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功夫,表演的人都退去,幾個大漢抬上一個大木箱,其中一個大漢打開木箱給大家展示,空空如也。然后一女子上前,一個飛身鉆進箱子里,大漢們向大家展示箱子里的女子,而后關上了箱子的蓋子。他們抬著箱子轉悠了幾圈,再次打開箱蓋子的時候,里面早已沒有任何人,又變回空空如也。這戲法讓圍觀者都大聲驚呼,覺得驚奇。明徐看得很是起勁,而一旁的沈晏則微微皺眉。
兩人離開雜耍的地方,沈晏輕聲說道:“人真的可以憑空消失嗎?”
“什么?”明徐沒有聽清楚他的話。
“你說那個女子到哪里去了?”沈晏仍然沉浸在剛才的那一幕之中。
“我猜想是有什么暗道,這都是江湖技藝,逗大家一樂,你別當真。”明徐讓沈晏別往心里去。
“可是這感覺就像是明徹的離開一樣,那么不可思議,但又那么真實。”沈晏不覺又悲傷起來。
“這..”明徐原本只是想帶她出來散散心,誰料想又讓她想起了傷心事。這讓他一時無言以對,不知道該怎么勸說才好。
明徐記憶里的沈晏,印象最深刻的是她教自己玩皮影的那一回,她活潑開朗,仿佛沒有任何煩惱,像是沒有被俗世污染的仙子,那時便有一顆種子在他心里埋下。他想留住這種美好,想讓她永遠都是那樣天真爛漫。
沫沫,我多希望你能快些走出失去夫君的陰霾,回到以前的陽光明媚的模樣,明徐的心里默默地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