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寄信的人是小將軍!”清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沈晏。
“是啊,他的署名是余雙仁,就是徐的意思,只怪我沒有早點領(lǐng)悟到。”沈晏語氣平和。
“那他這是,這是向您表白了?”清鳶想到了更加不可置信的事。
“是啊,我一開始也和你一樣,著實吃驚。”沈晏回答道。
“那您應(yīng)了他?”清鳶追問。
“一開始并沒有,但是后來他說了一些很現(xiàn)代的話。”沈晏描述著當時的情景。
“什么叫很現(xiàn)代?”清鳶滿腦袋問好。
“就是思想很開放的話,你能理解嗎?”沈晏解釋道。
“唔,讓我想想。”清鳶思索著:“那你最后還是應(yīng)了他?”
“雖說有點懵,但是現(xiàn)在想想算是應(yīng)了他。”沈晏回想著橋上的那一幕。
“好吧,只怪我們將軍命薄,沒有這個福氣。”清鳶還是把將軍掛在嘴邊:“那你喜歡他嗎?”
“更多是感動吧,感動他自明徹離開后一直以來的陪伴,現(xiàn)在我也想陪著他。”沈晏字字擲地。
“那好吧。”清鳶略帶失落:“不管怎么樣清鳶都是希望您能幸福。”
“只是讓他一個舞刀弄劍的使筆,真是難為他了。”沈晏自言自語地說。
沈晏看著厚厚的一沓信,想著明徐在橋上的那番話,心里不禁起了波瀾,原來愛可以是這樣的。它不需要驚天動地,也許它一直就靜靜地在你身邊,直到你察覺才會恍然大悟。
沈晏不知道接受這份感情會有怎樣的結(jié)果,但此時的她已經(jīng)不想再顧慮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