蒔柳抿了抿唇,品味似地說:“嗯,還不錯,就是有點冰冰的。你是氣虛還是體虛?回頭找個中醫瞧瞧吧。”
說罷轉開臉。
避過季逾的視線,鬼知道她臉有多紅。
臉頰連著耳朵,耳朵連著脖頸火燒的一般,燙呼呼的,還僵硬。
身為一位頂天立地掌握主權的大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