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花舫點了把火之后,明徹沈晏二人莫名的默契起來。
他們會一起習劍,一起收拾后院,甚至在飯桌上互相夾菜。他們的舉動也許自己不自知,但旁觀者可是都看在眼里,所以清鳶最近是非常高興的,終于見到夫人和將軍這么和睦,真是打心眼里開心。
但是有一件事卻讓沈晏苦不堪言,那就是明徹不知著了什么魔,總是讓她喝一些極苦的湯藥。這些藥有請太醫開的方子,也有民間的偏方,仿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一般。
這天,清鳶又端來了熬好的苦藥。沈晏見了,忙搖著手說:“我不要,我不要,清鳶你行行好,饒了我吧。”說著將腦袋埋在被子里。
“夫人,您行行好吧,我饒了你,誰饒了我呢?“清鳶無計可施,一邊安撫沈晏,一邊懇求她。
“讓我來吧。”明徹這時來到了門口。
“夫人若是這般任性,怎么取掉你藥罐子的稱號?”明徹強調“藥罐子”幾個字。
竟然用我的話懟我,沈晏拔出腦袋,一臉怨憤。
明徹遞過藥,沖她點點頭。
沈晏勉強喝了一小口,苦澀的味道染遍了整個口腔,她吐了吐舌頭,略帶干咳地說了一個字:“苦..“
明徹看著她嘴邊掛著的藥汁,一口吻了上去,吻掉了那一口苦藥,并且在她的唇上輕輕的摩擦。沈晏屏了息,明徹沒有撤退的意思,輕柔地觸碰著她的唇,像是晨露輕撫著花瓣。
“現在還苦嗎?”明徹明亮的眸子顯得很是好看。
“你..你這是做什么?”沈晏瞬間羞紅了臉,清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吻驚住,遮住了眼睛。
“喂你吃藥啊。”明徹卻十分不以為然:“如果你往后還不好好吃藥,我都這樣喂你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