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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黑山茶之仇難續

私運兵器

歸樂帝統治三十二年,天下一統,國號楚明。

九月的延京城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初秋,葉子已有些泛黃,風一吹,搖搖欲墜,現在正值傍晚,天邊緋紅。

溫俏俏如今已滿十五歲,正坐在閨房桌前看書,背對窗戶,風一吹陣陣涼意透進。溫俏俏抖了一抖身子,偏過頭向身邊的丫鬟:“夏荷,去將窗掩上。”身邊的丫鬟領命前去關窗,溫俏俏復低頭看書。

溫俏俏有三個丫鬟,分別為夏荷、秋雨和冬梅,夏荷、冬梅與溫俏俏年紀相同,而秋雨則比溫俏俏小一歲,盡管如此,三個丫鬟都很機靈,都生得眉清目秀。

“姑娘,夫人讓我喊你出院去用晚膳啦。”秋雨從門外探進頭來,聲音歡快。

“好,這就來。”溫俏俏應道,隨即起身將書合上,向門外去,夏荷在后邊跟著。出閨房便見秋雨同冬梅正守在門口兩邊等著她,溫俏俏朝兩名丫鬟微微一笑:“走吧。”

東院。

已有幾人坐在桌前,正在閑聊,面前的石桌上擺著各種飯菜,葷素皆俱,色澤鮮美,熱氣騰騰。

“俏俏來了!”一道女聲響起。

桌前幾人望去,只見一位身著青綠色素紗長裙,外披一件鵝黃色小襖的妙齡女子正向他們走來。

溫俏俏走到桌前坐下,望向眾人一笑。

“俏俏到了,那我們便開始用膳吧。”說話的是溫景凡,溫景凡是溫俏俏的養父,是溫老夫人唯一的兒子,溫老爺子在世時沒有向府中納妾,因而溫景凡便成了溫家的繼承人,如今在刑部任職刑部尚書。溫景凡生得一臉正氣,不怒自威,眉毛濃而粗,下巴生著長胡子。

眾人聞言,皆低頭用膳。

“最近入秋了,天氣轉涼,天冷要添衣,特別是我們的俏俏,女兒身要多注意身子,小心著涼了。”許意笑著望向溫俏俏,許意是溫俏俏的養母,許家世代從商,家大業大,許意被養的很好,生的不算俏麗卻卻清秀的很,眉眼傳神,薄唇櫻紅,言行間盡顯當家主母的氣質,許意是嫡出女,家里有一位哥哥是嫡長子,許家家業傳男不傳女,因而許意并無需插手家中生意,但他名下卻有著一處當鋪,這是她的嫁妝,里邊賣些從她父親那討來的一些舶來品,而這處當鋪如今由溫俏俏來經營。

“娘,你怎么老是關心妹妹,難不成我與二弟就無需添衣嗎?”溫銘語氣有一絲委屈,卻面帶笑容,望著許意,溫銘是溫俏俏的大哥,跟著溫景凡在刑部任職,長相親切陽光,小麥膚色。

“怎么說話的?你娘是擔心你妹妹,你身為大哥,添衣這種小事不用再提醒了。”溫景凡忽然開口,語氣帶著絲絲嚴肅。

溫銘低頭嘟囔著,顯然不服氣,剛想開口說話,卻被溫文搶先一步。

“對了妹妹,如今述言堂經營的如何?”溫文開口,溫文是溫俏俏的二哥,年紀輕輕便入仕,打算走文臣的路子,長相隨了許意,瞧著端正,滿腹經書。

溫俏俏聞言愣了一刻,轉而抬頭笑道:“二哥說的是哪一方面?”

述言堂正是許意交代給溫俏俏的當鋪,表面上,這個當鋪只售賣舶來品,背地里,卻與刑部干著相同的工作,這是溫景凡另外組織的,刑部里的人做事效率低,而且都是歸樂帝的人,只聽命于皇帝,而述言堂中的人則是溫景凡從江湖里尋來的各種能人異士,他們個個身懷絕技,并且都是練武的一把好手,重要的是,他們都是溫景凡的人,幫溫景凡做事。

“妹妹說笑,你怎么會不知道我在說什么。但既然妹妹問起,便都說說吧。”溫文有些好笑,他們心里都清楚,賣舶來品只是一個幌子,查案子才是正事。

溫俏俏嫣然一笑,思索片刻,道:“當今鋪里的舶來品賣得很好,來買這些的大多都是少爺公子,似是對海外那些新奇玩意兒很感興趣,案子的話……最近案子不多,倒是今日早晨路衡送了封信來,說里邊是方有人委托的案子,我還未看,正準備今夜再看……”

眾人聽著。

待溫俏俏說完,許意最先開口:“你呀,鋪子是交給你了,你也不用太費心,有什么難處理的事交給你爹和大哥,他們是干這行的,你權當是幫忙看鋪子好了……”許意眼神有些許嗔怪地看向溫俏俏,但眼中更多的是愛意與溫柔。

溫景凡聞言點頭,溫銘則急忙開口道:“是呀妹妹,你一個名字無需擔心那么多,有何麻煩盡管跟爹和我提,我們幫你解決。”說著自豪地拍拍胸脯。

“省得了,娘,大哥。”溫俏俏笑著應道,她笑起來宛若出水芙蓉,給人清爽又不失溫婉的感覺。

這頓晚膳用的十分愉快,眾人又閑聊了幾句,便各自回房了。

春從院。

溫俏俏沐浴后從閨房外進屋來,她身后跟著夏荷、秋雨和冬梅。

溫俏俏坐到梳妝鏡前,夏荷正在為她絞頭發,冬梅正往屋內爐子中添柴,而秋雨則在屋內點熏香。

溫俏俏望著銅鏡中少女的臉,她的頭發堪堪到腰間,黑而濃密,襯得本就雪白的皮膚更加透亮,一雙柳葉眉,一對杏眼又大又圓,清亮得很,如同懵懂的小獸,睫毛長長的,微微向上卷起,鼻梁高高,鼻尖卻小巧,嘴巴小巧飽滿,就算不上口脂也十分紅潤,雙頰白皙且透出淡淡的粉紅,臉圓圓的,能看出下巴的形狀,一副稚氣未脫的模樣,看起來人畜無害。

溫俏俏是養女,這是許意告訴她的,許意說他們是在一個雨夜將她從溫府旁的小巷子里領養回來的,剛開始溫景凡有些為難,可在許意的執意要求下,只好答應。他們為她取名俏俏,希望她天天開心,自由自在,這也許也是她的生父生母所希望的吧。雖說溫俏俏是養女,但溫景凡與許意也將她視為己出,溫銘和溫文也待這個妹妹極好,而她因養在許意名下,也便成了溫府的嫡女,這一事當初傳遍延京城,大家都稱贊溫景凡和許意心地善良,而事實也正是如此。

“頭發已絞干梳好了,姑娘早些休息吧。”夏荷開口道,見溫俏俏沒有應話,便又試探性的開口:“姑娘?”溫俏俏這才回過神來。

“頭發已絞干梳好了,姑娘早些休息吧。”夏荷開口道,見溫俏俏沒有應話,便又試探性的開口:“姑娘?”溫俏俏這才回過神來。

“哦,好,你們先下去吧,我將今日路衡送來的信看完,一會便睡。”溫俏俏應了,夏荷又囑咐了她幾句,便同秋雨、冬梅一齊退下了。

溫俏俏坐到桌前,將桌邊今早送到的信取來拆開,取出信紙,燭光打在紙上,信紙透著燭光變得昏黃,倒顯得上邊的字沒那么明顯了。

溫俏俏讀著信,信是從孟府送出來的,信上寫:

犬子這幾日并未歸府,不知去向,幾日前府內并未發現任何異常,犬子消失的那夜,老爺說有事要與他出府一趟,待到夜深時,卻見回來的只有老爺一人,接連幾日,都不曾在府中見到犬子的身影,我請求老爺派人去查查犬子的下落,老爺卻不肯,但老爺平日里最疼愛的就是犬子,如今卻不肯將其尋回,我懇求述言堂幫忙尋回犬子……

落款處是孟家夫人,張若云,孟家同溫家一樣,孟老爺子在世時也并未納妾,孟老夫人只有一個兒子,孟家也只有一個繼承人,便是孟詳,而孟洋只有一個正妻,無妾,正妻便是張若云,張若云為其生下一對兒女,兒子是孟舉,女兒是孟雪梅。

孟洋是文臣,孟舉也同他一樣走文臣路子,而孟雪梅則是當今延京城中林家二房林子義的正妻,林家又與皇家相聯系,牽連著孟家在延京城中的地位也不低。

溫俏俏看完信也覺奇怪,孟雪梅是孟家的嫡長女,早已出嫁到林家二房,而孟舉比孟雪梅小,打小由孟洋親自教導,孟洋對其疼愛有加,而孟舉因是孟家唯一的兒子,將來孟家唯一的繼承人,因而也走孟洋的文臣路,文臣需要拉擾人心,為了孟舉的仕途,孟洋應是會領他去見其他官員,擴展人脈,可卻全沒有夜中到其他官員府中做客的道理,那么那天夜里,孟洋帶孟舉出府又有何目的?為何回來的又只有孟洋一人?

溫俏俏認為這案子應從孟洋那下手,至于如何做,還要等明日去述言堂與其他人商量后再決定。

想到這,溫俏俏疲憊地揉揉眼,吹滅燭火,上床就寢去了。

第二日晌午,述言堂。

“夜里有事?有什么事需要夜間喊人出去的?就連孟夫人都不知道是何事?見不得人嗎?”說話的是安瑤,安瑤是溫俏俏在述言堂的幫手,也是朋友,安家老爺早就退出官場從商,安瑤也是個極講義氣之人,因而溫俏俏并不擔心述言堂的事傳到歸樂帝耳中。

“我今早已命路衡去查了孟洋的消息,想必現在應該快回來了。”溫俏俏看了眼墻上的指鐘,路衡是述言堂里的人,是領隊,因著人脈廣,所以他總能比其他人先透得些風聲。

正說著,只見從門外進來了高大的男子,眼神凌冽,一臉嚴肅,這便是路衡,只聽路衡開口道:“在下今早去查了孟洋的消息,從一位官兵朋友那得知,今日凌晨孟洋被押去了獄中。”

“為什么要押他去獄中,他犯了何罪?”安瑤疑惑,俏麗精致的臉上顯出不解,皺著眉,撇著嘴。

“這正是在下要說的,聽聞前幾日夜里,官兵們在京南邊發現了孟洋,他駕了三輛馬車,馬車上滿滿當當的全是兵器,那些兵器件件精美得很,后來那些兵器被官兵扣下,他們問孟洋到何處去,孟洋卻沉默不語。”

溫俏俏聞言低頭思考,孟家是文家,沒有兵權,侍衛也沒那么多,用不上如此多的兵器,私造兵器本就有罪,更何況如此多的兵器,怕不是豢養私兵了,也許歸樂帝也是懷疑這點,便將孟洋抓了起來,畢竟豢養私兵可是重罪。

“那官兵是否說了當時馬車上有多少人?”溫俏俏淡淡地問。

“那官兵說那時只瞧見孟洋一人,并無他人。”路恒道。

孟洋私運兵器被關大牢這件事并未傳開,也許是不想打草驚蛇,畢竟這事幕后好似另有其人在操縱著這一切,既然孟洋那些兵器不是要運回孟府,那是要運去哪?誰又要收下這些兵器?沒看見孟舉,那么孟舉又去了哪?他是否也與那些兵器有關?

溫俏俏心中疑惑,卻開口道:“繼續盯著孟洋。”

路衡領命退下。

“這么多兵器,看著倒像個買賣,孟洋是賣方,誰又是買方?兵器被扣下,孟洋入獄,做個買賣吃了這么大一個虧,真倒霉。”安瑤搖頭道。

溫俏俏不說話,是啊,吃了這么大一個虧,她倒想看看那人能不能坐得住,正想著,溫俏俏低下頭,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

這幾日并無任何孟洋的消息。

這天氣溫降了許多,溫府院子落滿樹葉,踏在上面發出清脆的沙沙聲,府中許多丫鬟都被喊去清掃落葉,夏荷她們也一樣。

溫俏俏身著淺粉色長襖裙,梳著玉兔髻,正向溫府大門走去。

“妹妹這是去哪呢?”一道爽朗聲音響起。

溫俏俏回頭去,只見溫銘正滿面笑意地向她走來,溫銘比溫俏俏高一個頭,溫俏俏需要抬頭看他。

溫俏俏笑了一笑:“我正要去述言堂呢,大哥看樣子也像是要出門。”

“正是,爹讓我去刑部一趟,最近出了件案子……”溫銘沉默了一會,摸摸鼻子,不知要不要將那案子告訴溫俏俏,畢竟這事并未傳開。

“是關于孟家老爺的嗎?”溫俏俏笑著歪了歪頭,俏皮道。

溫銘驚愕了一刻,回過神,尷尬地撓撓后腦勺,道:“原來妹妹知道了呀……誒,妹妹又是怎么知道的?”溫銘疑惑。

溫俏俏低頭輕笑一聲,復又抬頭:“大哥是否還記得我曾說過述言堂前幾日接了一件案子。”溫銘恍然大悟,眼睛瞪大,嘴巴張開,溫俏俏復又開口道:“沒錯,那件案子是孟夫人委托的,說是孟家嫡子孟舉在孟老爺被發現私運兵器那晚消失了,說來也怪,孟舉是同老爺一起出去的,回府的卻只有孟家老爺,無論孟夫人如何懇求孟老爺,孟老爺都不肯去尋回孟洋……”

溫銘聽著溫俏俏詳細說著,他依稀記得孟洋入獄第二天,他與溫景凡在獄中審問他時,孟洋一口咬定私運兵器是他一人所為,與他人無關,那時,溫銘和溫景凡差點便信了他的話,畢竟并無證據能證明孟洋私運兵器是多人作案,如今又出來一個孟舉,孟舉消失是否也與那些被扣下的兵器有關呢?

溫銘想了一會回過神來,溫俏俏也剛好說完,正眨著眼睛看的溫銘,溫俏俏眼睛生得清澈,眨著的眼如星星一般明亮。

溫銘低頭,復抬頭時,臉上多了一絲嚴肅,眉頭微皺,眼神底浮上一絲狠戾,與溫景凡在刑部探案時的眼神一模一樣,開口道:“那妹妹便先去述言堂吧,方才我與妹妹閑聊了一會,現在得先趕去刑部找爹了。”溫銘說話時,看向溫俏俏的眼神少了幾分狠戾,多了幾絲柔和,勉強擠出一個淡淡的笑,沒等溫俏俏回話,便著急地出了溫府門,上了馬車,駕車而去。

溫俏俏看著溫銘離開后,思索片刻,也上了去述言堂的馬車。

述言堂。

安瑤正坐在桌前把玩著桌上的茶盞。

述言堂有的兩層樓,一樓是賣舶來品的,二樓則是用來接案辦案的,通往二樓的樓梯藏在一處靠墻的貨品架后,那處貨品架上放了一只不起眼的的瓷杯盞,轉動它,貨品架會連著墻面自動翻轉,出現一條暗道,從暗道往里走就能看見通往二樓的樓梯。

安瑤正是坐在二樓的桌前,只聽見輕輕的腳步聲,安瑤猛得抬頭,便見溫俏俏從門口推門進來。

“俏俏!你終于來了!”安瑤一見到溫俏俏便兩眼放光,安瑤喜歡溫俏俏的名字,她覺得這名字寓意好,但她總覺得溫俏俏的性格與她的名字不符,俏俏多活潑可愛的名字,但溫俏俏卻很有自己的想法。

溫俏俏見安瑤如此興奮,不禁覺得好笑:“你在等我?”溫俏俏明知故問。

“還有路衡。”安瑤快速道:“昨日路衡告訴我案子有了線索,我說等俏俏來了再一起探討。”

正說著,路衡從門口進來了。

安瑤一見,趕忙招路衡和溫俏俏到桌前坐下,著急開口道:“路衡路衡,快將你的新發現與我們說說。”露出一副好奇的模樣,雙手支著下頜,兩手支在桌子上。

路衡點頭,開口道:“在下這幾日一直派人看著孟洋,發現就在昨日夜里,有人去獄中探望了他,聽在獄中任職的官兵朋友說,那人只道是孟洋的朋友,又給了獄守一些碎銀子,獄守便讓他進去了。”

“他們有聊什么嗎?”溫俏俏趕忙問道。

“在人派人跟進去看了,通過他們對話時的唇形,那人好似向孟洋提起了那些兵器,表情十分憤怒,可孟洋面上很不屑,卻又有些猙獰。”

“那人生得如何,有何特征?”

“那人生得粗獷,沒有左臂。”

“沒有左臂!”安瑤驚叫了一聲。

溫俏俏卻低著頭思考著,沒有左臂?延京城中哪有沒有左臂的,正想著,忽而想到了些什么似的,猛的抬起頭,表情驚愕,圓圓的杏眼中充滿疑問。

延京城中缺左臂的,據溫俏俏所知,這么久以來只有一個,延京城作為楚明的都城,生活在這里的非富即貴,公子小姐都是嬌生慣養,不存在缺胳膊少腿的,但在延京城最南邊的一處府邸中,倒有這么一個老漢,那老漢是先皇統治時的將軍,曾在沙場上救過先皇一命,卻永遠失去了左臂,這件事是溫景凡告訴溫俏俏的,溫俏俏本想見一見這英雄到底生什么樣,向溫景凡提出過請求,卻被告知那人自從斷左臂后,失血過多導致舊疾復發,早已離世,而溫俏俏也只見過那將軍的畫像,那將軍正是趙府趙將軍,趙永恒。

溫俏俏心中疑惑,趙永恒早已離世,既然這樣,據她所知,延京城中便已沒有斷左臂的人了,那么,到底是趙永恒還在世,還是另有其人,若是另有其人,那這之間自然有些事情是溫俏俏所不知曉的。

正想間,溫俏俏下了個決定,無論是不是趙永恒,親眼看看便知道,這是這么多日來唯一的一條線索,無論如何都要去看看,總好過坐以待斃。

“今晚都收拾收拾,去南邊趙將軍府看看。”溫俏俏平淡卻堅定的聲音響起,帶了幾不可見的沉重,說完便起身出了述言堂,只剩下路衡與安瑤面面相視。

“去趙將軍府做什么?”安瑤正疑惑著,路衡卻率先反應過來,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曾聽我游于江湖的一位朋友說過,楚明曾出過一位趙將軍,他曾因救先皇而失去了左臂,但聞言那將軍早已離世,小姐也許是懷疑趙將軍還在世,想去一探究竟,雖說趙將軍還在世這事有些離奇,但若這是真的,那孟洋私運兵器這事也好辦了……”

聽完路衡的解釋后,安瑤這才明白,連連稱贊路衡聰明,夸得路衡得意極了,又聽安瑤催促道:“那我們也趕快收拾一下,今晚同俏俏一起去京南趙將軍府看看。”

臨海魚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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