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接過信封,只見那信封上赫然出現(xiàn)‘’三橋鎮(zhèn)郊外涼亭一見,如若報(bào)官,姑娘性命難保!“
三橋鎮(zhèn)郊外
少儀被綁在一個(gè)轉(zhuǎn)動的風(fēng)車上,她已經(jīng)暈頭轉(zhuǎn)向、難受不已。只好向身旁的少年道:‘’公子,我難受不已,能否先將我放下來!“
曾見鴻并未答話,也沒有看她一眼,少儀見她不答話,自己的頭卻越來越昏,都快急哭了,終于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
少儀以為,他還是會向先前一樣對她不理不睬,沒成想,下一刻,一道劍的影子劃過來,差點(diǎn)閃到她的眼睛,所幸她反應(yīng)迅速閉上了眼。
手上、腳上的繩子被他用劍斬?cái)唷?/p>
少儀從風(fēng)車上摔下來,細(xì)細(xì)打量起眼前人。
面前人一身黑衣,皮膚雪白,一頭烏黑發(fā)亮的頭發(fā),筆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美的雌雄莫辨。
沒有聽到下來的聲音皺了皺眉,轉(zhuǎn)身一看,一個(gè)身穿灰色布衣,頰緋紅,看起來虛弱至極的,陽光下,眼睛又異常眀亮的女子朝他倒向,他下意識的接住她。
雙手接住之人,倒在他懷里,眼睛半睜半閉,身嬌體軟。
他忙放開她。
少儀沒有支撐點(diǎn),倒在地上。
‘’再看!就挖了你的眼!“男子涼涼的聲音傳來,嚇得刑少儀立刻把頭轉(zhuǎn)過去!
曾傾安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沒有在看少儀一眼,倚靠在涼亭的柱子旁靠著。少儀甩了甩頭,一搖一晃的站起來,她扶著涼亭的柱子坐下。緩了一會,她起身想要偷偷的逃走,卻不料一根繩子纏在了她腰間。她下意識回頭去看,只見徐見鴻拿著鞭子一頭用力,她便被拉到他身邊。
她被綁在涼亭的柱子上。
‘’既然不老實(shí),就得受罪了!“徐見鴻勒得非常緊,緊的刑少儀胳膊非常疼。
不多時(shí),馬蹄聲傳來,少儀和曾傾安兩人都以為是稽九、顧軒澤前來應(yīng)約。
但只聽馬蹄聲響龐大,是一群人正火速趕來。
‘’小丫頭,那兩小子帶著么多人前來,你可知你待會是什么處境?“
刑少儀此刻不知該笑還是該哭,她不想讓他二人來,他二人的武功闖蕩江湖有余,可她觀眼前的少年武功不弱,他二人未必是對手,不要為了救她受傷,甚至失去性命!可當(dāng)真意識到他二人當(dāng)真為了安全,不來救她,她又實(shí)在生氣,心里暗暗想著:‘’說什么,從今往后,‘同進(jìn)退,共患難“都是唇上騙語。“
騎馬的一人停下。
來人的衣束,不像百姓,不像官府人,不像路過人,倒像是山匪惡寇。徐見鴻細(xì)細(xì)打量著,為首的那人,面露兇光,頭上有著細(xì)長的疤,皮膚白,容貌美,只見那男子慢啟嘴唇,極有禮貌還拱手作揖的:‘’姑娘、公子此處是我青峰寨的路,擅闖這里可是要留下東西的。“
曾傾安抱手笑道:‘’斯文公子,你看我穿的破破爛爛的,她呢,又身著布衣,我們兩像是有錢的樣子嗎?
山匪頭子歐陽緒也笑了,開了玩笑的道:‘’你可以讓你身旁的姑娘替換啊!姑娘長得如花似玉,可抵千金,你只要將姑娘讓我?guī)ё撸壹瓤谭判校屇阕撸 ?/p>
徐見鴻說話及其委婉,‘’只是這姑娘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就答應(yīng)將她交給你,只怕人家也不愿啊!“
山匪頭子了:‘’……“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爺好聲好氣與你說話,是看在你身旁姑娘的分上,你……“
‘’斯文公子!還是不要說話了,否則,我就砍了這丫頭的頭!“曾傾安用劍抵著刑少儀的脖子說道。
‘’你敢!今天她要是死了,你得陪葬!
斯文公子抬起手,身后五位弓箭手就已準(zhǔn)備。
曾傾安笑就這,你也太小看我了!說罷將刑少儀身上的繩索砍斷
自己先發(fā)制人朝斯文公子攻去。斯文公子不動,身后飛出了三人與曾傾安打斗在一起。
斯文公子看著三人未在曾傾安手上討到什么便宜,但此刻曾傾安也抽不開身。
他一個(gè)飛身要抓住逃跑的刑少儀,刑少儀向后一看,那撈什子的斯文公子要抓住她衣襟了。千鈞一發(fā)之際,一根棍子飛來打中斯,他痛的嘶了一聲,還不等他緩過手上的痛,接鈡而置的木棍飛來,硬是將他逼的后退十五丈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