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嘞,霞光就像仙女撒下的五彩綢緞,輕輕地鋪在雨桐和胡東那溫馨的小家上頭。這屋子不大,卻滿是他倆對生活的念想。墻壁是那種暖烘烘的米黃色,恰似剛出爐的玉米餅子,瞅著就叫人心里暖乎乎的。客廳里的沙發是軟和和的布藝沙發,上頭擺著幾個碎花抱枕,就像田野里盛開的小花,那是雨桐費了好大勁兒挑的,每一朵都藏著她對這個家的愛意。窗邊的窗簾有著淡雅的圖案,微風一吹,那窗簾就像個輕盈的仙女在翩翩起舞,低聲訴說著家里的點點滴滴。
胡東嘞,他身材壯實,可這會兒就像個泄了氣的皮球。那寬厚的肩膀塌著,整個人無精打采的。他拖著兩條像灌了鉛一樣重的腿,一步一步艱難地挪進家門。他那張原本就有些粗糙的臉,現在更是像剛從煤堆里滾出來似的,沾滿了灰塵和汗漬。那一道道被汗水沖過的泥印子在臉上橫七豎八,活像個唱戲的大花臉。他的頭發被安全帽壓得亂七八糟,幾縷頭發還被汗水黏在額頭上。眼睛里布滿了血絲,疲憊得都快睜不開了,就像個被抽干了力氣的老牛。一進屋,他就像個破麻袋一樣,“撲通”一聲把自己扔在沙發上,感覺整個人都和沙發黏在一塊兒了。接著就摸出手機,眼睛盯著屏幕,手指在上面不停地劃拉,眉頭皺得像兩根麻花纏在一起,心里直犯嘀咕:“乖乖,今個可把俺累得夠嗆,這身子骨就跟散了架的破車一樣,啥都不想干,就想在這沙發上癱著,像個死豬一樣睡過去。”
雨桐呢,身形苗條卻透著一股堅韌勁兒。她扎著個馬尾,幾縷頭發被汗水黏在額頭上和臉頰邊,那臉被熱氣和油煙熏得紅撲撲的,就像熟透了的蘋果。她有一雙大眼睛,平時總是亮晶晶的,可現在卻透著疲憊和煩躁。小巧的鼻子上也沁出了汗珠,嘴唇微微抿著,嘴角有些下垂,顯示出她不太好的心情。她穿著一件簡單的家居服,圍著個圍裙,圍裙上還有些做飯時沾上的污漬。在廚房里忙得像個被抽打的陀螺。廚房里熱氣騰騰,油煙子到處亂竄,就像一群沒頭沒腦的小鬼在搗亂。燈光被油煙蒙得昏昏暗暗,就像被濃霧遮住的星星。抽油煙機“嗡嗡”地響著,像個老黃牛在有氣無力地抗議這滿屋子的油煙。她手里拿著菜刀,“當當當”地快速切著菜,那菜刀就像在案板上跳舞,每一下都帶著她的煩躁。她一邊切菜,一邊豎著耳朵聽著客廳的動靜,心里盼著胡東能來搭把手,哪怕就像個木頭樁子一樣站在這兒陪自己說會兒話也好啊。她今兒個在超市也是忙得腳不沾地,累得腰酸背痛,感覺自己都快散架了。
雨桐和胡東站在狹窄逼仄的小巷中,天色如一塊沉甸甸的鉛板,沉甸甸地壓在兩人頭頂,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與委屈都禁錮在這片狹小空間。雨滴開始灑落,起初是稀稀疏疏的,就像老天在試探著要不要釋放這場情緒的洪流。那雨滴打在青石板路上,像是被囚禁多年的精靈終于獲得了短暫的自由,歡快地跳躍著,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雨桐的心里像有一團火在燒,她覺得胡東就像那捉摸不透的狂風,肆意吹散她的理智。她雙眼泛紅,憤怒地沖著胡東喊:“你就像那無情的暴風雨,把我的心打得千瘡百孔!你為什么總是這樣,答應我的事從來做不到!”聲音在雨霧中顫抖著、回蕩著,仿佛也被這爭吵染上了悲傷的色彩。
胡東眉頭緊皺,雨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像淚水般洗不去他心中的煩悶。他在心里埋怨雨桐,覺得她此刻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刺猬,豎起尖刺,不管不顧地刺傷周圍的人。他不甘示弱地反駁:“你才是那無理取鬧的烏云,總是把一切都變得烏煙瘴氣!我已經很努力了,你就不能理解我一下嗎?”每一句話都像冰冷的冰錐,直直地刺向對方,讓彼此的心更加疼痛。
雨桐冷笑一聲:“努力?你的努力就是一次次讓我失望嗎?你就像那斷了線的風箏,越飛越遠,根本不顧及我的感受。”胡東氣得渾身發抖:“哼,那你呢?你就像那緊箍咒,讓我快喘不過氣了!”兩側斑駁的墻壁在雨中沉默著,像是兩位飽經滄桑的老者,靜靜地看著這對年輕人在情感的漩渦中掙扎、爭吵,那墻面上歲月留下的痕跡仿佛是他們無聲的嘆息。
過了老一會兒,雨桐見胡東沒一點動靜,忍不住從廚房探出頭來,扯著嗓子喊道:“你就不能來幫下忙?”她眉頭皺得緊緊的,眼里滿是不滿和埋怨,那眼神就像兩道利箭,直直地射向客廳里的胡東,說完還用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心里頭想:“這個死鬼,就曉得自己舒坦,一點都不曉得俺也累得要死。”
胡東正看得入神呢,被雨桐這一嗓子嚇得一哆嗦,就像個被驚到的兔子。他不耐煩地回了一句:“俺累了一天了,你做個飯咋了?”聲音大得像打雷,帶著一股蠻不講理的勁兒。他眼睛都沒從手機上挪開,只是撇了撇嘴,心里想著:“俺在工地累得像條狗,回來還不能歇會兒?做飯本來就是女人家的事,她咋就不能體諒俺呢?”在他看來,自己今天在工地干的活那強度大得很,雨桐那超市的工作輕松得就像玩兒似的,她就應該把家里的事都包攬了,現在還來指責他,真是不可理喻。
雨桐一聽這話,火“噌”地一下就從腳底板躥到了頭頂,就像點著了的炮仗。她把菜刀往案板上一扔,“噔噔噔”地快步走到客廳,站在胡東面前,雙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銅鈴,大聲用安慶話嚷道:“俺也上了一天班滴,俺不累啊?你就曉得你累,這家里的事就全是俺一個人的啦?你個死鬼,心里還有沒有這個家?你就像個甩手掌柜,把俺當丫鬟使呢?”她胸脯一起一伏的,臉漲得通紅,滿是委屈和憤怒,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說完還用手指著胡東的鼻子,身子氣得直發抖,心里像被一塊大石頭壓著,難受得很。她一直忙里忙外,在超市里忙得像個不停轉的輪子,回到家還得伺候這一大家子,可胡東倒好,把自己當大爺了,一點都不體諒人。她想著以前談戀愛的時候,胡東對自己多體貼啊,就像個溫暖的小火爐,可現在結了婚,咋就完全變了個樣呢?難道婚姻真的是愛情的墳墓?
胡東也“噌”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把手機往旁邊一扔,梗著脖子和雨桐對視著,不甘示弱地反駁道:“俺在工地干活那是啥強度,你那工作能跟俺比?俺現在就想歇會兒,你就別在這嘮嘮叨叨的,煩死個人。”他邊說邊用手拍了一下沙發扶手,眼神里透著疲憊和煩躁,那模樣就像一頭被激怒的公牛,紅著眼,喘著粗氣。他心里想:“俺在工地干的是重體力活,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她倒好,還來怪俺,真是不知足。”
雨桐氣得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聲音都帶著哭腔了,“俺的工作咋了?俺在超市里忙前忙后的,也沒閑著。這家里是兩個人滴家,不是俺一個人滴,你不能啥都不管。你就這么自私,只想著你自己。你就像那冬天的寒風,吹得俺心都涼透了。”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著胡東,身子氣得直發抖,說完還跺了跺腳,感覺自己的世界都要崩塌了。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婚姻是不是個錯誤,怎么剛結婚就這么多矛盾呢?難道他們真的不適合在一起?
胡東看著雨桐委屈得要哭了,心里有點后悔自己剛才說話太重了,可他那股子倔脾氣就像頭犟驢,拉都拉不回來,就是不想在這個時候服軟。他硬著頭皮說:“俺又沒說你工作輕松,可做飯這事兒,你以前不也都做了嘛,今天咋就非要俺幫忙呢?”他邊說邊撓了撓頭,語氣稍微緩和了點,但還是帶著一種不情愿的固執,心里想著:“哼,俺今兒個就是不想動,她咋就不能理解理解俺呢?”
雨桐一聽,更來氣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流了下來,“以前是以前,以前俺也沒說啥,但這日子還長著呢,你不能每次都這樣。俺也需要你搭把手,你就不能體諒一下俺?你個沒良心的。你就像塊石頭,又硬又冷,俺真是瞎了眼才嫁給你。”她轉身走到沙發邊,一屁股坐下去,用手抹著眼淚,邊抹邊抽搭著,心里像被石頭壓著一樣難受,感覺自己就像個被拋棄的孤兒,孤獨又無助。
胡東看著雨桐坐在沙發上哭,心里有些慌亂了,就像個沒頭的蒼蠅。他知道自己惹雨桐傷心了,可他又不知道該怎么哄她。他在沙發邊來回走了幾步,撓撓頭,那模樣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然后坐在雨桐旁邊,輕聲說:“雨桐,俺錯了,俺不該這么說。俺就是太累了,腦子糊涂了。你別生氣了,俺來幫你做飯。”他邊說邊拉了拉雨桐的胳膊,語氣里充滿了歉意,他其實是愛雨桐的,只是今天這疲憊把他的理智都給沖走了。他心里暗暗罵自己:“俺真是個混蛋,咋能這么對雨桐呢?她是俺老婆啊,是要和俺過一輩子的人,俺得好好疼她。”
雨桐瞥了他一眼,帶著哭腔說道:“你不用現在來裝好人,俺知道你不情愿。你要是真覺得自己錯了,以后就別這樣了。”她邊說邊把胡東的手甩開,心里還是有些生氣,但看到胡東道歉,氣也消了一點。她希望胡東是真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而不是敷衍她,就像以前每次吵架后,她都希望胡東能真正改變,而不是光嘴上說說。
胡東連忙點頭,“俺保證,以后一定改。俺這就去廚房。”他站起身來,向廚房走去,腳步還有些沉重,就像個背著殼的蝸牛。雨桐看著他的背影,心里五味雜陳,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她知道胡東工作辛苦,但她也希望胡東能多關心一下家里的事情,畢竟這是他們共同的家,需要兩個人一起經營,就像一艘船需要兩個槳手,缺了誰都不行。
胡東來到廚房,看著灶臺上切了一半的菜和正在燒著的鍋,有些不知所措,就像個第一次上戰場的新兵。他平時很少進廚房,對做飯這事兒就像搟面杖吹火——一竅不通。他拿起菜刀,那姿勢別扭得很,就像個左撇子用右手寫字,小心翼翼地切著菜,速度慢得像蝸牛爬,切出來的菜也是大大小小、奇形怪狀的,有的像根棍子,有的像個疙瘩,看著就好笑。他還時不時地用手擦一下額頭的汗,那汗珠子就像黃豆一樣大。
雨桐也來到了廚房,看到胡東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看看你,切個菜都不會,平時真該多學學。”她邊說邊走到胡東身邊,從他手里拿過菜刀,示范起來,她的動作很熟練,就像個專業的廚師。她的語氣里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憤怒,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奈和寵溺。她知道胡東是真心想幫忙,雖然做得不好,但這份心意還是讓她感動的,就像在寒冷的冬天里看到了一絲暖陽。
胡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俺這不是在學嘛,以后俺也能幫你做飯。”他邊說邊撓撓頭,看著雨桐切菜,心里想著,以后得抽時間學學做飯,不能總讓雨桐一個人忙里忙外,自己得做個有擔當的丈夫,像個真正的男子漢一樣撐起這個家。
就在這時,鍋里的油突然“噼里啪啦”地濺了起來,胡東嚇了一跳,連忙往后退了幾步,差點摔了一跤,就像只受驚的貓。他還喊了一聲:“哎喲,我的娘嘞!”雨桐趕緊走過去,把火關小了一些,然后熟練地把菜倒進鍋里,翻炒起來,邊炒邊說:“你離遠點,別在這兒添亂。”胡東在一旁看著,有些佩服地說:“雨桐,你真厲害,這做飯還真不是個容易事兒。”
雨桐白了他一眼,“那是,你以為呢?以后可別覺得做飯是俺一個人滴事了。”她一邊翻炒著菜,一邊說道,心里想著:“哼,這次得讓他好好學學,知道做飯的辛苦。”
胡東點頭如搗蒜,“俺知道了,俺知道了。以后俺跟你一起做。”他站在雨桐旁邊,看著她做飯的樣子,突然覺得很溫馨,就像回到了他們談戀愛的時候。那時候,雖然沒什么錢,但兩個人在一起總是很快樂,一起吃著簡單的飯菜,說說笑笑,那日子就像蜜一樣甜。現在結婚了,不能因為這些小事就把感情給弄沒了,得好好珍惜,就像珍惜寶貝一樣。
飯做好了,兩人坐在餐桌前。胡東看著滿桌的飯菜,有些感慨地說:“雨桐,這都是你辛苦做滴,俺以后一定多幫你。”他邊說邊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肉放進雨桐碗里,還笑著看了看雨桐,心里想著:“俺得對雨桐好點,不能再讓她傷心了。”
雨桐笑了笑,“嗯,這還差不多。俺們倆啊,以后有啥事都好好說,別再吵架了。吵架傷感情。”她也夾了一塊菜放進胡東碗里,兩人相視一笑,剛才的爭吵似乎已經被拋到了九霄云外,就像一陣風吹走了烏云,陽光又重新照進了他們的生活。
然而,這次爭吵雖然看似平息了,但在他們的心里都留下了一些痕跡,就像樹上被砍了一刀,雖然傷口會愈合,但疤痕還在。胡東意識到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對家里的事情不管不顧,而雨桐也明白,夫妻之間需要更多的理解和溝通,不能一味地指責,就像兩條并行的鐵軌,要相互扶持,火車才能平穩行駛。他們都希望這段婚姻能夠一直幸福下去,但未來的日子里,還會有更多的挑戰等待著他們,就像海上的風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日子一天天過去,胡東確實開始嘗試著幫忙做一些家務,但有時候還是會因為工作太累而有些力不從心。有一天,胡東在工地上遇到了一個緊急的任務,加班到很晚才回家。那夜黑得像鍋底,風刮得像鬼哭狼嚎似的,路邊的樹被吹得東倒西歪,就像喝醉了酒的大漢。胡東拖著疲憊的身子,在黑暗中一步一步地往家挪,每走一步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就像背著一座大山。他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感覺自己就像個孤魂野鬼,在這黑暗的世界里飄蕩。他的腳步很沉重,鞋子在地上蹭出“沙沙”的聲音,就像個垂暮的老人。他的工作服上滿是灰塵和泥土,還有一些被汗水浸濕后留下的痕跡。他那強壯的身體在疲憊的籠罩下,也顯得有些佝僂,就像一棵被暴風雨壓彎了的樹。
他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精疲力竭,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屋里的燈光昏黃昏暗,就像他現在的心情一樣沉重,仿佛也被這疲憊的氛圍籠罩著。他一進門,就像個沒了骨頭的人一樣,靠在門上,緩了好一會兒才把門關上。
雨桐在家里等了胡東很久,心里有些擔心,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她在屋里走來走去,時不時地看看鐘,嘴里還念叨著:“這胡東咋還不回來,不會出啥事了吧?”當看到胡東疲憊的樣子時,她心疼地說:“你咋這么晚才回來?累壞了吧?”她邊說邊快步走到胡東身邊,扶著他的胳膊,把他拉到沙發上坐下,然后連忙去給胡東倒了一杯水,遞到他嘴邊,心里想著:“他肯定累壞了,今天真是辛苦他了。”
胡東接過水,一飲而盡,然后坐在沙發上,有氣無力地說:“今天工地太忙了,臨時加了個任務。俺現在一點力氣都沒了。”他邊說邊用手揉了揉眼睛,眼神里透著深深的疲憊,整個人看起來都很憔悴,就像一棵被暴風雨摧殘過的小草,蔫蔫的,沒有一點生氣。他的頭發被汗水濕透了,貼在額頭上,衣服上也都是灰塵和泥土。他的胡子似乎也比平時長得更快了些,在下巴上有些雜亂地長著,讓他看起來更加疲憊和滄桑。
雨桐看著胡東的樣子,想說讓他幫忙做點事,但又把話咽了回去。她知道胡東今天實在是太累了,于是說:“那你先歇會兒吧,俺去給你熱飯。”她邊說邊轉身走向廚房,腳步有些緩慢,心里有些無奈,就像有只無形的手在拉扯著她。她也上了一天班,現在還要照顧胡東,雖然心疼胡東,但自己也很累,感覺生活就像一座大山,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就像一只被蜘蛛網困住的小蟲子,掙扎得很辛苦。她穿著的家居服有些皺巴巴的,臉上也有著掩飾不住的疲憊,眼睛里有一絲黯淡,但還是透著對胡東的關心。
胡東看著雨桐走向廚房的背影,心里有些愧疚,就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他知道雨桐也很辛苦,可自己今天實在是沒辦法幫忙了。他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然后起身走到廚房,對雨桐說:“雨桐,俺來幫你吧。”他邊說邊伸手去拿鍋,動作有些遲緩,手臂也有些微微顫抖,顯示出他的疲憊。
胡東看著雨桐走向廚房的背影,心里有些愧疚,就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他知道雨桐也很辛苦,可自己今天實在是沒辦法幫忙了。他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然后起身走到廚房,對雨桐說:“雨桐,俺來幫你吧。”他邊說邊伸手去拿鍋,動作有些遲緩,手臂也有些微微顫抖,顯示出他的疲憊。
雨桐有些驚訝地看著他,“你都累成這樣了,還是去休息吧。”她邊說邊把胡東的手推開,臉上露出擔心的神情。她的眼神里滿是關懷,眉頭微微皺起,就像擔心自己最珍貴的寶貝受到傷害一樣。
胡東搖了搖頭,“俺不能每次都讓你一個人忙,今天俺雖然累,但還是能做點事的。”他邊說邊再次伸手去拿鍋,從雨桐手里接過熱飯的鍋,開始忙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