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飛飛重新返回到了姥姥的家,我推了推門,放下了雪地滑板靠立門邊,門沒有鎖很輕易的就被推開了!
看著屋里的擺設依舊,桌上還有一碗凍成冰塊的飯,飛飛四處嗅著味道,我倆覺得看來姥姥離開家時就沒打算走遠,或者她根本就還在家一定發生了什么。
出于警覺我在屋里找了找防身工具,看著地上劈柴用的斧頭與切菜的菜刀、砍柴的鐮刀,分別拿手里試了試有點笨重,使用起來不靈活。
這時我看到了墻上掛的那把裝飾用的彎弓,據說這把弓是姥姥祖上傳下來的,姥姥祖上的祖上是獵人,這把弓她小時候經常把玩,有空的時候帶上弟弟飛飛一起去山里狩獵,其實也不知為什么這山里的動物越來越少,連只小松鼠我都很少獵到,這把弓呢算是我小時候的玩具,自從爸爸失蹤后我就沒有再用過它。
就它了,轉身拿起鐮刀去了房后竹林坎了十幾根竹子,回到屋內坐下上開始熟練的用鐮刀做了二十幾支箭。
飛飛突然狂跳不止、“怎么了飛飛?”
“嗚嗚……汪汪汪!”飛飛狂奔到了窗戶那里,盯著外面躁動不安!
轟隆隆,轟隆隆,怎么回事,那難道是雪崩的聲音?
我趕緊丟下竹子跑到窗口,吃驚的看著對面山上的積雪瞬間傾瀉而下,我抱住飛飛抬手擋住頭,“完蛋了!飛飛!”我、以為我倆都完了!
可積雪卻放棄了掩埋我姥的房子,也封住了我們回家的路。
我們出不了山了。
剛才那是鐵鏈的聲音,咆哮的聲音,有什么東西拔地而起,地動山搖搖搖欲墜,大地裂了開來,那雪塌方處有東西鉆了出來,就是這樣才造成了雪崩。
我倆躲在姥姥的房子里,迷茫的看著天空烏云密布、電閃雷鳴,看著裂縫里火星四射,那怪物拔地而起,竟然有二十米建筑那么高,原來是它幾條腿撐在地上行走,剛才大跌地裂了開來,它是從那裂縫中鉆出來的。
我快驚呆了,飛飛瞪圓眸子呆呆的,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它根本就不像地球上的生物,藍白色的肌膚,長著大大的觸手就如同章魚,但它下面有十幾條大大軟軟的觸手,支著行走,觸手上面還有惡心的吸盤,大概是十幾條腿或是手吧,因為我沒有心情數它,上面是大大圓圓的腦袋頭部有點像人的腦袋,它有長長的鼻子,尖尖的嘴巴,扁扁的大耳朵貼后腦殼,凸出的后腦勺,無數只類似觸手的胡須還會胡亂扭動,但我看不到它的眼睛,它的觸手十分靈活,四處張牙舞爪,可是,它的圓圓的大腦袋下那是什么……
有點像是用特殊材料制作的網子,里面那是人啊,是謝叔,他怎么在網子面朝著我他蒼白著臉有氣無力的好像暈倒了,就在此時那怪物用最細小的那只觸手開啟了一個按鈕,謝叔被推送進了一個類似于攪拌機的裝置的東西,謝叔被推力推醒了驚恐的掙扎起來,“不!”可是已經為時已晚,“啊!”它瞬間被攪拌機攪成肉泥,血水像肥料似的被灑在了大地上……
“什么?”我雙腿開始瑟瑟發抖,我也能感覺飛飛顫抖的身體,我倆屏住呼吸,我感覺剛才它的頭緩慢的朝我這邊轉了過來!
于是乎它幾只觸手一扭,迅速朝我們爬了過來。
我連救謝叔的機會都沒有,被它嚇得一慌。
我睜大眼睛看著它巨大的頭出現在了玻璃外面,一只觸手從縫隙伸進了門后把門閥打開。
飛飛嚇得要逃我使勁的按壓式抱住它不讓它亂動,那東西的觸手在屋里搜尋著,這時我看到地上的斧頭,于是乎就在它要伸向我時,我尖叫著朝它狠狠的砍了下去,那東西開始在門外咆哮,恨不得把屋頂掀了!
我看它在外面流著藍色的鮮血咆哮,腦里不停收集它的訊號,它好好的在地底下待著一定是被我和飛飛的動靜吸引了出來,這個怪物它沒有眼睛,觸手在屋子胡亂摩挲一陣聽見我踩到了樹枝的聲音才朝我襲擊過來,所以我斷定它靠聽覺,它有鼻子剛才那么遠就感覺這屋子有人或許還有嗅覺,這樣,我就可以為自己爭取一定的逃脫概率。
哐啷,屋頂被他它掀掉了,我徹底惹怒了它。
看著它在我頭頂張牙舞爪,耀武揚威,我想起我那可憐的姥姥,是不是也如剛才謝叔那般被當做了大地的養料?
可惡!
我們就這樣對視著,雖然它沒有眼睛,我舉起弓箭瞄準它的大腦袋,然后移向它心臟的部位狠狠射了下去……
“轟隆!”大怪物扭動著身軀,看起來疼痛了,轟隆轟隆的怪叫,舉起它的大觸手向我砸來,屋里的東西被砸甩的亂七八糟,眼見就要砸到我,我喊了一聲“飛飛!”轉身便朝門外狂奔而去,飛飛跟著我,我倆迅速的繞過它的大觸手,我再低頭俯身穿過那第二只彎彎扭扭的大吸盤觸手……
我背后一邊插著斧頭,一邊背著弓與箭支,一只長毛的藏獒犬,一邊回頭用弓箭射擊它我倆一邊逃跑,連續射擊了三箭,實際上對它的傷害性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