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忽然又開始粘上來磨人,裴驚白眼皮直跳:“不可以!”
上次那回他到現在都還在后悔,這個受罪的倒是記吃不記打,完全忘記自己那晚掉了多少眼淚。
裴驚白自從得知青稚有孕后就沒碰過她了,孕吐沒那么嚴重那會睡一起時他也是規規矩矩地一點不敢放肆,青稚都以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