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節,街道上擠滿了小情侶,而此時此刻,同樣是小情侶的兩人卻沒有那等空閑時間,而是在為那最后一期音樂節目比賽而奔波中。
作詞、作曲、打Demo,再到編曲之類的,另外還加上了些舞步,為了這一次的組隊比賽,兩人做足了準備,共同演唱那首原創的作品。
就在準備上臺之前,熒顯得有些不安,而散兵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看得熒很是羨慕。
散兵:“練習了那么多次,還緊張?”
熒:“那肯定啊,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級別的人,讓我和你這種大佬級別的人一起唱歌比賽,生怕拖后腿。”
害怕拖后腿的熒垂頭喪氣的,散兵不禁感到無言的抿了抿唇,隨后抬手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驚得她本能捂住那被彈過卻不疼的位置。
熒:“彈我干嘛?”
散兵:“讓你打起精神,笨蛋。別想那些有的沒的的東西了,還沒開始就退縮,這可不是我認識的菜鳥。”
熒:“什么啊!”
熒氣得小紅唇撅起,散兵則對氣呼呼的她吐了一下舌頭,并在主持人邀請他們上臺的時候最后說了句。
散兵:“誰唱的不好,就要對對方言聽計從一天。”
熒:“你說的哦!不許后悔了!”
讓散兵對自己言聽計從一天這種好事,熒當然不會放過這種好機會。
夢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雖然兩人最終贏下了比賽,并獲得了第一的名次,但兩人之間的打賭,熒輸了。
整場比賽下來,熒深知自己在舞步方面出現了問題,都是散兵臨場發揮掩飾過去的,也沒有人發現失誤狀況,就連看過幾場排練的節目組也以為是他們臨時更替了舞步。
結束之后,愿賭服輸的熒仍然昂首挺胸的抱起雙臂說著。
熒:“是我輸了!說吧!想要我做什么?”
散兵:“還沒想好,之后再說。”
打賭什么的,也只是隨口一說,散兵也沒想到熒居然當真了。
熒:“哦,行吧。”
熒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晚上十時二十分左右,又忙活了這么晚,累了。
熒:“我想吃烤紅薯。”
散兵:“哈?大寒夜的你讓我去哪給你找烤紅薯?”
就在這時,一輛專賣紅薯的車子緩慢經過,老板還用著手里的擴音器說著。
老板:“賣紅薯了~熱騰騰的紅薯~誒,兩位漂亮的小娃,要不要買個紅薯?”
老板特意停在了兩人面前問著,熒兩眼放光且猛地點頭表示想要吃,已經被這突然出現的紅薯車子搞得啞口無言的散兵抬手扶額。
買下紅薯,一人一個,付錢的當然是散兵,而熒開心的吃著熱騰騰的紅薯。
熒:“在冷天吃熱騰騰的紅薯,真是太幸福了~”
散兵盯著吃得腮幫子鼓鼓的熒,吐槽著。
散兵:“你未免也太容易滿足了。”
熒:“我已經因為這份工作而把自己搞得累死累活的了,已經明白生活沒什么比簡單還要快樂。”
說完,熒繼續開心的吃著紅薯,聞言且沉默了的散兵依然直勾勾的看著她。
散兵:“我和你交往是奔著結婚去的,你呢?”
話題轉變的很快,聞言的熒差點就嗆到了。
熒:“你這話題也太突然了吧?”
散兵沒有回應,只因等熒的回答。
熒:“我當然也是奔著結婚去的,你別說得好像我在玩你感情似的好嗎?等等,你應該不是在騙我吧?現在可多以結婚為前提交往,結果都是為了討好而撒謊的人了。”
散兵:“你覺得我是那種人?”
散兵這么一問,熒就開始陷入了沉思,還時不時的打量他這個人,最后開口說著。
熒:“不是。”
熒隨即靠在了散兵的肩上,接著說著。
熒:“我相信阿散會一直都愛著我、保護我,以我為優先,然后證明給哥哥看,獲得他的認同!”
散兵:“獲得他的認同還挺麻煩的。”
散兵的由衷之言,聽得熒尷尬的笑了兩聲,空能不能認同散兵,確實是個極大的問題。
熒:“那什么…你們別打起來就好。”
此時,天降細雪,熒下意識的抬頭看去,每一次的初雪都能讓她感到震撼。
熒:“雪…阿散!我們來許愿吧!”
散兵:“下個雪而已,許什么愿?”
熒:“初雪許愿能實現愿望的喲!快快快!”
熒立即閉上了雙眸,雙手合十再相握。
熒:“希望能和阿散長長久久,在未來的某天擁有一場人人都羨慕的盛大婚禮!”
散兵:“愿望說出來才不會實現吧?”
散兵忍不住吐槽著,而熒睜開眼后看了過去說著。
熒:“這愿望是說給你聽的,等你娶我的時候辦場盛大的婚宴,這大活兒可是你負責的,我坐等吃喝玩樂。”
聞言的散兵嘴角抽了一下,看著這腦子看起來不太好的坑貨女友,真想狠狠地掐她的臉頰。
熒:“所以你的愿望是什么呀?”
熒好奇的湊上去問著,怎料下一秒就被眼前的男人給親了一口,愣的她睜大著雙眸看著他。
散兵:“希望能和自家的小笨蛋熒永遠恩愛兩不疑,并承諾未來給予她想要的婚禮。”
散兵溫和般的語氣、溫柔的撫臉動作、犯規得令人心臟狂跳的笑容,熒白嫩的小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散兵:“該送你回去了。”
熒:“等等!”
熒急忙拉住了正準備轉身的散兵,在他不解的看過來時,扭扭捏捏的接著說著。
熒:“那個…哥哥今天又去蒙德拍攝電視劇了,家里沒人,所以…我…就是…我可以再去你家過夜嗎?”
散兵明顯頓了一下,熒則慌張的對自己那番話進行解釋著。
熒:“你別誤會!你想啊,今天是圣誕節,我們剛結束工作,還沒真正過這個節日呢!”
略顯蒼白的解釋,熒為自己的言詞感到了尷尬。
散兵:“你不怕?”
散兵突然問道,愣是讓熒從慌張的心理轉變成了疑惑。
熒:“什么?”
散兵:“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不怕我對你下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