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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詭秘:舊日之夢

第三十三章夜間談話和第2天清晨

深夜,萬籟俱寂,主臥室被濃稠的黑暗所籠罩,仿佛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沉睡。簡娜在這深沉的夜色中忽然醒來,意識從混沌的夢境邊緣逐漸清晰。她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弱月光,看見芙蘭卡正靜靜地站在那里。芙蘭卡的身影在昏暗中顯得有些模糊,她輕輕地從自己的旅行愚者行囊中取出一條薄被,動作輕柔而小心翼翼,生怕驚擾了這寂靜的夜。她將薄被披在床頭,隨后緩緩地坐在黑暗里,身姿宛如一座古老而沉默的雕像,散發著一種神秘而凝重的氣息。

“你在思考什么?”簡娜看到這一幕,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以驅散殘留的困意,然后緩緩地、緩慢地坐起身來,用帶著一絲關切與好奇的灼灼目光望著弗蘭卡,輕聲問道。

芙蘭卡的目光仿若被無形的絲線牽引著,凝望著對面那被黑粉粉刷過的墻壁,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思索與迷茫。過了片刻,她的聲音才悠悠地響起,宛如從遙遠夢境中傳來的夢囈:“愚者先生為什么會給自己的小鎮取名烏托邦?這個名字有什么問題嗎?”

簡娜微微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一絲疑惑,顯然不明白弗蘭卡為何會對這個名字如此介意。她在腦海中快速地搜索著關于這個名字的記憶,卻一無所獲。

芙蘭卡再次陷入了沉默,房間里的空氣仿佛都因此而變得更加凝重。過了幾秒,她終于再次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復雜情緒:“那是我穿越前那個世界的專有名詞,意思是不存在的國家,空想的國家。愚者先生為什么會用……”

簡娜聽到這里,心中似乎有一道光閃過,她大概明白了弗蘭卡的想法,于是用更加溫柔的嗓音說道:“在大阿爾卡那牌們的……羅塞爾·魯日先生一直在收集羅塞爾大帝的日記,可能日記里正好有這個名詞,也有可能是愚者天使在和……長期對抗中了解到的。也可能……你說,遠古太陽說也許同樣是穿越者嗎?為什么愚者先生不可能……我就是懷疑,我越想自己的來歷和他化身的經歷,我越是懷疑。”

芙蘭卡的嗓音低沉得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重量,帶著一絲無力與迷茫:“不要……不要懷疑,你要想的話就去……”

簡娜用自己的想法繼續寬慰著芙蘭卡:“簡單點,等喚醒了愚者先生的……你就問這個,不管他是何來歷,他們肯定知道你穿越的事,說不定還能幫助你。現在不要想這么多,專注于喚醒愚者先生。”

“對……”芙蘭卡深深地嘆了口氣,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困惑與糾結都一并吐出,“對,現在想這些也沒用,這些都沒有辦法證實。嗯,對我來說,喚醒愚者先生不再只是塔羅會的任務,不再只是為了度過末日而必須做的事情。”

又聊了一陣,芙蘭卡的精神似乎已經極度疲憊,她重新躺了下來,下意識地靠近簡娜,嗅著簡娜的發香,那熟悉而溫暖的氣息仿佛有一種安撫人心的力量。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終于徹底地陷入了沉眠,呼吸也逐漸變得均勻而平穩。

等到芙蘭卡徹底睡著,簡娜小心翼翼地起床,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生怕吵醒了剛剛入睡的芙蘭卡。她輕輕地打開主臥的房門,踱步走入了兼職餐廳的客廳。客廳里彌漫著一種靜謐而清冷的氣息,白色襯衫配黑色長褲的盧米安正靜靜地坐在木質桌椅旁,他的目光透過窗戶,望向鞋柜方向的窗外,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若有所思的神情,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你可以去休息了。”簡娜笑著對盧米安說道,試圖打破這有些沉悶的氣氛。

盧米安緩緩地收回了視線,站起身來,他的動作帶著一絲疲憊的遲緩:“你和芙蘭卡剛才在聊什么?”

簡娜微微抿了抿嘴,挑重點將弗蘭卡的話以及自己的疑惑一一告訴了盧米安。

盧米安輕輕地握了握手,似乎在思考著什么,片刻后說道:“對,給他一個目標,讓他有動力去做。暫時不要想這么多,等天亮我們再找機會詢問一下安東尼,看看是否還需要再學什么。”

簡娜的目光隨著盧米安之前的視線望向鞋柜方向的窗戶,心中涌起一股好奇:“你還在想什么?”

盧米安靜靜地望著窗邊,映入眼簾的是小區內部此時此刻的景象。樓上只剩下兩三戶人家還亮著燈光,其余的地方皆是一片黑暗,宛如一片沉睡的海洋。盧米安的思緒似乎隨著這黑暗飄向了遠方,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啞地回道:“我在想,奧蘿爾……奧蘿爾以前就是生活在這樣的城市之中嗎?”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淡淡的惆悵與思念,仿佛在這寂靜的深夜里,那些關于奧蘿爾的回憶如同潮水一般緩緩涌來,將他淹沒在往昔的歲月之中。他的目光在黑暗中閃爍著,似乎在努力尋找著那些曾經熟悉的痕跡,那些與奧蘿爾有關的點點滴滴,盡管他知道,那些時光早已一去不復返,但他依然忍不住在這寂靜的夜里陷入深深的回憶與思索之中。

第2日的清晨,萬籟俱寂,世界仿佛還在沉睡之中。漸漸地,東邊的天空泛起了一絲魚肚白,柔和的光線小心翼翼地滲透出來,如同給大地蒙上了一層薄紗。不一會兒,一輪紅彤彤的太陽羞澀地露出了小半邊臉,宛如一個剛剛睡醒的孩子,帶著淡淡的慵懶與好奇,窺視著這個即將被它照亮的世界。

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緩緩升起,金色的光芒愈發耀眼,它不再是那一抹淡淡的光亮,而是如同無數金色的絲線,輕輕地、溫柔地灑向大地。每一道光線都像是大自然的畫筆,所到之處,皆被染上了一層璀璨的金色。小草上的露珠在陽光的映照下,宛如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珍珠,閃爍著迷人的光芒;花朵也被喚醒,它們微微顫動著身姿,盡情地沐浴在這金色的光輝中,花瓣上的脈絡清晰可見,像是被精心雕琢過的藝術品,散發著勃勃生機。

微風輕輕拂過,像是大自然輕柔的呼吸。它帶著清晨的清新與涼爽,調皮地穿梭在樹林間、花叢中、田野里。樹葉被微風輕輕撫摸,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在低聲訴說著昨夜的美夢;花朵在微風中搖曳生姿,散發出陣陣芬芳,它們像是一群身著彩衣的舞者,在風中翩翩起舞,用自己的美麗和香氣向太陽致敬。

此時,天空中的云朵也被這神奇的光芒所吸引,它們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變幻出各種奇妙的形狀和色彩。有的云朵被映成了金色,像是用純金打造而成的空中樓閣,閃耀著華麗而高貴的光芒;有的云朵則呈現出玫瑰色,恰似天邊盛開的嬌艷玫瑰,給整個天空增添了一抹浪漫而迷人的氣息。金色與玫瑰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如夢如幻的畫卷,讓人不禁陶醉其中,感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在這清晨的金色光輝下,世間萬物都煥發出新的生機與活力,仿佛在訴說著新的一天充滿了無限的希望與可能,讓人的心靈也隨之變得澄澈而明亮,充滿了對生活的熱愛和向往。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下幾縷金色的光芒,芙蘭卡從主衛生間走了出來,她剛剛仔細地清理過自己,一頭短發還帶著些許水汽,顯得格外清爽利落。來到客廳,她的目光一下子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只見客廳里堆滿了木質桌椅,而在這些桌椅上,放置著許多半透明的白色塑料袋,里面分別裝著各式各樣令人垂涎欲滴的食物。有炸得金黃酥脆的油條,每一根都散發著誘人的油香;圓滾滾的麻球,表面裹著一層密密麻麻的芝麻,咬上一口,軟糯香甜;還有飽滿多汁的蒸餃,透過薄薄的餃子皮,能隱約看到里面鮮嫩的餡料;小巧玲瓏的小籠包,熱氣騰騰,仿佛在召喚著人們趕緊品嘗;以及正常個頭的包子,白胖胖的,散發著面粉的清香。除此之外,旁邊還放著一杯杯新鮮出爐的豆漿,豆漿的表面還泛著一層細膩的白沫,散發著濃郁的豆香;一瓶瓶牛奶整齊地排列著,潔白的瓶身折射著清晨的微光。

空氣中彌漫著這些食物混合在一起的香味,那股香味直鉆鼻腔,讓芙蘭卡感覺既熟悉又無比誘人。她不禁愕然,下意識地脫口而出:“誰買的?”臉上帶著些許驚訝的神情,心中暗自想著,這些人還真是厲害,都不需要她這個向導帶路幫忙叫餐了,畢竟他們才剛來沒多久,在這陌生的地方能如此迅速地搞定早餐,這讓她這個“向導”都有點自慚形穢了。

芙蘭卡指了指自己,帶著一絲疑惑的口吻問道,意思是難道是自己在睡夢中做了這些而不自知嗎?這時,盧米安笑著指了指自己,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是我。”芙蘭卡不禁上下打量了盧米安幾眼,眼中滿是驚訝與好奇,忍不住說道:“你又一口氣買這么多早餐,老板沒覺得奇怪?”盧米安微微聳了聳肩,輕松地回答道:“又不是在一家買的。”芙蘭卡微微皺起眉頭,追問道:“后來有個老板確實看著我提著這么多吃的,他到底問了什么,你又是怎么回答的?”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警惕,畢竟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任何一點小細節都可能引發意想不到的麻煩。

盧米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說道:“我說我是搞傳銷的。”芙蘭卡微微張嘴,頓時啞口無言,她瞪大了眼睛看著盧米安,似乎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過了一會兒,盧米安笑著解釋道:“當時老板也是以為我在開玩笑,我就順著他的話說,我其實是在給公司準備團建早餐。”芙蘭卡依舊有些茫然地說道:“你怎么會知道這些?”盧米安臉上露出一絲懷念的神情,緩緩說道:“奧蘿爾以前提過,我也問過,不過之前還不太了解你,所以我昨天晚上終于弄清楚了。”說到這里,盧米安略帶調侃地看著芙蘭卡,繼續說道:“你這學習能力有點……”芙蘭卡聽了,心里一陣無語,她撇了撇嘴說道:“我還沒在這直接用外賣軟件訂早餐,要不然我這個向導感覺沒什么用了。”盧米安臉上浮現出一種奧蘿爾式的得意神情,說道:“我都申請好QQ號和你的微信了,等完成了觀察就嘗試加愚者的微信。”芙蘭卡聽到這話,腦海中不禁浮現出愚者先生那神秘莫測的形象,忍不住打擊道:“你會被愚者先生當成賣茶葉的,根本不會加。”盧米安一臉茫然,疑惑地問道:“什么?”芙蘭卡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涌起一絲小小的得意,心想總算有這小子不知道的事情了。

芙蘭卡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然后將豆漿的封口輕輕扯開,掰出半只油條丟進豆漿里泡著。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后,她才看向盧米安和正在無聲吃著早餐的安東尼,開始給他們科普一些網絡常識。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著,試圖讓他們更加明白這些在她看來稀松平常,但對于盧米安和安東尼來說卻有些陌生的知識。

簡娜昨晚輪值后半夜的班,為了防備可能出現的危險,她一直保持著警惕,直到天亮。此刻,她因為熬夜值班,顯得格外困倦,正躺在房間里補眠。說到最后,芙蘭卡看著盧米安,認真地說道:“雖然你融入得還不錯,但我覺得你還是不該在買早餐的時候開那樣的玩笑,那種玩笑太讓人印象深刻了,而且你長得還挺帥,早餐店老板肯定記住了你,這對我們目前隱藏身份暗中行事的計劃不太有利。畢竟如果不是我們顧忌這點,怕太過出名被天尊注意,我們完全可以只開直播賺錢,甚至可以直接帶露西·路德維希去吃自助餐。”盧米安聽了,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我以后會注意的,之后就讓安東尼去買吧。”說到這里,盧米安真誠地夸起了芙蘭卡:“這種事你比我要細心。”芙蘭卡聽了,心里微微一暖,她用筷子夾了一段浸滿豆漿的油條塞入口中,咀嚼了幾下,半晌才瞇起眼睛,臉上露出一副陶醉又滿足的神情,說道:“就是這個感覺。”頓了頓,她又得意洋洋地說:“我可是認真扮演過刺客的,絕不把我看見過的人殺死,屬于刺客中的另類。”

幾個人就這樣閑聊了一陣,簡娜也起了床,開始吃盧米安提前放入盧行者行囊內,未被路德維希發現的棗。就在這時,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突然響起,打破了屋內的寧靜。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讓眾人瞬間警覺起來,他們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似乎在詢問對方是否知道來者何人。盧米安輕輕地放下手中的食物,站起身來,小心翼翼地朝著門口走去,他的腳步很輕,生怕驚動了門外的人。芙蘭卡也放下了筷子,警惕地看著門口的方向,她的手不自覺地摸向了腰間,那里藏著她的防身武器,雖然在這個看似平靜的地方,危險可能隨時降臨,但他們也做好了應對一切的準備。

芙蘭卡靜靜地站在門后,她那原本靈動的雙眼此刻滿是警惕,深吸一口氣后,緩緩地將腳尖踮起,小心翼翼地將右眼湊近門上的窺視孔,目光緊緊地鎖定門外的動靜。只見一位女子靜靜地站在門口,那女子的模樣看起來再普通不過,仿佛是從人群中隨意揪出的一張面孔,毫無特別之處,唯有額前那一小撮柔順的黑發,乖巧地垂落在白皙的臉頰旁,在清晨陽光的映照下,泛著淡淡的光澤,稍稍增添了一絲柔和的氣息。

芙蘭卡心中暗自思忖,就這么一個看起來毫無威脅的女子,應該不會是什么麻煩的制造者吧?但在這暗流涌動、危機四伏的當下,任何一點大意都可能引發災難性的后果,她可不敢輕易地放松戒備。短暫的猶豫后,她還是決定先弄清楚對方的來意,以免留下任何潛在的隱患。

于是,芙蘭卡微微清了清嗓子,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鎮定自若,她隔著那扇緊閉的門,輕聲問道:“你是誰?來這里有什么事嗎?”

門外的女子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隨即抬起頭,目光朝著門的方向投來,臉上掛著一絲職業性的微笑,禮貌地回應道:“您好,我就住在樓下。是這樣的,我是送早報的,因為留意到這邊新搬來了住戶,所以我過來問問,您這邊有沒有興趣訂閱我們的報紙呢?我們的報紙內容很豐富,每天都會及時更新本地的各類新聞、時事動態,還有很多實用的生活資訊,對您了解這個地方會很有幫助的。”

芙蘭卡聽著女子的話語,眉頭微微皺起,心中猶如一團亂麻,各種念頭紛至沓來。一方面,訂閱報紙說不定能為他們提供一些有價值的信息,有助于他們更快地融入這個陌生的環境,畢竟多了解一些當地的情況總歸是沒有壞處的;可另一方面,留下自己的住址和訂閱信息,無疑是在這錯綜復雜的局勢中留下了一條可能被追蹤的線索,這與他們隱藏身份、暗中行事的初衷背道而馳。

過了好一會兒,芙蘭卡再次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猶豫:“我們才剛搬來,還沒來得及考慮這些事情。嗯……能先讓我看看報紙的具體內容嗎?”

女子在門外輕輕應了一聲,隨后迅速地從隨身背著的挎包中取出一份報紙,雙手捧著,將報紙的正面朝著門鏡的方向高高舉起,同時嘴里還不停地介紹著:“當然可以,您瞧,這份報紙的排版很清晰,文章也寫得深入淺出。像這邊的本地新聞板塊,會詳細報道附近發生的大小事件;還有這個生活資訊欄目,會分享一些周邊商場的優惠活動、美食推薦以及各種便民服務信息。您要是訂閱了,每天早上就能第一時間了解到這些實用的信息,真的非常方便。”

芙蘭卡透過門鏡,仔細地端詳著報紙上的內容,眼睛一眨不眨,試圖從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圖片中尋找出一些有用的線索或者潛在的危險信號。盡管她看得很認真,但內心的糾結卻絲毫未減。她想到屋內正在等待她決定的同伴們,他們每個人都肩負著重要的使命,任何一個小的失誤都可能給大家帶來滅頂之災。

無奈之下,芙蘭卡轉過身,快步朝著客廳走去。客廳里,盧米安、安東尼和簡娜正一臉關切地望著她,眼神中充滿了詢問。芙蘭卡將剛才與門外女子的對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們,幾個人立刻圍坐在一起,壓低聲音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盧米安皺著眉頭,表情凝重地說道:“我覺得現在還是不要訂閱的好,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么一個的落腳點,不能因為一份報紙就暴露了我們的行蹤。”

安東尼也點了點頭,附和道:“我同意盧米安的看法,目前我們的首要任務是保證自身的安全,盡量避免與外界有過多不必要的接觸,引起天尊意識的注意。”

簡娜則微微咬著嘴唇,有些擔憂地說:“可是,如果我們什么信息都不了解,會不會反而更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呢?畢竟我們對這個地方還太陌生了。”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了許久,最終還是達成了一致意見,決定暫時不訂閱報紙。

芙蘭卡站起身來,深吸一口氣,仿佛是在給自己打氣,然后大步朝著門口走去。她再次站在門前,隔著門對外面的女子說道:“不好意思,經過我們的商量,覺得目前暫時不需要訂閱報紙。不過還是很感謝你的熱情介紹,如果以后有需要,我們會考慮的。”

門外的女子似乎對這個結果并不感到意外,臉上依然掛著那絲禮貌的微笑,聲音溫和地說道:“沒關系的,這都是小事。如果您之后改變了主意,或者有任何其他的需求,都可以隨時聯系我們。祝您在新的住處生活愉快,一切順利!”

芙蘭卡靜靜地聽著女子離去的腳步聲,那腳步聲越來越遠,直至完全消失在樓道里。她這才輕輕地靠在門上,身體微微有些發軟,心中緊繃的那根弦也終于稍稍放松了一些。她知道,在這個充滿未知和危險的陌生之地,每一個看似微不足道的決定,都可能如同蝴蝶效應一般,引發一系列不可預測的后果。而他們所能做的,就是在這重重迷霧中,小心翼翼地前行,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不輕視任何一個潛在的威脅,唯有如此,才能在這艱難的局勢中尋得一絲生機,完成他們肩負的使命。

作家莫里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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