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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詭秘:舊日之夢

第二百章娃娃店

(接電影院事件的后續,在電影院發生火災后,因為小男孩的幫助林婉找到了一扇并不存在的門進入了一家娃娃店,上面擺滿了風格詭異的娃娃,電影院發生火災后,所有人都失蹤了。王默沒有逃過票,因為一些影響她的記憶有些錯誤,林婉因為小男孩的幫助一開始就沒有背老婦人盯上,而中年男子還有一些不符合條件的逃生者,也沒有被老夫人盯上少女和年輕的女子才會被盯上。下面這一段內容有真實發生過的,也有是幻境的,實際上所有火災事件的相關人員都失蹤了,沒有人被找到,這場失蹤發生在無論是舊日時代的現實還是在夢境,只不過原本的舊日時代的歷史中最后王默成功逃出生天了,她是運氣最好的那個。不過目前畢竟是夢境都市小男孩,大家可能有所猜測,就是江戶川一個的形象。而江戶川具有一定的真實意識,隨事件發生的過程有不小的區別)

銀幕裂隙:王默與詭譎娃娃鋪的契約

潮濕的爆米花香氣混著廉價空氣清新劑的味道,王默縮在電影院最后一排,盯著銀幕上逐漸模糊的畫面。這是她第三次逃票鉆進這家老舊影院,發霉的座椅布料蹭得后頸發癢,可比起家里空蕩蕩的房間,這里至少還有些暖烘烘的人氣。電影演到男女主擁吻的橋段時,前排傳來此起彼伏的竊笑,她把臉埋進校服外套,卻在抬頭瞬間,看見銀幕邊緣泛起詭異的波紋。

那道波紋像被石子擊碎的鏡面,細碎的銀藍色光點簌簌墜落。王默揉了揉眼睛,以為是放映機故障??僧斔鹕頊蕚潆x開時,發現右側墻面不知何時多出一扇深褐色木門。門板上雕刻著扭曲藤蔓,銅制門環竟是張咧開尖牙的孩童面孔,暗綠色銹跡從嘴角蜿蜒而下,像干涸的血跡。

“三號廳沒有側門......“王默的指甲掐進掌心。上周她還在這里躲了整個下午的雨,記憶里那面墻明明掛著褪色的《泰坦尼克號》海報。電影散場的燈光亮起時,她鬼使神差地朝那扇門走去,指尖觸到門把的瞬間,整座電影院突然陷入黑暗。

門后的世界飄著細密的白霧,潮濕的霉味中混著檀香與鐵銹的腥氣。王默踉蹌著扶住門框,這才看清自己置身于一家擺滿玻璃柜的娃娃店。每個柜子里都陳列著形態各異的木偶:有的長著蝴蝶翅膀卻拖著蜘蛛腿,有的頭部是破碎的陶瓷面具,空洞的眼窩里插著干枯的矢車菊。最中央的展臺上,坐著個穿著維多利亞時代蕾絲裙的人偶,蒼白的瓷面裂開蛛網般的紋路,卻掛著溫柔的微笑。

“歡迎光臨?!吧硢〉呐晱念^頂傳來。王默猛地抬頭,發現天花板垂落數十根銀絲,每根絲線末端都系著個微型人偶。它們正齊刷刷轉頭看向她,玻璃眼珠在霧氣中泛著幽光。柜臺后轉出個身形佝僂的老婦人,黑色長袍拖在積灰的木地板上,露出的手背布滿青紫色血管,像是爬滿手背的蚯蚓。

老婦人用鑲嵌著紅寶石的拐杖輕點地面,銀絲人偶立刻開始擺動,發出風鈴般清脆的聲響?!跋胍α繂??“她的聲音像是砂紙摩擦玻璃,“能讓你擺脫被欺凌的生活,讓所有人都不敢再忽視你的存在。“王默后退半步,后腰撞上冰冷的玻璃柜,里面那個長著機械翅膀的木偶突然眨了眨眼睛。

老婦人枯瘦的手指劃過陳列柜,所到之處,人偶們紛紛扭動身軀,發出令人牙酸的關節摩擦聲?!翱催@個會讀心的夜鶯,能讓你聽到所有人的秘密;這個縫合怪可以吞噬恐懼,把你的敵人變成任你擺布的傀儡......“她停在中央展臺前,布滿皺紋的臉幾乎貼上王默的,“但最適合你的,是和她簽訂契約?!?/p>

那具裂紋人偶的脖頸突然發出“咔嗒“輕響,歪著頭伸出手。王默這才發現,它手腕處纏著根黑色絲線,線頭在老婦人指尖纏繞。“她叫安薇,會分你一半的力量?!袄蠇D人將絲線系在王默腕間,冰涼的觸感讓她打了個寒顫,“代價是......“

話音未落,整間娃娃店突然劇烈晃動。銀絲人偶瘋狂旋轉,撞得玻璃柜嗡嗡作響。老婦人的面容在霧氣中扭曲,露出滿口泛黃的尖牙:“代價是成為我的下一個展品!“王默本能地扯斷絲線,卻發現斷裂處涌出黑色粘稠液體,順著手臂蔓延。裂紋人偶的嘴角咧到耳根,空洞的眼窩里滲出鮮血,滴在她校服上暈開深色斑點。

她轉身沖向木門,身后傳來此起彼伏的尖笑與絲線斷裂的脆響。當她跌跌撞撞沖出門時,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電影院。前排觀眾正在起身離場,爆米花碎屑在腳邊滾動,銀幕上的字幕正緩緩升起??僧斔噲D擠過人群時,肩膀徑直穿過了某個男生的身體。那人毫無察覺地繼續往前走,仿佛她是團透明的空氣。

王默驚恐地看向手心,發現皮膚下隱約浮現出細密的裂紋,像極了安薇臉上的紋路。出口處的消防栓鏡面映出她的模樣——瞳孔變成了詭異的豎線,嘴角掛著自己從未有過的陰冷笑容。她跌坐在地,看著人們從自己身體中穿過,突然聽見老婦人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契約已經完成,從現在起,你將活在現實與虛幻的夾縫中......“

三天后的早間新聞循環播放著影院火災的畫面。消防員從焦黑的廢墟中抬出十幾具尸體,卻始終沒有發現王默的蹤跡。她的母親在鏡頭前痛哭流涕,舉著女兒的照片質問為什么找不到遺體。而此刻的王默正站在人群中,看著自己的照片被雨水打濕,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揚。她抬起手,發現皮膚表面的裂紋正滲出微光,那些光芒化作細小的銀絲,悄然纏上周圍人的腳踝。

當夜幕降臨時,王默游蕩在城市街頭。她發現自己能看見常人無法察覺的東西:墻角處蜷縮著的透明孩童,路燈下扭動的影子怪物,還有無數根銀色絲線穿梭在樓宇之間,將整個城市編織成巨大的提線木偶劇場。每當有人在深夜失蹤,新聞報道中總會提到目擊者看見“詭異的銀色閃光“,卻沒人知道,這些失蹤者的瞳孔里,都浮現出與王默相同的豎線。

而在城市某個陰暗角落,那家娃娃店的木門若隱若現。老婦人撫摸著新陳列的展品——那具裂紋人偶身旁,多出了個穿著校服的瓷娃娃,空洞的眼眶里,插著半朵枯萎的矢車菊。

謎境棲身:詭譎娃娃鋪里的困局(這里也是有真實的,也有幻境)

林婉的后背死死抵著雕花木門,掌心被銅制門環上尖銳的齒狀紋路刺得生疼。身后傳來中年男子粗重的喘息,混雜著娃娃店內此起彼伏的齒輪轉動聲,像無數只甲蟲在啃噬耳膜。五分鐘前那個拽著她袖口的小男孩突然消失了,此刻店內只有她、滿臉怒容的眼鏡男,還有數百個玻璃柜里泛著冷光的人偶。

“你到底搞什么鬼?“中年男子扯松領帶,鏡片后的眼睛布滿血絲。他剛在商場地下停車場遭遇詭異的電梯故障——按鈕全部失靈,樓層數字卻詭異地從B3跳到13,最終停在一個不存在的符號界面。此刻他的公文包還沾著逃生時蹭到的墻灰,“說好了帶我抄近路,結果被困在這種鬼地方?“

林婉張了張嘴,喉嚨卻像被絲線勒住。半小時前她在消防通道撞見那個穿背帶褲的小男孩,對方眼尾有顆朱砂痣,卻用沙啞得與年齡不符的聲音說:“姐姐,想逃出去就跟著我?!八⒆庸者M堆滿雜物的樓梯間,推開生銹的防火門后,就墜入了這家彌漫著檀木與腐味的娃娃店。最詭異的是,當她轉身想向中年男子解釋時,男孩已經化作一縷青煙,只在地面留下半枚濕漉漉的腳印。

“各位客人,受驚了?!?/p>

絲綢摩擦的窸窣聲從二樓傳來。林婉抬頭,看見一個身著墨綠織金旗袍的女人扶著雕花欄桿,珍珠耳墜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冷光。她的長發綰成精致的發髻,發間斜插著銀制步搖,末端墜著的琉璃珠隨著動作輕輕搖晃,折射出細碎的幽藍光芒。女人踩著三寸金蓮款步而下,旗袍開衩處露出的小腿皮膚白得近乎透明,卻布滿青灰色血管紋路。

“我是這里的掌柜?!芭颂质疽?,天花板垂下的銀絲突然亮起,將店內照得如同白晝。林婉這才看清,整面墻壁都鑲嵌著齒輪裝置,人偶們的關節與齒輪相連,正隨著某種韻律機械地擺動。掌柜指尖劃過陳列柜,玻璃后那個長著蝶翼的木偶突然睜開琥珀色眼珠,“外頭不安全,不如在寒舍暫住幾日。“

中年男子正要反駁,突然劇烈咳嗽起來。他的西裝內袋滲出暗紅液體,洇濕了整片衣襟——那是被困電梯時,突然從通風口滴落的不明物質。林婉想起自己遭遇的怪事:商場頂層的自動扶梯逆向運轉,監控畫面里自己的身影詭異地扭曲成兩截,而最深處的防火門明明上著鎖,卻傳出孩童的嬉笑聲。這些超出常理的經歷讓她咽下到嘴邊的質問。

掌柜輕拍手掌,墻壁突然翻轉,露出隱藏的暗門。門后是條鋪滿青石的小巷,霧氣中隱約可見飛檐斗拱的建筑輪廓。林婉揉了揉眼睛,她記得商場外圍是條死胡同,此刻眼前卻延伸出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筑群,朱紅宮燈在霧中明明滅滅,照得牌匾上的“浮生客棧“四個字泛著血色。

“客房已備好?!罢乒駛壬碜尦鐾ǖ溃淇诨鋾r露出手腕處的銀絲紋身,與娃娃店內的操控裝置如出一轍,“各位想必已見過這里的奇觀——電梯會駛向不存在的樓層,消防通道通往異度空間,商場本身就是連接現世與靈界的裂隙?!八穆曇敉蝗蛔兊蔑h忽,“留在這里,或許能找到真正的出口。“

深夜,林婉躺在客棧雕花大床上輾轉難眠。窗外傳來細碎的鈴鐺聲,她起身掀開錦緞窗簾,看見掌柜正在庭院中與那個消失的小男孩交談。月光下,男孩的身體半透明化,而掌柜手中纏繞的銀絲正刺入他的胸口。林婉后退半步,撞上木質梳妝臺,發出的聲響驚動了兩人。男孩轉頭望向她,眼尾朱砂痣突然滲出血珠,用口型說了句:“別相信......“

話音未落,整座庭院突然陷入黑暗。當燈光重新亮起時,庭院空無一人,只有青石板上散落著幾片帶著齒痕的娃娃衣碎片,在夜風中輕輕顫動。林婉握緊床單,這才發現自己手腕不知何時纏上了根極細的銀絲,另一端沒入墻壁,隨著遠處傳來的齒輪轉動聲,規律地微微收緊。

繭縛之境:木偶回廊的活體劇場

推開生銹鐵門的剎那,腐木與桐油混合的氣味裹挾著細密木屑撲面而來。林秋握緊手電筒,光束刺破濃稠的黑暗,在潮濕的墻面上投下扭曲的光斑。這座廢棄的制偶工坊里,每一寸空間都被浸泡在詭異的靜謐中,唯有某處傳來若有若無的絲線摩擦聲,像無數春蠶正在啃食月光。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懸吊在橫梁上的巨型人偶,它的身軀由拼接的樺木板構成,關節處纏繞著油亮的銀絲。人偶的頭部是半顆破碎的陶瓷面具,裂痕間生長著暗紫色的苔蘚,空洞的眼窩里嵌著兩顆渾濁的玻璃珠,在光影晃動下泛著冷光。更詭異的是,它垂落的指尖竟長著真實的指甲,邊緣還凝結著干涸的血痂。

“有人嗎?“林秋的聲音在空曠的工坊里激起回音。手電筒的光束掃過角落時,她猛地屏住呼吸——那里密密麻麻排列著數百個孩童大小的木偶,每個都穿著褪色的校服,脖頸處系著鮮紅的領結。這些木偶的面部雕刻得極為精細,卻統一保持著嘴角上揚的弧度,像是被定格在某個驚恐到極致的瞬間。當林秋的腳步靠近,最前排的木偶突然發出“咔嗒“輕響,歪斜的腦袋轉向了她的方向。

地面上散落著形態各異的肢體部件:纏著繃帶的陶瓷手臂、關節處滲著黑色粘液的木質大腿、繡著金線卻布滿霉斑的綢緞裙擺。林秋踢到某個硬物,低頭發現是顆滾落在地的頭顱——它的頭發是真實的黑發,發根處甚至還沾著頭皮組織,空洞的眼眶里蠕動著細小的白色蛆蟲。

工坊深處傳來齒輪咬合的聲響,林秋順著聲音摸索過去,發現了一扇虛掩的雕花木門。門縫里滲出幽藍的光,混著檀香與鐵銹的腥氣。推開門的瞬間,她的瞳孔猛地收縮:整個房間的墻壁都鑲嵌著旋轉的齒輪裝置,數以千計的銀絲從天花板垂落,末端系著正在擺動的微型人偶。這些人偶的身體由人類骨骼改造而成,肋骨間穿插著青銅發條,胸腔里嵌著跳動的玻璃心臟。

“歡迎來到繭縛劇場?!吧硢〉呐晱念^頂傳來。林秋抬頭,看見橫梁上倒掛著個身著旗袍的女性人偶,她的絲綢裙擺垂到地面,繡著的并蒂蓮圖案卻用暗紅絲線勾勒,像干涸的血跡。人偶的面容美得驚人,眼尾點著朱砂痣,可當她咧嘴微笑時,露出的卻是滿口尖銳的金屬獠牙。

地面突然開始震顫,所有的木偶同時發出刺耳的嗡鳴。墻壁上的齒輪加速轉動,銀絲瘋狂舞動,將林秋的腳踝死死纏住。那些孩童木偶邁開僵硬的步伐圍攏過來,他們脖頸處的領結突然繃直,化作鋒利的鋼絲。巨型人偶的銀絲關節發出液壓裝置般的轟鳴,緩緩抬起手臂,掌心張開處竟是個布滿倒刺的黑洞。

林秋拼命掙扎,手電筒脫手滾落在地。在光線熄滅前的最后一刻,她看見角落里站著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準確來說,是被改造成木偶的男人。他的脊椎被抽出換成了青銅軸,胸腔敞開著,跳動的心臟被固定在齒輪之間,隨著裝置運轉發出痛苦的嗚咽。而他殘存的右手還握著雕刻刀,刀尖指向天花板上用鮮血寫成的警示:“它們在模仿活人的動作,別讓它們學會恐懼!“

黑暗徹底籠罩的瞬間,林秋感覺有冰涼的手指撫上后頸。那個旗袍人偶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后,吐著信子般的銀絲在她耳邊低語:“該換上新的表皮了,你的瞳孔顏色...真是完美的演出道具?!肮し簧钐巶鱽泶似鸨朔年P節摩擦聲,像是無數觀眾正在興奮地鼓掌。

作家莫里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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