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沈晏不再說話,她輕輕靠在車廂內(nèi)睡著,明徐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當(dāng)她是累了,所以沒有去打擾她。
這是寂寞的一路,再沒有來時的歡快,兩人各自有了自己的心事。
沫沫,難道在你心里面我就只是個孩子嗎?明徐反復(fù)回憶沈晏的話。
而沈晏卻想著那張與明徹相似的臉,在心里告訴自己:他終歸不是明徹。
“沫沫,這次的雪山之行你可開心?”明徐突然發(fā)問。
沈晏沒有睜眼,只是點點頭。
“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嘗試各種各樣的日子,不要因為自己的身子就放棄了感悟人生,好好地生活。”明徐說出了心里的想法。
沈晏睜開眼看著他,這是她剛來到這一世時的想法,如果他不提,自己已經(jīng)有些淡忘了。
“感受人生,好好地生活。”沈晏若有所思的重復(fù)明徐的話。
“對,這才是你真正應(yīng)該去做的事。”明徐真切地看著沈晏。
沈晏轉(zhuǎn)過頭,看向窗外,心里細細回味這番話,無論在什么時代,活著的目的就大概不外如此,這一點明徐說得倒是沒錯。
幾天的路程,終于回到了京都,沈晏走進將軍府,清鳶在門口迎接她。
“夫人,您終于回來了。”清鳶滿臉喜悅。
“怎么還叫夫人呢?”沈晏沖她眨著眼。
“哦,沫..沫沫。”清鳶有些不習(xí)慣。
“怎么樣?是不是茶不思飯不想地想念我?”沈晏故意招惹清鳶。
“我是想念您,可是您大概是早已把我拋在腦后,過得很滋潤吧。”清鳶看著沈晏神采奕奕的臉龐,也調(diào)侃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