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柯在網(wǎng)上講了一些如何談戀愛的竅門。
雖然她現(xiàn)在被黑的挺慘的,但是一些話說的還是挺對的。
不要對一個男的太好,否則就會把他熱走,男的是冷不走的。
葉柯說自己冷戰(zhàn)從來沒有輸過,我冷戰(zhàn)都是輸?shù)哪且环剑蛱煳矣纸o甄聰發(fā)微信了,雖然沒有冷戰(zhàn),但是我感覺我輸了。我今天不會再給他發(fā)微信了,在早晨的時候他給我發(fā)了一個,我不會回的,我要晾著他。
昨天是這樣的,我好久沒有登錄交友軟件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登錄。之前一段時間內(nèi)心也不想登錄,昨天內(nèi)心里特別想登錄看看。結(jié)果,看到甄聰在昨天登錄過,我心里不是很爽,我覺得他肯定在和別人聊天。
我給他發(fā)了一條微信,“你喜歡我嗎?”
過了一會兒,我又發(fā)了一條朋友圈,只對甄聰可見。“在我心里,他是我的唯一。在他心里,我不是唯一。這種感覺澀澀的。”
他沒有回我的微信。
感覺他在回避這個問題,所以我必須要做點什么了,不讓我好受,我也不讓你舒服,來個導(dǎo)火線。
我用另一個微信冒充我的前同事依依,依依這個名字是我自己隨便起的,我沒有這個同事。兩個微信互相發(fā)消息。大致內(nèi)容是依依在跟我男朋友聊天,依依要跟我搶男朋友,還說公平競爭。我把這個截屏給他發(fā)過去,當然這個截屏做過處理,把依依的的頭像和名字截去了。我還說了兩句話,我說,“我沒事,我挺好的。”“我真沒事。”
過了一會兒,甄聰有回應(yīng)了,他問是誰,后來他又看了我的朋友圈,說‘澀澀的’這個詞。
后來他堅持問我是誰,我不想說,拗不過他一直問,我就說了,我說是我的前同事,他說想看看我們的聊天記錄,我說刪了,我把她也刪了。他說不至于吧。我說你都把我的手機號拉黑了,一個前同事算個什么。
這不,話題到了手機號這里了。我早就想跟他理論手機號的事,一直苦于沒有機會,機會來了。他說又沒有急事,發(fā)微信就行了。他還說我可以去忙別的事,不要總糾結(jié)這個事。
關(guān)于回答是否喜歡我的問題,我跟他說,“你不用回答了。”
我給他扔了一個空心炸彈,不知道他有沒有起疑心,我感覺他相信百分之九十。有一點吧,就是他一直追問這個人叫什么。我想隨便起個名字發(fā)給他,但是那樣露餡的幾率就更大了。我就不說。
我看到他登錄了交友軟件看了一下。
他不知道我知道這件事。
因為他認為我是注銷了,我確實注銷了,但是半個月內(nèi)可以恢復(fù)賬號。我想看的時候就恢復(fù)賬號,我不想看的時候就注銷。甄聰雖然是學(xué)霸,但人都有擅長的和不擅長的方面。
我之前跟他說我登上去看到他登錄了,他說我是偵探。那我換一種方式,這個是依依發(fā)給我的,突如其來的,我也沒有辦法。當然了,他問了我一個問題,就是那個女的怎么知道我的男朋友是甄聰,我說我們聊著天,聊的多了,就說了。我還說我們?nèi)f年不聯(lián)系,聯(lián)系一次就破壞了我的心情。
通過這件事我知道,他確實跟別的女生聊著幾句,而且在他的心里,我是專一的,沒有找其他男生的人。
現(xiàn)在想想,這樣的把戲玩一次就行了。
昨天晚上越想吧,越覺得我創(chuàng)造的依依好像就存在,在我的心里存在。就是一件自己想象的事,一直想它,好像這件事就發(fā)生過。現(xiàn)在我都能給依依整個容貌身材出來,我想來著,如果甄聰再問我,我就說依依是離過婚的,如果不問,這個事就過去了。
昨天晚上我還跟甄聰說,“以后主動給我發(fā)信息。”因為他總說看到我發(fā)的信息之后會回的,回信息就行了嗎,這只是基本功,得主動給我發(fā)才行,那樣我才會有安全感。
今天早晨醒來,靈感一來,寫了一首詩《無聲》,發(fā)到朋友圈,僅對甄聰可見。
無聲
不能打電話
不能語音通話
不能發(fā)語音
進入一個無聲的世界
只能打字
只能發(fā)表情包
只能觸動手指
進入一個情緒猜測的模式
沒有音調(diào)
沒有表情
沒有情感交流
被貫以情緒不穩(wěn)定稱號
我想說話
我想聽聲音
我想看視頻
期望全新科技有聲時代
在無聲的世界里,情緒穩(wěn)定的我被說成情緒不穩(wěn)定,可見聲音的重要。
聾啞人多猜測和憤怒,也許是因為聽不到聲音,愿一切祥和安寧!
我想告訴甄聰兩件事,第一,我不想只打字,我想打電話或者視頻。第二,我是個情緒穩(wěn)定者。
因為昨天晚上甄聰說我情緒又不好,我自己設(shè)了一個局,我怎么會情緒不好呢,文字里沒有音調(diào),不足以表達我的情緒。我的學(xué)生都在問我,“老師,你情緒太穩(wěn)定了,你是怎么做到的?”我說,“我修煉了三十多年。”我情緒穩(wěn)定的不行,結(jié)果被甄聰說我情緒不穩(wěn)定,我當然感覺被冤枉。所以就通過這種形式告訴他吧,在微信聊天里我說過我情緒穩(wěn)定,好像他沒有相信。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會想到這個辦法。
在一個地方受了傷,那就找另一個地方療傷。
給王明陽打電話。
我跟王明陽只是朋友,不太想做戀人。他比我小四歲,我是能接受這點的,但是他說過至少兩次,說,“你這個年齡的,我這個年齡的,”“你三十多歲了。”這個意思就是他并不認為他跟我是一個年齡段的,我不想這樣。尤其是如果能結(jié)婚的話,結(jié)婚之后他還會說關(guān)于我年齡大的話。既然這樣我就把他放在了朋友的行列,我跟他說了這件事,他說他不介意年齡。我感覺他介意,他只是嘴上說不介意。跟他閑聊了半個小時,就睡覺吧。不想耽誤他過多的時間,他白天的時候還得上考公課,晚上得多睡覺,多休息。
甄聰覺得我去交友軟件上看他有沒有登錄的話,他的生活或者社交很受束縛,好像是被我管著似的。那就別被我發(fā)現(xiàn)啊,有問題,就解決問題。下次我還不知道用什么計策,好像沒有計策了,那我就換一個模式。晾著他,這是一個小模式。感覺主攻他是我的主業(yè),上班是我的副業(yè),我腦子夠使,兩不誤。
可能大家都不喜歡被管著。
前段時間我給甄聰提建議的時候,他說,“你現(xiàn)在膩了,開始要求我了,我就這樣,改不了。”我確實提了個建議,他不想接受,就認為是要求,是我在要求他,從他的角度想,也許就是要求,他不想做的事。
關(guān)于交友軟件這個事,我為什么去查他,那是因為前段時間他在頻繁登錄,我今天看了幾次,他登錄過一次,已經(jīng)不頻繁了,有進步。
講個故事吧,之前當班主任的時候,班里有個男生張平總是犯錯誤,總是違紀。一看到違紀的事就會聯(lián)想到他,上課的時候也會總看到他不認真聽課。越是看到這樣的情形,就越是證實我的猜測,就會越覺的他違紀多,他在我心里就有一個代號,‘違紀學(xué)生’。別人偶爾犯一個錯誤,我不會覺得怎樣,誰不會犯錯誤呢,是不是。如果是看到張平違紀,就會想,‘又違紀了,’心里就特別生氣。張平的家長說張平,“你就是慣犯。”這個詞不好聽,知子莫如父,事實是這樣的。張平家長還說,“你犯一個錯誤,有千萬個理由等著我呢,我知道你是編的理由。”作為家長很無奈,作為班主任,我也無奈。我無奈三年,張平家長無奈幾十年。
甄聰?shù)故菦]有找理由,他的關(guān)注點是,“這個人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啊。
這次沒有讓甄聰感覺被管著,看來做事得用點手段。現(xiàn)在我適可而止,這段時間不用手段了,擔(dān)心露餡。
網(wǎng)上都在黑葉柯,模仿葉柯,聲稱“走進珂學(xué)。”
葉柯之前總在網(wǎng)上爆料前夫多么不行,前夫做的不好的事,不好的行為。最近,前夫把葉柯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上,網(wǎng)上說葉柯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得意的是楊穎,躺著就贏了。因為葉柯跟黃曉明要結(jié)婚,楊穎是黃曉明的前妻。網(wǎng)友拿葉柯跟楊穎比,說葉柯的不好,說楊穎的好。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所以順其自然吧,我不想做葉柯,也不想做楊穎。接下來我就忙自己的事,不去把甄聰放心上,說的多了他就會覺得被管著,誰也不想被管。
誰都不想自己被管著,他現(xiàn)在的樣子我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也沒有辦法,沒有說培養(yǎng)一個我全面喜歡的人出來,不可能那樣的,你看,我給甄聰提些建議,他不高興。昨天晚上我給他提建議,他連個‘嗯’都沒有回我,估計他是煩我了。既然這樣的話,我就消失幾天,你想我的時候我再出來。之前我是忍不住的,我這段時間成長了,我忍的住了,我唱唱歌,跳跳舞,看會兒書,還可以錄個課,事情多著呢。
現(xiàn)在甄聰?shù)臉幼游沂强梢越邮艿模m然他是上了交友軟件了,看他上的頻率,估計也沒聊的上的女孩子。我還跟別人聊呢,但是他不知道我跟別人聊,我知道他找別人了,當然是猜的。我扔了那個截圖炸彈后,他爆炸了。他追問我那個人是誰,是想知道是誰呢,還是懷疑了?管他呢,過去的事了,讓他難受去吧,我不難受。
龐佳寧說之前的女朋友經(jīng)常管著他,他受不了。我看他的樣子,我也想說他幾句。龐佳寧自己不反思一下被女朋友指責(zé)的原因,他用了一個既快又有效的方法,換女朋友。昨天我給甄聰發(fā)信息的時候,順便給龐佳寧發(fā)了一條,“你喜歡我嗎?”
最后,甄聰沒有回微信,龐佳寧回微信了。
龐佳寧發(fā)了兩條語音,說,“在見你之前,我還是挺喜歡你的,見了你之后,我不喜歡你的脾氣性格。”
我沒有回他,等什么時候郁悶了再給他發(fā)一條信息。
我不喜歡龐佳寧的很多點,所以他也不可能會喜歡我這種。記得當時快到飯店了,我指了一下,說,“就是那個飯店。”他嘲笑我,模仿我的動作,笑的他走不動路了。他就是這樣,覺得自己特別高傲,無與倫比。我太正派了,不像他那么猥瑣,他看不慣我的動作。他可能也能想象到如果選擇跟我在一起,我也會管著他,不讓他打游戲,不讓他翹班。
他不知道的是我不會選擇他,我喜歡甄聰這樣的,自然不會喜歡龐佳寧這樣的。
被管的人會對管的人很氣憤,比如龐佳寧不跟爸媽住一起,估計就是這個原因,自己一個人住很自由。
甄聰跟爸媽住在了一起,在家里都不敢打電話,小心謹慎。
有一次,甄聰在我宿舍里,坐在我的床邊,跟我說話。突然問我,“隔壁的老師能聽到咱們說話嗎?”
我說,“平常的說話的聲音聽不到,大的聲音才會聽到。”
馬上從外邊樓道里傳來一個老師走路的聲音,那個老師穿的拖鞋,刺啦刺啦的聲。
他小聲說,“咱們能聽到她走路的聲音,她就也能聽到咱們說話的聲音。”
我笑了笑說,“沒事的。”
根據(jù)我這么多年搞教育的經(jīng)驗,他小時候被爸媽管的很嚴。
小的時候被管嚴,就會記一輩子,之后做什么事都會小心謹慎,生怕犯錯了被罵,即便是最后沒有被罵,內(nèi)心也會受到自己的譴責(zé)。所以,他看上去也是那么的正派,沒有小動作,比如隨地吐痰,抖腿,咬指甲等等。
在他家里,他會表現(xiàn)的很好,尤其是在爸媽面前,不能在爸媽面前有一點錯誤,要不然內(nèi)心會煎熬,所以不能在家打電話,免的爸媽問起來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
但是,他不想讓別人給他提建議,他認為是在教育他,我就提了總共算是兩個吧。
甄聰從小就很優(yōu)秀,上學(xué)都是年級的前幾名,美術(shù)也特別好,有幾個裱起來的畫。他事事要做的特別到位,不允許出現(xiàn)不好的。我指出來不好的地方,他當然會不高興,尤其是客觀上我還不如他優(yōu)秀。
對于甄聰?shù)膬?yōu)秀,他可能生來就很自律,又很聰明,所以就平步青云。還有可能小時候被爸媽管的嚴,從小被管出來了。
其實跟甄聰耍那個微信截圖的心眼,我心里也是很過意不去的,但是我又沒有辦法,他總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搞的我不爽。這一下還挺頂事的,一天過去了,他都沒有登錄,我就放心了。
就像是班里常違紀的學(xué)生,我的焦點會指向他,如果有一段時間不違紀了,就會淡忘他違紀的事,把他歸為一般學(xué)生的行列。
我不是那么想管著甄聰,畢竟甄聰?shù)暮芏帱c都滿足我的期望,包括我以后對孩子,也會是放養(yǎng)的姿態(tài)。他前段時間跟我說他登錄一下怎么了,說我像偵探。
跟我交往的同時還跟別人聊,尤其是讓我知道了,讓我知道了也就罷了,他還覺的自己沒有做錯。就像是一個男的出軌了,他跟妻子說,“我就是找別人了,怎么了?我樂意,你管得著嗎?”“你怎么還監(jiān)督我?”“你就像一個偵探!”“你忙點自己的事不就行了,別總是看著我。”“我就是跟她聊聊,那怎么了,即便是有了孩子也不讓你養(yǎng),你著什么急啊,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啊?”“把重心轉(zhuǎn)移,總總盯著我,跟個攝像頭似的。”“想想怎么掙錢,怎么養(yǎng)家,只知道看我有什么用。”“有本事你也去找一個,再帶點生活費回來。”
我覺得甄聰就有這樣的想法。
但是甄聰畢竟是個人,他前段是有這樣的想法,可以稱之為是幻想。我說我跟別人打電話來著,他說我是壞女人。他上交友軟件跟別人聊天,自己就不壞嗎,只需他自己放火,不讓我點燈。
好像現(xiàn)在我也不讓他點燈,我確實沒有點燈。王明陽跟我只是普通朋友,我們一個月才聯(lián)系一次,而且王明陽嘴上說不嫌我大,其實他心里嫌我大。我是不會跟王明陽在一起的。
之前賈遞令說過一個事,他在二十八歲左右的時候,談過一個對象,那個女生經(jīng)常管著他,他覺得很煩。雖然現(xiàn)在三十二歲了,我覺得他還是有很多缺點,比如走路姿勢不大氣,說話聲音太小,語速太快。我跟他提建議,跟他說,“說話聲音大點,語速慢點。”他說你跟不上是你的思維能力不行。我說,“我能跟的上,這樣說話顯得不大氣。”他冷笑一下。我也很無奈。
誰都有自己的優(yōu)點缺點,誰都有不被對方看上的點,時間長了之后,不喜歡哪個點,就想拿出來說說,被說的人就會覺得不爽。我也不想被人說,感覺被踩在腳下一樣,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為我好,心里并不這樣認為。
總之呢,甄聰現(xiàn)在沒有可說的點了,我就不說他了,之前我也不怎么說他,提個建議他也不愛聽。不提建議,不提要求,好好愛他就行了,還不確定甄聰喜歡喝敬酒還是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