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俠,就、就在前面。”
那有幾分書生氣的男子指著前方一片小樹林結巴的說道。
從他的身上有一股騷臭味傳來,疑似嚇提尿褲子了
顧朝嫌棄的皺眉,朝著對方指著的方向看去,目光一冷:“你敢騙我,想死嗎!”
前面就只是一片竹林,竹林里面只有幾排茅草屋,說是哪個隱居世外的高人所住的地方還差不多,結果這人告訴自己這是土匪窩?
這么容易找到的土匪窩,怎可能!
聽到顧朝的話,那名男子身體顫抖個不停:“冤枉啊女俠,小的可不敢騙您,這里真的就是我們的地盤,我們的大當家和二當家都在那里面!”
隨后想到了什么似的,他急忙解釋:“由于我們人少,武器不強,所以也沒有將我們的宏圖大業做起來,手里頭比較窮,實在沒有錢,所以,所以看著是簡陋了點!”
說到最后,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在土匪行當里面,他們這伙土匪的確算是混的比較差勁。
不過不是因為他們舍不得對那些百姓下手,相反他們人雖少,但做事可是心狠手辣的很。
只是吧,他們宰到的肥羊比較少,平時也只能朝附近的村民下下手,撈不到多少油水。
況且大當家和二當家偶爾還要孝敬孝敬這兩個縣的縣令,真正到他們手里頭的油水沒有多少。
正好這座山頭有這么片竹林,他們就將這里當成他們的窩了
見對方不像是在開玩笑,顧朝瞇起眼睛。
這地方咋看都不像個土匪窩,最主要的是此處的地形一點也不復雜,甚至都沒有什么隱蔽性。
就這樣的情況,這伙土匪都還能在這處為非作歹這么多年,都沒有被那些官兵給剿滅?
只怕這其中背后有不少隱情!
不過當務之急,是趕快解決了這伙土匪。
顧朝一腳踹在對方那白色衣袍上:“別給我磨蹭!”
一聽這話,那書生驚恐的回頭:“女俠,求您大發慈悲讓我走吧,若是叫大當家的他們知道,是我帶您來的,那我還有活路嗎,大當家他們就在里面,您進去找他就是了!”
越說到后面對方的聲音越小。
顧朝就這么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語氣帶了幾分冷厲:“不聽我的,你現在就死!”
看來這人還沒有認清情況,他還以為他今天還能活著離開?
顧朝沒打算放過任何人,只不過是讓對方死的痛快點和不痛快點的區別罷了
接觸到顧朝的眼神,那名男子身體抖了又抖,他很想逃離,可又沒有這個勇氣。
最終也只能顫抖著腳往前走去,心里不停默念著,大當家的二當家的對不住了,我這也是迫于無奈。
他走的腳步非常的緩慢,內心也是無比的糾結。
希望大當家他們的能夠拿下這個女人,如此一來,他就得以解救了,可是這樣的話,大當家他們事后也會追責自己將敵人帶來,只怕自己難逃懲罰。
顧朝見對方這個樣子,不耐煩了,直接上前兩步,在對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刀抹了對方的脖子。
然后快步上前一腳踹開最大那間茅草屋的門。
里面坐著好幾個男子,他們圍在火爐面前說笑著,聽到動靜之后,憤怒的回頭怒吼:“哪個不長眼的,沒看到爺幾個正在快活嗎!”
而顧朝推開門看到門里面的情況時,眼中的神色也是徹底的冷了下來。
小小的一間茅草屋里面卻是異常的淫亂。
幾個男人圍著兩衣裳不整的女子身前,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言的味道,被圍著的那兩個女子,她們身上青青紫紫的許多傷口,面上的神情驚恐而又麻木。
這一幕,不用猜都知道發生了一些什么。
顧朝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眼時,眼中只余殺意。
她摸了一把手中的刀,二話不說直接沖上去。
里面的人還以為是他們手下的兄弟們,卻沒想到進來的這個人直接舉著刀就朝他們砍了過來。
震驚之余,也是怒上心頭。
為首的那兩個人怒喝道:“哪來的黃毛丫頭,給我上,解決了她!”
“不對,這女人有兩分姿色,留她一條活路,到時候好好的伺候爺幾個”
那大當家的一臉的得意。
只是他的話音還未落下,幾顆人頭就是落在了他的腳邊。
顧朝出手快準狠,招招致命,一瞬間就來到了為首的那兩個人面前。
那大當家的和二當家的丟開手中的女子,震驚的站了起來:“到是小瞧你了,你哪門哪派的,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你直接殺了我們的兄弟,過分了吧!”
他們心中也是震驚不已,沒想到此人功夫不錯,看樣子是個硬茬。
可他們對這個女子并無印象,這女人是誰派來的人?
“不過分,我今天就是特意來收你們!”顧朝冷笑了兩聲,舉著刀就砍了下去。
“好大的口氣,就讓爺來會會你!”那二當家的怒笑著,對旁邊的人說道:“大哥,這個娘們就交給我,你就在一旁看著”
“好,這女人有幾分本事你小心點!”那大當家的點點頭,站在一旁觀看。
此刻也無心在調戲那兩個女人,一腳將她們給踢開。
那兩個女子撞到了幾顆人頭,下意識的驚叫出聲,可神色卻又不自覺的有些興奮。
“就憑你?”
顧朝冷笑了一聲,對著沖上來的二當家一腳踹去,她這一腳力氣可不小,直接將那二當家踹出了兩三米遠,然后又吐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捂著胸口。
他站起來想要后退,顧無言卻是已經向他沖了過來。
“當著我的面想對我二弟動手,你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那大當家的怒喝一聲,見情況不妙,他也管不得那么多,直接舉起刀向著顧朝沖了過來。
“你也一樣是個廢物而已!”有什么資格值得本姑娘放在眼里。
顧朝冷笑著,既然對方沖過來了,那就先解決了他,反正都一樣,到最后他們都要死,沒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