如此沉重。姥爺戴著破舊的草帽,汗水從他的額頭滑落,滴在干涸的土地上,就像雨滴落在干涸的河床上。他粗糙的雙手緊緊握著鋤頭,一下一下地翻著土地,每一下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隨著鋤頭的起落,泥土濺起又落下,姥爺的身影在田間顯得那樣渺小又堅韌,就像一棵在狂風中頑強挺立的小草。她知道,家里的每一分錢都是姥姥姥爺辛苦積攢下來的,那是他們用無數的汗水和辛勞換來的,每一分錢都來之不易,就像珍貴的寶石一樣。

“俺不能讓姥姥姥爺為難。”雨桐在心里默默地想著,嘴唇被她咬得緊緊的,幾乎要滲出血來。她感覺自己的眼眶里像是有一股熱流在涌動,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她努力不讓它們掉下來,就像一個堅強的小戰士守護著自己最后的尊嚴。她不想讓同學們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更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讓姥姥姥爺擔心,她知道他們已經為這個家付出了太多,就像老黃牛一樣默默耕耘,從不抱怨。

“雨桐,你怎么啦?咋像個霜打的茄子似的?”同桌察覺到了雨桐的異樣,小聲地用安慶話問道。同桌是個善良的女孩,她有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兩顆明亮的黑寶石,此刻正充滿擔憂地看著雨桐。她看到雨桐低著頭,肩膀微微顫抖,就像一片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樹葉,心里有些擔心,就像一只小兔子在心里蹦跶,擔心雨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雨桐抬起頭,努力擠出一個微笑,那笑容卻比哭還難看,就像一朵被暴風雨摧殘過的小花。“沒,沒什么,俺沒事。”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哭腔,就像破舊的風箱發出的聲音,透著一種壓抑的悲傷,讓人聽了心里酸酸的。她不想把自己的煩惱告訴同桌,不想讓別人同情自己,她的自尊心就像一層堅硬的外殼,保護著她內心的脆弱,就像小刺猬豎起尖刺保護自己一樣。

下課鈴聲再次響起,就像歡快的音樂,同學們又開始熱鬧起來,有的在討論學費的事情,有的已經迫不及待地跑出去玩了,就像一群剛出籠的小鳥。雨桐依然坐在座位上,她的心情變得無比沉重,就像被烏云籠罩的天空,沒有一絲陽光,黑沉沉的。她看著窗外操場上同學們奔跑的身影,那些曾經熟悉的快樂現在看起來卻那么遙遠,就像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看得見卻摸不著。

“雨桐,你還不去玩啊?你平時可不是這樣的嘞,今天咋啦?”一個同學跑過來問她,那同學的臉上洋溢著快樂的笑容,就像一朵盛開的太陽花,絲毫沒有察覺到雨桐的痛苦。

雨桐搖了搖頭,有氣無力地說:“俺不想去,你們玩吧。”她的眼神有些空洞,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就像熄滅的蠟燭,只剩下一絲黯淡的余溫,讓人看了心疼。

同學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又跑開了。雨桐獨自坐在教室里,心里像一團亂麻,那些糾結的思緒在她的腦海里纏繞,就像無數條小蟲子在爬,讓她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該怎么解決學費的問題,也不知道該怎么和姥姥姥爺說。她害怕看到姥姥姥爺為了錢發愁的樣子,那比讓她自己承受痛苦還要難受,每次想到那種場景,她的心就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難受得喘不過氣來。

放學后,雨桐背著書包慢慢地往家走,那腳步就像灌了鉛一樣沉重,每一步都走得很艱難,就像她此刻沉重的心情。一路上,她都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仿佛在那小小的鞋尖上能找到解決問題的答案,就像在尋找寶藏一樣。路邊的野花在風中搖曳,像是在向她招手,五顏六色的花朵在微風中輕輕點頭,展示著它們的美麗,可她卻沒有心思去欣賞。那些花朵的美麗在她眼中此刻就像一種諷刺,她覺得自己的生活充滿了苦澀,與這美好的自然景色格格不入,就像黑白畫里突然出現了一抹不協調的彩色。她的腦海里不斷地想著學費的問題,那些數字就像惡魔一樣糾纏著她,讓她無法擺脫,就像陷入了沼澤地一樣越掙扎陷得越深。

當她走到家門口時,看到姥姥正在院子里喂雞。姥姥穿著那件深藍色的布衫,身影在夕陽下顯得有些佝僂,那是歲月和生活的重擔壓彎的,就像一棵被積雪壓彎的老樹。她的動作緩慢而吃力,手里拿著飼料,撒向那些嘰嘰喳喳的小雞。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一種滄桑的韻味,那是為這個家日夜操勞的痕跡,就像古老的城墻見證了歲月的變遷。姥姥的手瘦骨嶙峋,青筋凸起,像是老樹枝丫般粗糙,那雙手仿佛訴說著一生的辛苦。她撒飼料時,手腕微微顫抖,飼料從她的指縫間落下,有一些還撒在了自己的鞋面上,可她似乎沒有察覺,眼神有些空洞地看著小雞們爭食,就像她的心思已經飄到了很遠的地方,也許是在想著怎么維持這個家吧。

雨桐看著姥姥,心里一陣刺痛,就像被針扎了一樣,她強忍著淚水,走進院子。

“伢兒,你回來啦。”姥姥聽到動靜,抬起頭,看到雨桐,臉上立刻露出了慈祥的笑容,那笑容就像冬日里的暖陽,溫暖而親切,能把人的心都融化了。姥姥放下手中的飼料盆,緩緩地朝雨桐走來,腳步有些蹣跚,鞋底與地面摩擦發出輕微的“沙沙”聲,就像一首低沉的歌。走到雨桐跟前,姥姥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雨桐的臉蛋,粗糙的手掌摩挲著雨桐的皮膚,那感覺有點刺刺的,但又很溫暖,“今天在學校咋樣?有沒有啥好玩的事兒呀?”姥姥的眼神里充滿了關愛,每一道目光都像是在詢問雨桐在學校是否快樂,就像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的光斑一樣溫暖。

雨桐勉強笑了笑,“姥姥,俺在學校挺好的。”她不想讓姥姥看出自己的心事,可聲音還是有些不自然,就像一根緊繃的琴弦,隨時可能斷裂,透著一種緊張和不安。她的眼神有些閃躲,不敢直視姥姥那充滿愛意的眼睛,只是盯著姥姥衣服上的一塊補丁,那補丁的線腳有些凌亂,看得出是姥姥自己縫補的,就像姥姥那有些凌亂但充滿愛的生活。

姥姥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她走到雨桐身邊,粗糙的手輕輕地搭在雨桐的肩膀上。那雙手布滿了老繭,摸在雨桐的肩膀上有些硌人,但卻讓雨桐感到無比的溫暖,就像寒冷的冬天里抱著一個熱水袋。姥姥微微彎下腰,湊近雨桐,仔細地看著她的臉,“伢兒,你有啥事就跟姥姥說,別悶在心里,姥姥可心疼呢。”姥姥的眼神里充滿了關切,她輕輕地撫摸著雨桐的頭發,手指穿過雨桐的發絲,每一下都帶著濃濃的愛意,就像春風拂過柳梢。姥姥的指甲有些發黃且粗糙,不小心碰到了雨桐的頭皮,雨桐微微顫抖了一下,姥姥趕緊把手縮了回去,眼神里滿是歉意,“姥姥弄疼你了吧?真是老糊涂了。”

雨桐看著姥姥,眼淚再也忍不住了,就像決堤的洪水,洶涌而出,“姥姥,老師今天說學費的事了。俺知道家里沒錢,俺不想上學了。”說完,她撲進姥姥的懷里,放聲大哭起來,那哭聲里充滿了委屈和無奈,每一聲都像是對命運的控訴,就像受傷的小鳥在哀鳴。雨桐緊緊地抱著姥姥,能清晰地感覺到姥姥那單薄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姥姥的衣服上有一股淡淡的柴火味,那是家的味道,讓雨桐感到既熟悉又心酸,就像回憶里的苦與甜交織在一起。

姥姥的身體微微一震,她抱著雨桐,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就像在安撫一個受傷的小獸,“伢兒,你說啥傻話呢。學費的事姥姥姥爺會想辦法,你可不能不上學啊。”姥姥的聲音有些顫抖,帶著一絲哽咽,她知道家里的困難,但她更不愿意看到雨桐失去上學的機會,那是雨桐改變命運的希望啊,就像黑暗中的一盞明燈。姥姥的眼眶濕潤了,渾濁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她眨了眨眼睛,一滴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雨桐的頭發上,就像一顆晶瑩的珍珠。

“姥姥,俺不想讓你們太累。”雨桐在姥姥懷里抽泣著,眼淚把姥姥的衣服都浸濕了,那一大片濕痕就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兩人的心上,讓人感覺沉甸甸的。

“傻孩子,你學習這么好,不上學以后可咋辦?你爸媽也不希望看到你這樣。學費的事你別操心,姥姥姥爺有辦法。”姥姥安慰著雨桐,可她的心里卻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她看著雨桐瘦弱的肩膀,心里暗暗發誓,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雨桐輟學,就像守護著最珍貴的寶貝一樣。姥姥把雨桐抱得更緊了,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傳遞給雨桐,她那瘦弱的手臂上青筋凸顯,顯示出她此刻的用力,就像用盡全身力氣抓住希望一樣。

這時,姥爺從屋里走了出來,他穿著那件破舊的中山裝,手里拿著旱煙桿,就像一個從舊時光里走出來的守護者。姥爺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夕陽的余暉灑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硬朗卻又滄桑的輪廓,就像一幅古老的畫卷。他邁著蹣跚的步伐,每一步都顯得有些沉重,鞋底與門檻摩擦發出“嘎吱”的聲音,就像歲月的嘆息。“咋回事?伢兒怎么哭了?”姥爺的聲音有些焦急,他加快腳步走到雨桐和姥姥身邊,就像聽到警報的戰士趕來保護家人。

姥姥把事情告訴了姥爺,姥爺皺著眉頭,沉默了一會兒,那深深的皺紋就像一道道溝壑,更加明顯了,就像歲月在他臉上刻下的深深印記。姥爺吸了一口旱煙,煙霧在他面前繚繞,模糊了他的面容,就像給他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他看著雨桐,眼神里充滿了慈愛和堅定,“伢兒,你要上學,這是改變你命運的機會。學費我們會湊齊的,你別擔心。”姥爺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他雖然年紀大了,但在這一刻,他像一座山一樣,給雨桐依靠,那目光里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就像燈塔在黑暗中指引方向。姥爺用旱煙桿輕輕地敲了敲地面,仿佛在給自己打氣,也像是在向命運宣戰。

雨桐抬起頭,看著姥姥姥爺,她知道他們是為了自己好,可她還是覺得很愧疚,就像自己做錯了事一樣。“姥姥,姥爺,俺不想你們太累。”她的眼睛哭得紅紅的,就像兩顆熟透的櫻桃,那里面充滿了對姥姥姥爺的心疼,就像一汪清泉里倒映著滿滿的愛意。雨桐用手擦了擦眼淚,手上沾著的淚水在臉上留下了一道濕痕,她的鼻子有些紅紅的,還在不停地抽搭著,就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傻伢兒,只要你能好好學習,我們累點沒關系。”姥姥擦了擦雨桐臉上的淚水,慈愛地說。姥姥從兜里掏出一塊手帕,那手帕已經有些破舊,邊緣都磨毛了,但卻很干凈,就像姥姥的生活,雖然艱苦但充滿了溫馨。她輕輕地擦去雨桐臉上的淚水,動作輕柔而緩慢,仿佛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珍寶,就像對待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一樣。

晚上,雨桐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的床上,像是一層銀色的紗,輕柔地籠罩著她。她的腦海里不斷地浮現出姥姥姥爺的面容,還有他們辛苦勞作的身影,就像放電影一樣在她眼前閃過。她仿佛看到姥姥在昏暗的燈光下,戴著老花鏡,一針一線地縫補著衣服,為的是能省下一點錢。姥姥的手指有些笨拙地捏著針,每穿一次線都要費好大的力氣,她把線頭在嘴里抿了抿,試圖讓它變得更細更容易穿過針眼。燈光昏黃,照在姥姥滿是皺紋的臉上,映出她專注又疲憊的神情,就像一幅充滿故事的油畫。

又看到姥爺在烈日下,彎著腰在田里勞作,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姥爺的臉上滿是汗水,有些流進了他的眼睛里,他用滿是泥土的手擦了一下,眼睛被汗水蟄得有些發紅,就像兩顆熟透的山楂。他的嘴唇干裂,卻沒有停下手中的鋤頭,一下一下地翻著土地,每一下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隨著鋤頭的起落,泥土濺起又落下,姥爺的身影在田間顯得那樣渺小又堅韌,就像一首無聲的贊歌,歌頌著生活的不易和堅持。她知道,為了湊齊學費,姥姥姥爺肯定會更加辛苦,這種想法就像一塊大石頭,壓在她的心頭,讓她喘不過氣來,就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捂住了口鼻。她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學習,不辜負他們的期望,她把這份決心深深地埋在心底,就像一顆等待發芽的種子,期待著有一天能長成參天大樹。

第二天在學校,雨桐還是有些悶悶不樂。同桌看到她這樣,又蹦又跳地過來問她:“雨桐,你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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