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取的卡片是狼。】
桀桀桀……
。
吱呀——
門開了。
面前的是……草地?
我逃出去了嗎……?
神崎宗四郎環視四周,最后發現他們僅剩下的三個人正站在草地打扮的溫室中,面前是一座墳墓。
【親愛的爸爸媽媽,弟弟如今也長大成人了,現在我們已經下定決心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請你們不要擔心。也許做完這件事情之后,我們心中的不平與仇恨就可以安靜下去了……】
這是戴羊面具的少女寫下的話嗎……
看起來似乎是的,那么這座墳墓就應該是他們為父母在這棟房間里所復制的吧。基本可以確定了,這場殺人游戲與5年前的列車殺人案絕對有很強的關系,是一場由那對姐弟導演的、對所有推動這個悲劇的人的懲罰。
梅麗:「咩……現在就到了很危險的時候了,這是槍,里面有2枚子彈,請各位用它來保護好自己……」
「咿——!!!這個槍是會爆炸的!我、我才不要相信你們呢!!!」
威爾夫:「桀桀桀……既然如此的話,那么就由我來嘗試一下吧!」
砰!!!
砰!!!
砰!!!
威爾夫把三只手槍挨個試了一遍,又放回了他們手里。
梅麗:「咩……現在每個人就只剩下1發子彈了,你們就節省著用吧……」
狼羊玩偶說完就消失不見了,只剩下精神極度緊繃中的三個人。小宮千惠抱著自己的胳膊顫抖了一會,突然沖過來迅速地一把抓起一只手槍從一邊的小門匆匆跑出去。神崎宗四郎看了看跑走的小宮千惠,緩緩地俯下身從桌子上撿起一只手槍放進自己的衣袋里。
我基本摸清規律了……只要我們都不選擇殺人,就一定可以受到主辦方的赦免從而活下去。
這個游戲的設置,是為了喚醒人們的善良,如果都多為別人著想一點,就不會引發那起殺人案的悲慘后果了……如果這樣的話,那對姐弟如今也會幸福地生活下去吧。
無法想像他們是以怎樣痛苦的心情建造這個房間的呢,真對不起,那次出去做任務前應當盡快報修電話的……
那么,那對姐弟又會是誰呢?
。
——探索正式開始!——
。
子供的房間。
【高山真紀的人偶:報道他人的不幸以此得到關注,以此為生的你們沒有價值。這句話是主辦方寫給她的吧……那么她當年一定是寫過姐弟二人的炒作新聞的吧。】
【卡片:我要殺了裕也……裕也?是制造出電車殺人案的那個精神患者嗎……】
【圍裙:似乎已經使用了很久,卻還被如此指心地保存著啊。】
。
儲物室。
【海堂美保的人偶:你的法律是傷害人的武器。】
【照片:一家四口的合照,那兩個小孩子應該就是惡狼游戲的主辦方吧……不知為什么感覺有點眼熟啊。】
【賀卡:爸爸媽媽,結婚紀念日快樂!……是小孩子的筆跡啊……】
。
教室。
【留言:小美,你要轉學了,很不舍,你那愛哭的弟弟現在還好嗎?】
小美?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自然呢……
【新村洸的人偶:詼諧地講出他人的不幸,無情地把它變成自己的資本。這是洸做出來的事情吧,感覺很過分啊。】
呃啊啊啊啊啊啊————!!!
!
是誰的聲音?是亞織小姐,還是……
小宮千惠!!!
難道,亞織小姐開始下手了嗎?不行,我一定得快點過去才對!
【故事發生了進展……】
「看來,你是想要殺我呢……」筱崎亞織看著對面,像是根本不懼怕死亡一樣地開口道,「這份感情,我很感興趣。」
「我、我的哥哥還在等我回去……」小宮千惠雙手舉著槍,微微顫抖的槍口對準筱崎亞織的眉心,「我一定……一定殺得了人!!!」
神崎宗四郎沖進病室就遇見了這樣對峙中的一幕。殺人的人淚流滿面,而被捕殺的對象卻還坐在沙發上在云淡風輕地喝著咖啡。男人迅速把槍上了膛,對準小宮千惠的手,「千惠小姐,請你把槍放下。」
如果她失控了的話,先用槍把她擊倒,至少,可以選一個出血最少遺留病最小的位置……
「焦慮,恐懼,還有罪惡感相互交織……」筱崎亞織望著小宮千惠,「千惠小姐,這就是殺意嗎?」
「不、不要再說了!!!」小宮千患哭著大喊,「不行,啊!!!做不到……我、我還是沒法殺人!!!」「千惠小姐,相信我,」神崎宗四郎挪動著腳步試圖靠近她,「只要我們不殺人就一定會活下來的!」
「這不可能!!!」小宮千惠回應他的是更加崩潰更加歇斯底里的尖叫,「我是狼!!!他們會來殺死我的!!!不要啊!!!」
女人尖叫著,猝不及防地迅速掉轉槍口,把它對準了自己的心臟。
「你冷靜一點啊!」一向冷淡的筱崎亞織沖了過去,試圖動手把她手里的槍搶過來,「小宮千惠,你松手!!!」
神崎宗四郎見狀也放棄了僵持直接沖二人跑了過去……
砰!!!
小宮千惠悶哼一聲,手指軟綿綿地松開槍,身體就像是一塊融化掉了的樹脂一樣倒下去。神崎宗四郎與筱崎亞織還保留著剛剛爭搶手槍的姿勢,一時無法回過神來。
小宮千惠自殺了!!!
來晚一步,還是沒能救下她啊……真對不起……
神崎宗四郎脫下大衣蓋住了小宮千惠的傷口,「你是狼嗎……這么善良的人真的很少見……請你晚安吧,千惠小姐。」
一邊的筱崎亞織跪在地上從自己的衣服口袋中取出一小包面巾紙,小心地擦拭著死者臉上的眼淚,聲音微小到只有自己可以聽見:
「……睡吧,千惠。」
男人看著死去的小宮千惠與還活著的筱崎亞織,突然想到了什么樣的開口,「亞織小姐,事到如今,我們之間也不必再互相隱瞞什么了,你也是狼,對不對?」
筱崎亞織將小宮千惠的遺書裝進自己的口袋裡,拍了拍大衣上的灰站起來,「是的,其實這一局,我們三個都是狼。」
果然如此。
明知道三只狼還要分發手槍的話,主辦方是想看我們自相殘殺的戲碼嗎,這么恨意的話……等等!
「主辦方,不一定是要在幕后參與游戲吧?」神崎宗四郎思考道,「其實,在游戲之中參與后再假死的話,也是可以辦到的事情啊。」
「……聽起來很有道理,那么既然案發時姐姐沒有成年,以此推斷,最大的孩子如今應該不會超過23歲。」
「好,那么先從年齡方面進行排除吧。」
【23歲未滿女子:神木律、森美咲】
【23歲未滿男子:飯田倫太郎、新村洸、霜日雪成、溜璃川優斗】
水樹鹽就不必算了吧……她年齡太小了,這裡沒有誰可以當她的弟弟吧。
「這樣就足夠清晰了。」筱崎亞織看了看,開口道,「女生人少,還是先把姐姐選出來吧。」
有道理……不過,神木律與森美咲之間誰才是姐姐呢?
啊、我突然想到了!是她!
【選擇正確的選項:】
【A、森美咲。】
【B、神木律。】
「我個人認為,那個姐姐應該是森美咲。」
【GoodChoice!】
「美咲小姐嗎……那宗四郎先生是如何看出來的呢?」
「因為教室中的一張留言。」神崎宗四郎回答說,「這個地方處處是關于那對姐弟信息的提醒,而那個被留言的女生的名字叫作小美,而名字與之相關只有美咲與美保兩人,但是美保已經超過了23歲,而且是直接死在了我們面前,所以那個“姐姐“并不是她,而是森美咲才對。」
「那么弟弟的范圍可以因此就可以縮小了。」
「是的,那個孩子可以縮小到19歲之下——」
飯田倫太郎以及溜璃川優斗。
但是優斗已經因為處刑而死了,那具灰撲撲的尸體正躺在安置室內,而森美咲與飯田倫太郎的棺材也確實是空著的。
看來他們沒有出現在遺體安置室的原因并非是祭品,而是因為兩個人根本沒有死!!!
「亞織小姐,我懷疑美咲小姐與倫太郎在祭品中的槍殺是不存在的,那應該只是他們為自己制造出的不在場證明。」
筱崎亞織幾不可查地嘆了一口氣,「梅麗,威爾夫,你們在吧。」
梅麗:「咩……梅麗24小時為您服務哦……」
威爾夫:「桀桀桀,你們決定好殺死誰了嗎?」
「主辦方的那對姐弟,是飯田倫太郎與森美咲對吧?」神崎宗四郎說,「你們可以停止了。」
。
咩…
…………
……………………
黑暗深處的門打開了,有兩個人并肩從里面走了出來。
飯田倫太郎,不如說,是森倫太郎——
以及森美咲。
森美咲拉著自己的弟弟,表情有點疲憊地指了指他們走出來的地方,「逃脫的門就在那里,你們兩個可以離開這裡了。」
【選擇正確的選項!】
【A、走掉。】
【B、……】
【C、明白真相。】
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畢竟這棟建筑可是很危險的地方啊。
但是,這么不負責任地走掉的話,真的是可以安心的嗎?
不,我不能……
【選擇正確的選項!】
【A、明白真相。】
【B、……】
【C、明白真相。】
……
我為什么要猶豫呢?
這樣稀里糊涂地為了自己逃命,絕對不是我想要的!
再考慮一下吧。
【選擇正確的選項!】
【A、明白真相。】
【B、明白真相。】
【C、明白真相。】
我…一定要明白真相!
如果只是一昧逃避的話,正義永遠不會得到重見天日的機會。
「倫太郎君,那些人犯過的錯誤,你還會記得那么清楚嗎?」
「我記得!我當然記得!!!」森倫太郎咬牙切齒地喃喃著,聲音卻止不住地開始顫抖,「我和姐姐5年來一直都清清楚楚地記得,可是你們全忘了!!!」
「那個殺人犯的名字叫做相田裕也,在他小的時候他的父親就離開了他,而他的母親卻十分殘忍地對待他。」森美咲輕輕地開口,眼睛底下有著鮮明的黑眼圈,「那個人很喜歡直率地說出自己的想法,因此受到了同學赤村翔馬的欺凌,從而飽受校園暴力的折磨。」
「那個人和赤村翔馬不僅是同班同學,還有一個膽小怕事的班主任——就是那個整天只想著天馬行空寫小說的永井司。他因為害怕,從來不對那個人提供實質性的幫助。」飯田倫太郎突然叮住面前的人,「于是那個人找了校園的心理老師。就是你,筱崎亞織,你從來只是他忍耐,不讓他得到正確治療……利用學生來滿足你自己觀察人類的欲望很有趣對吧,亞織老師?」
筱崎亞織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看著眼涙逐漸要涌出眼眶的森倫太郎。
「負責那個人的心理醫生是米森侑,很不幸,那個人又遇到了一個討厭自己工作消極怠工的人。」森美咲擦了一下快要從眼睛裡掉出來的眼涙,「于是那個醫生開了過量的藥物只是為了打發他走掉,根本不考慮用藥過度的后果會是什么。」
「過量的藥物又激發了那個人的藥癮,而小宮千惠就是販賣毒品給他的商人。」森倫太郎反而笑了,只不過那種笑意讓人感到不寒而栗,「看不出來是吧,呵呵……明明看起來那么社恐的人居然會是一個害人不淺的毒梟。」
「那個人因此在混亂中殺了母親,而他當時又沒有成年,負責他的律師,海堂美保,居然通過辯護讓他無罪釋放!!!」森倫太郎說到這裡時聲音更亂了,甚至聽起來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而監護那個人的就是警察小島健男,他疏乎職守至極,反而讓他逃脫后又殺了人。」
「那就是我們一家……」森美咲站在一邊輕輕地補充道,「在此之前,還有個叫瑠璃川優斗的人極其崇拜裕也,在背后刺青了那個人的名字,甚至還為他成立了邪教。」
「然后就是……那個案子,父母死了,那個人同樣也死了。當時車上還有三個人,霜月雪成,神木律,土屋拓也,就是他們拒絕打開可以讓我們一家逃脫的車門,于是……」森倫太郎狠狠看著神崎宗四郎,眼眶通紅,「在此之中,我和姐姐向警局打了兩次電話,根本沒有人接聽!沒有人!!!當時負責那個電話的是你——神崎宗四郎!!!還有一條椿和立花旭!」
「再之后高山真紀為了賺足嚎頭,總是來騷擾我與姐姐的生活。而新村洸,在網站上扒出我們一家的所有細節像是講一個很好笑的故事一樣發布出去,沒有在乎過我們一點!」
「你們的腦子里,想著的全是自己!!!」
森美咲站在情緒激動的森倫太郎身邊,彎腰向神崎宗四郎鞠了一躬,「我們錯抓了鹽小姐進來,讓她在危險中擔驚受怕這么多天,真是對不起。」
「……錯抓?」
「是的,她與立花旭小姐在身形上比較相似,并且立花旭小姐她……所以弄錯了,但是我們已經把她放走了。」
原來如此……
小鹽還活著,雖然早就猜到了,不過真是太好了。
只是……
「雖然這么問有些不禮貌,但你們在制造這么為命案之后,心里就沒有愧疚恐懼的感受嗎,」神崎宗四郎望著他們,「剛才你們一定也看見了,小宮千惠在狼卡的逼迫中選擇了自殺。」
森美咲終于忍不住了,蹲下身捂住臉嗚嗚地哭了起來,「是我不好……這件事情讓我也很難受……」
「你怎么敢這么問我們!!!」森倫太郎憤怒地舉起了槍,「你們罪該萬死!!!如果不是你們,我們的父母也不會就這樣死掉啊!我們什么也沒有做錯!!!為什么、為什么死掉的不是你們啊!!!」
「倫太郎!不要再說了……」
「不,姐姐,我們明明才是受害者才對啊……」森倫太郎瞪著他們,表情憤怒到幾乎讓臉部都扭曲起來,「不,我改變主意了,你們兩個也去死掉好了!!!」
「倫太郎!!!」
砰!!!
神崎宗四郎感覺有子彈朝向自己的胸口擊了過來,他在踉蹌中后退了一步,腿一側就倒了下去。而在他的視線之中,森倫太郎的手槍對準了筱崎亞織,而森美咲在拼命地試圖攔住他……
砰!!!
在槍聲中,她就那樣毫無征兆地倒在了地上……
……
…………
【NormalEnd:無法消除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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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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