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
致所有招娣、樊勝美、房似錦、蘇明玉、張扶迪們:
這篇紀實小說是寫給你們的。你們在生活里掙扎,被現實一次次刺傷甚至殺死。
但記住——女人變強的第一步,是先清醒過來!把腦子里的漿糊都清洗掉!
這不是普通小說,而是一把刀,專門割開社會的漂亮外皮,讓你看清里面的爛瘡。
它不哄你做夢,只教你認清現實:世界就是弱肉強食,情情愛愛常常不但救不了命、反而會要你半條或整條命。
醒醒吧,姐妹!只有腦子清楚了,才能從爛泥坑里爬出來,走出一條自己的路。
正文:
話說1977年,農歷2月18日,湖南岳陽平湖鄉的一個小村里,一幢破舊的土坯房里,傳出了一聲響亮的嬰兒啼哭。
嘿,絞盡腦汁想盡了辦法、千盼萬盼中,這家的寶貝疙瘩兒子出生了,也是這家“獨一無二”的傳人。
這孩子的名字可真夠逗的,姓公,名灰。
龜公的公,骨灰的灰,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穿越小說里故意惡搞的名字呢。
農戶家有個老式木柜,那模樣就像個上了年紀、滿臉皺紋的老大爺,顫顫巍巍地“站”在那兒。
木柜里珍藏著一本泛黃的族譜,紙頁上歪歪扭扭寫著“世代單傳”四個大字,仿佛在扯著嗓子喊:“咱這一脈可千萬不能斷啊,老天爺開開眼吶!”
孩子他爹屬蛇,他媽屬虎,老話說“蛇虎如刀錯”,嘿,這兩口子還真就完美詮釋了這句話,簡直就是前世的血仇,今生來繼續“決一死戰”的。
什么舉案齊眉、恩愛夫妻,在他們這兒簡直就是天荒夜談,純粹就是為了在這艱難世道里勉強活下去,陰差陽錯地湊一塊兒搭伙過日子,跟臨時拼湊的“草臺班子”沒啥兩樣。
這兩口子日常相處那叫一個“精彩”,不堪入耳的辱罵聲就像機關槍掃射,一陣接著一陣。
罵著罵著,直接擼起袖子開干,對打場面那叫一個激烈,雙方都被打得頭破血流,跟從戰場下來的“傷員”似的。
男人一旦發起火來,就跟被點燃的火藥桶,抄起鍋鏟,那架勢仿佛拿著一把絕世寶劍,對著女人、用盡了全身力氣、罵出了如同殺父仇人、不共戴天一般的恨意:
“癩子婆,你這個沒人要的癩子婆,趕緊滾出我家,帶著你那兩個小野種一起滾!”
女人也不甘示弱,一邊“呸呸”吐著口水,那模樣像極了生氣的雌獸,左手迅速拿起鍋蓋,動作麻利得像個訓練有素的盾牌兵,右手揮舞著菜刀,回砍過去:
“你這個祖上缺德、祖墳被人插了99把大剪刀、三代死絕、現世報的孤老,還好意思在這撒野!”
這一唱一和,不知情的還以為在演鄉村版的“武林對決”呢。
打完罵完,男人就跟個受了氣的大公雞,飯也不吃,氣鼓鼓地回自己后屋,“砰”地一聲關上門,那聲音仿佛要把房子震塌,然后悶頭睡覺去了,恢復下力氣準備下次開戰。
這兩人,自從生完3個孩子,十多年前就開啟了“分居”模式,前屋后屋各睡各的。
連煮飯都各生各的火,就好像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兩個陌生人,中間仿佛隔著一道無形的“三八線”。
女人這邊,簡單收拾了一下“戰場”,頭發亂得像個鳥窩,臉上還掛著沒干的淚痕。
她燒了壺開水,“咕嚕咕嚕”的聲音仿佛在為她的遭遇嘆氣。
泡上半碗冷飯,就著齁咸齁咸的霉豆腐,大口大口往嘴里塞,那狼吞虎咽的模樣,活脫脫一個餓了好幾天的難民。
稍微恢復點力氣,就開啟下半場“表演”——找人哭訴,哭訴她落到今天這般田地的緣由與真相。
她要么像個串門嘮嗑的大媽,風風火火出門,
去找鄰居哭訴,那嘴巴跟連珠炮似的,一說起來就剎不住車。
要么就靠著家里那扇破舊得像掉光牙的老人似的門,一把鼻涕一把淚,跟年幼的女兒訴苦:
“閨女啊,你爹家那可是世代單傳的孤老,窮得叮當響,世代貧農,多生個女兒都養不活。
你可是他們家祖祖輩輩唯一獨苗兒子之后,又多出來的一個閨女。
打你生下來,我這心就像被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老擔心你也命不長,養不活。
特別是你小時候,晚上你睡著了,我時不時就得伸手摸摸你的鼻子,看看還有氣沒,
生怕你跟你上面那個二哥似的,一歲不到,在搖籃里搖著搖著,突然就沒氣了,
人就這么沒了,我的心吶,就像被千萬根針扎了一樣。”
說著說著,又開始抹眼淚,那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直往下掉。
“我當年啊,那是被媒婆忽悠得暈頭轉向,才嫁到他家。
你都不知道,他家窮得那叫一個慘,連雙像樣的碗筷都沒有,就兩雙筷子,
一只長一只短,四個碗,東一個缺口西一個缺口,
吃飯的時候,那碗都能跟你‘嘮嗑’,叮叮當當響個不停。”
“你爹的親爹,跟你爹一樣,長得人高馬大,一米八六的大高個,
還頂著一張國字臉,乍一看,嘿,還以為是哪個大領導呢。
可除了這副好皮囊,其他啥正經本事都沒有,
吃喝嫖賭、坑蒙拐騙那是樣樣精通,堪稱“鄉村混世魔王”。
最拿手的就是哄騙和玩弄女人,鄉下女人大多沒見過啥世面,大字不識一個,
就容易被他那副皮相和下三濫手段給騙了。
你爹生下來不到半歲,他親爹就在外面勾搭有夫之婦,好家伙,
睡了人家媳婦、小姑子加女兒總共3個人,這“戰績”簡直讓人目瞪口呆。
結果被人家男人當場抓住了,被綁得跟個粽子似的,動彈不得,
臭襪子塞嘴里,那味兒估計能熏暈一頭牛,然后拉到曬谷場上,當著大伙的面,給活活打死了。
打死也就算了,都沒人去收拾他,曝尸在荒山野嶺,被野狗吃得一干二凈,
連個墳頭都沒留下,就好像這人從來沒在世上存在過一樣。
你爹的親媽,被活活氣死了,半年不到就沒了。你爹是他奶奶一手帶大的。
奶奶84歲過世,你爹給她葬了。結果當年那家男人的后代,追到她墳頭,
插了99把大剪刀,說她養子不教,活該他家三代死絕、現世報。
你爹去上墳的時候看到了,嚇得腿都軟了,屁都不敢放一個,
跟個縮頭烏龜似的,估計當時心里在默默祈禱:‘千萬別找我麻煩啊’。”
“你爹啊,在外頭就是條軟趴趴的蟲,比狗都不如,
狗急了還會汪汪叫幾聲呢,他倒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
這些年,你啥時候見你爹在外面跟人高聲說過話,或者吵過半句嘴?
在家里倒好,跟條威風凜凜的惡龍似的,經常睡前還好好的,睡著后說做了個惱人的夢,
大半夜爬起來就開始摔東西、罵人,那吼聲估計能把屋頂掀翻。
這種只會在家里橫的男人,不孤老死絕,誰死絕?
簡直就是現實版的‘窩里橫大俠’。”
女人說得唾沫橫飛,臉上滿是憤怒和不屑,那表情豐富得像在演一場精彩的舞臺劇。
女人是個直性子,說話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一根腸子通到底。
鄰居們、老一輩的鄉親們,還有年幼的女兒,多少都親眼看到、親耳聽到過這家的事兒,
都知道這戶人家,從根上就爛透了,就像一個爛掉的蘋果,從里到外散發著一股“餿味”。
窮也好,苦也罷,那能怪誰呢?
只能說,老人無德,家庭不和;老人作孽,三代死絕,
這話可一點都不假,簡直就是為他們家量身定制的“預言”。
——故事還沒完呢,命運的齒輪還在慢悠悠地轉著,下一章,精彩繼續,準備好繼續笑料不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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