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別害怕,警察哥哥會抓住那些人的,回警察局先讓人給你包扎,不會有事的。”方木看著哭得仿佛要岔過氣的秦歌,連名字都沒來得及問,聲音放輕些怕嚇到這個可憐的小女孩兒。方木留下幾個人勘察現(xiàn)場查出車主身份聯(lián)系家人,檢查了刑衍之的身體發(fā)現(xiàn)只是昏迷之后,他和所里的一個女警察扶著秦歌回到警車,讓人聯(lián)系醫(yī)生在警局等著,他把人帶回去。
穿著女警服的警察叫小艾看哭得抽泣的秦歌,心里一陣難受,主動與秦歌聊天“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要不我先給你聯(lián)系一下家人讓你家人來陪陪你。”
“我叫秦歌,謝謝姐姐,我沒有家人。”那家人在她心里已經(jīng)死了,她是沒有家人的。更何況要聯(lián)系她也沒有聯(lián)系方式啊,本來就沒打算到警察局走一遭,都怪那男人。
“啊,對不起,我不知道。”小艾一臉尷尬,本來是安慰的這下安慰到鐵板上了,沒想到這么精致的一個小姑娘是個孤兒,不過也是,誰家有這么漂亮的小姑娘會放心她半夜自己在西部城區(qū)閑逛,也是可憐啊。
一路無言只剩秦歌的抽泣聲,其實秦歌已經(jīng)受不了了。本來裝哭已經(jīng)很難受了,現(xiàn)在是真的哭不出來了,但一下子停下來又得露陷。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只能慢慢的停下來,裝哭也是門技術活兒啊。
到了警局醫(yī)生已經(jīng)在等著,先給刑衍之檢查了一下,吃了藥就給秦歌包扎,那傷口皮下組織翻起來看的人觸目驚心,本來看慣了傷口的警察都有些不忍心,白皙又瘦弱的手臂多了一道傷口,再看看人,哭得眼睛都紅了,這得有多疼啊。
等包扎好后,留下來勘察的人也回來了,還帶回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這是誰?”方木看著剛進來的人問道。
“隊長,這是那輛賓利主人的助理陳凡陳先生。我們勘察現(xiàn)場的時候這位陳先生和他的同事找過來,我就把陳先生帶過來了。”旁邊一個警察說到。
“陳先生請坐,這位先生中了迷藥,今天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需要等這位先生醒過來之后才能知道,至于這位小姐需要我們先錄了口供再告訴你發(fā)生了什么。”方木看著陳凡說到,本來應該回來就讓秦歌錄口供,奈何那姑娘受了傷,實在有點不忍心,其實完全是他們多慮了,秦歌巴不得早點錄完口供早點走,誰知道這些警察磨磨唧唧一直不處理。也不知道剛剛動手時那個男人有映像沒,萬一身手暴露,以后想要藏拙就難了,畢竟回到江城她還有很多事要做,暴露了以后就不能扮豬吃老虎了。
“姐姐,我能走了嗎?我不想在這里。”秦歌抽泣了一聲小聲問道。
小艾從回來就一直被安排陪著秦歌“這邊還需要你配合一下做筆錄。如果你休息好了就可以先去口供室做筆錄。”
“那我們先去做筆錄,你跟我來。”
審訊室里,專門負責審訊的人
“姓名,年齡,住址,為何會出現(xiàn)在西部城區(qū),和昏迷那個人什么關系,為什么會發(fā)生襲擊事件,請詳細回答,你所表達均會成為呈堂證供。”
“秦歌,差兩個月18歲,住在江城西部城區(qū)江南路7號,回家,我不認識那個人,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襲擊事件,我騎車在路邊那人突然一下子沖過來,把我的車給擠到人行道上,本來是想看看什么情況突然沖過來一群混混想要抓我,我看旁邊有根棍子自衛(wèi)就撿起棍子亂揮,結果正在那群人手里有刀,把我的手劃上了,情況就是這樣。我真的不認識那群人,可能就是混混吧,看我和那人有錢就想搶劫。”
那群人訓練有素,就算她把真實情況說出來,就西部城區(qū)分區(qū)派出所的人也解決不了,查不出來,還會給自己帶來麻煩,還不如直接當作搶劫事件處理,這群人消失得無影無蹤,就一件搶劫事件,到時候警察查不出來也就不會追根究底查上自己,相信那個男人也是個聰明人,不會引火燒身。
“你說的這些我們會去證實。”接下來那人又問了幾個問題,秦歌都回答得井井有條,也是方木沒有參加錄口供,不然看到這樣有條不亂的秦歌一定會懷疑,剛剛還在瑟瑟發(fā)抖的秦歌瞬間變得那樣沉靜,肯定會有內幕,其實秦歌已經(jīng)要忍不住了,從今晚就倒霉。沒有一件事順心,剛剛從秦家吵了架出來,遇到這個叫什么刑衍之的就算了,還被連累,現(xiàn)在都要在警察局過夜了,等看到那個狗男人她肯定要揍他一頓出出氣。這壓抑的暴脾氣要忍不下了,拳頭捏的咯吱響。
等剛剛出了審訊室就看到剛剛還在昏睡的男人已經(jīng)醒了正坐在椅子上,手緩慢的敲著桌面,旁邊站著派出所所長和一應人等。看著這么大的陣仗,這人身份果然不簡單,本來想要找他要精神損失費的心一下子就歇了,沒辦法,人的本能就是趨利避害,這樣的看著就危險的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江城,先前小七給的資料里面并沒有這樣的人,在回江城之前,秦歌就讓小七把江城的情況查得底朝天,哪些世家,暴發(fā)戶包括有權勢的人,這些人的資料和照片早就發(fā)到秦歌的手機上,包括各大世家的關系網(wǎng)都查得透徹,并沒有這樣一個人。秦歌并不是害怕這個人,只是這種身份不明的人還是少沾惹為好,不然到時候惹上事懶得解決,還是裝弱比較好。
刑衍之看著走出來的秦歌,他雖然當時昏迷了,但模模糊糊之間看到這個女人本來打算丟下他的,結果那群人想要連她一起殺,若是那群人惹到了她,他敢肯定這女人肯定要丟下他走掉。不過走掉之后他就看不到那么精彩的一幕了,這女人身手那么好,肯定不是普通人,有意思!這場襲擊竟然遇到這樣有意思的人,看來他得好好感謝一下這背后之人,本來他打算裝一下把這些人一鍋端了送到那位面前,現(xiàn)在計劃沒有成功,但他似乎遇到更有意思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