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驗餐廳的服務員工作,也過了一個月,夜色降臨時,教令院的三位朋友來了。
卡維:“你們的生意真好啊。”
卡維不禁感嘆著這里的人潮,哪怕是接近歇業的時間,也依然滿桌。
熒:“得多虧了廚房里有大廚呀。”
卡維:“你們主廚不是散兵嗎?換人了?”
散兵:“本人交班了,有意見?”
突然出現的散兵嚇了卡維一跳,神出鬼沒的,差點沒把人給嚇暈了過去。
熒:“別嚇人了,真是的。”
散兵:“哼。”
熒:“各位要點什么呢?如果拿不定主意,我推薦你們吃這幾樣,還有這幾樣飲料喲!”
熒面帶微笑的推薦著菜單上的新菜色,直到餐飲上桌,她的服務都面面俱到,并不會因為對方是認識的朋友而變得隨便。
卡維:“我們都吃完了,賽諾怎么還沒到?”
約了賽諾一起用餐的三人遲遲等不到他的到來,還留在餐廳的也只剩下他們這一桌人。
提納里:“他明確的說過今天沒有加班,或許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話音剛落,一人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賽諾:“抱歉,我來遲了。”
幾人“哇啊!”的一聲,對來者的現狀感到了驚訝。
賽諾:“路上出了點意外。”
賽諾的手臂被劃出了一道口子,那血跡已經略干,即使受到這種看著都有些嚇人的傷,他也沒表露出半點疼痛的神情。
此時,胡桃拿著急救箱跑了過來,有過醫學經驗的提納里接過急救箱,先給賽諾做著緊急處理。
卡維:“這位老兄,你是做了什么事才遭受這種罪的啊?”
看著都覺得疼的卡維不禁問道。
賽諾:“救了只貓。”
卡維:“我是在問你怎么把自己弄傷的。”
賽諾:“這個嘛…”
賽諾一臉淡定的抬眸,視線停留在不遠處的大樹。
賽諾:“那只貓在樹上下不來,我去救牠的時候,樹突然倒了,就是那個過程里傷的。”
聞言的眾人感覺天上飛過了一只烏鴉,給賽諾包扎好了的提納里無奈的單手叉腰,說著。
提納里:“人沒事就好,是哪的樹倒了?”
賽諾:“大巴扎西邊大約兩百米左右。”
艾爾海森:“那塊區域的樹都已經是幾百年的老樹,根一般扎得深,應該測測那些樹是否病了。”
提納里:“嗯,我明天會帶人過去看看。”
三人的對話讓一旁的胡桃挺好感到疑惑的說著。
胡桃:“不是,你們重點搞錯了吧?確定不先去醫院看傷嗎?從樹上摔下來可不是件小事!”
也不是不知道胡桃是出于擔心才這么著急的幾人互相對望了一下,最后還是熒率先開口說著。
熒:“賽諾可不會那么容易受重傷的,而且他的功夫很好,說不定能和魈對上幾局呢。你就當賽諾和魈是同一類人。”
熒這么解釋,胡桃就明白了,能和魈是同一類人的人,令胡桃想想就覺得匪夷所思了。
賽諾:“你們來自璃月嗎?”
賽諾問著胡桃與魈,見胡桃點頭表示回答,便又問著。
賽諾:“那你們一定認識白術先生。”
胡桃:“知道,他可是大名醫,就是他的藥都超級苦。”
此時,賽諾淺淺的揚起嘴角,熟悉這種笑容代表著什么意思的提納里感到心累的抬手扶額,而賽諾開口說著。
賽諾:“也并非全是苦的,不過喝白先生的藥如果不苦別開心的太早,畢竟他也常說,苦勁剛來。”
突如其來的冷笑話,即使是胡桃,也一時不知該作何表現,但她還是附和般的尷尬笑了兩聲,并看向身邊的熒,像是在問賽諾在說冷笑話嗎?
熒尷尬的微笑著,這種情況其實早就習慣了,賽諾的冷笑話一直都是無敵的,且完全不知道他會在什么情況下說冷笑話。
…
一個月十五天,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歡迎光臨本店》的節目也終于迎來尾聲。
最后一天的錄制,并不是在營業的過程里度過的,而是一群人在餐廳里集聚一堂,吃喝玩樂無一落下。
眾人:“《歡迎光臨本店》收官了!”
當所有人在錄制的最后喊出這段話后,胡桃突然抱住了熒,這可把她給愣住了。
胡桃:“有時間一定要來找我哦!”
胡桃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熒感覺自己就像姐姐似的,抬手摸了摸她的頭。
熒:“會去找你的,到時候可得好好陪我逛逛璃月風景。”
胡桃:“約好咯!”
熒:“嗯。”
兩人約定好日后的會面之后,便是所有人各回各家的時刻,熒與散兵住在同一個城市,因此結伴而行的坐上今天的最后一趟航班。
在飛機上,兩人碰巧同排,坐在靠窗位置的熒看著外頭的夜景,有絲惆悵。
散兵:“到稻妻還需要很長時間,先睡吧。”
散兵在旁說著,聽進去了的熒關上了窗簾,抱著自己的小背包,閉上雙眸準備入睡,本以為會難以入眠,卻意外的秒睡了過去。
這趟航班不算顛簸,但熒卻無意間躺在了散兵的肩上,這讓在看電腦文件的他感到了無奈。
畢竟是睡眠時間,機上關了燈,有留了些許的燈光,但不至于讓這里的有光亮,一旦散兵關閉電腦,這里就只有微弱的燈光。
也許是睡得不太舒服,熒竟扔掉了小背包,抱住了散兵的手臂,舒服的繼續睡覺。
散兵有些嫌棄的動了動自己被抱住的胳膊,奈何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姑娘抱得更緊了。
散兵:(嘖…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男女授受不親?!)
散兵不禁在心中怒斥,但見熒的睡相還算乖巧,稍微紅了臉蛋的他撇過臉,另一只手拖住了自己的下巴,心想。
散兵:(算了,勉為其難讓你抱會兒好了。)
實際上,散兵從嫌棄轉變為自愿,并沒有所謂的勉為其難,更何況那還是喜歡了多少年的心上人?
自己喜歡的人,自己寵著,躺在自己身上,總比躺在別人懷里來得好,散兵想著想著,眼神又是一沉。
若是熒不是和自己結婚,而是成為了其他人的新娘,到時候的自己,還能淡定從容的恭喜她喜獲新婚嗎?
不會。
散兵似乎下了某種決心,他轉頭看向熒,稍微的抬起了她的小腦袋,輕輕地在她的嘴唇落下一吻,至少現在她不屬于任何人,但她的初吻…他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