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碗酒下肚,明徐明顯有了醉意,沈晏好不容易把他架進了明徹的房間,讓他躺下。
“沫沫,我是不是其實挺沒用的,兄長還在時一直都把他當作靠山,如今他不在了,我竟沒有辦法查明他的死因。大家一定都很看不上我,覺得我只是一個無用的草包罷了。”明徐半醉半醒地說。
“怎么會呢?”沈晏立刻反駁他的話。
“分明就是這樣的。”明徐一臉沮喪:“我沒有他那般的果敢,也不會有像他那樣的成就,我注定就是一個平庸的人而已?!?/p>
明徐道出苦水,原來在他開朗的背后竟有這般苦楚。這滋味他應該是深深藏在心里,誰也不會吐露吧。若不是今日醉了酒,這將會是他永遠的秘密。
沈晏想端盆水給他洗洗臉,卻被他伸手一把拉住:“別走?!?/p>
“好,我不走?!鄙蜿套诹怂纳砼?。
可誰知明徐借著酒勁一把將沈晏摟入懷中,口中喃喃地說道:“你愿不愿意,愿不愿意..”
“什么?你先松開。”沈晏被摟得生疼。
沈晏好不容易才把明徐的胳膊挪開,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輕聲說道:“這家伙。”
然后出門去,打了盆水,替明徐擦拭了已經潮紅的臉,明徐還在念念有詞。
沈晏替他蓋好了被子,然后輕聲說:“好了,睡吧,睡一覺起來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明徐終于睡下,沈晏想起剛才他的那些話,不禁有一種心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