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朵花瓣卻是濃艷的顏色,濃艷的似乎像血液般的顏色。也像人們化妝品的口紅色號,生長在泥土里的玫瑰,卻長出了刺猬般的根,像梗。連綿不斷的熱梗,抖音和快手軟件里的熱梗,一代又一代,連續不斷……
我希望人們不要玩梗,把梗打不出心結。
似乎像殺不死的知更鳥,玫瑰的妖艷,也是美麗的芬芳,也像玫瑰一樣的我,像只吸血鬼般,餓得像傀儡般,看不著天和地,白得通透的我。也像沒有梗字的我一樣,我只有半顆心,
另一個的我,是梗字,只有半點心,也是玫瑰的根,在泥土里萬般掙扎破土而出,卻長出了刺猬一樣的根,也像長著一身傲骨的我,也像另一個的我,冰冷無趣的我寫出來的文字,紅艷的玫瑰,像拿著無數把刀捅進我的心,充滿了血腥的味道,然后我把心掏出來,拿著繃帶把心綁在一起,我就成了那首《半點心》般的歌曲一樣,它的旋律總是那么動聽,我在鍵盤里打出來的字體,總是那么的很不盡人意,好像打出了痛苦的味道。
我餓得像玫瑰一樣,打出來的字體,似乎都不敢望向數字,不敢望向微信軟件錢的數字。我家三代沒有錢,不敢面對現實,同時也不敢面對著微信軟件里的錢的數字,我餓得像紅色的玫瑰,人們輕輕松松的就可以把花瓣摘下來,只剩下鎧甲般的根。
知梗鳥的我,追隨著潮流時尚,人們說風我便是雨嗎?不好意思,我并不是隨波逐流的人,也不是遇到水流就只跟著水流就是成河。我也不是下水道里面的老鼠,看不到藍天白云的明媚。
一身傲骨的我,打出來的文字就像痛苦的味道。
生在泥土的玫瑰,卻喜好陽光充足、耐寒、耐旱的壞境中,
玫瑰仿佛像傲骨一樣的人類,也像命運的枷鎖,像我被鎖在了十路口的中間,剛好可能會被撞到車,也像我是倒掛的時間,和命運的虛影之間,是多么的虛假之間。
我如被壓到的玫瑰,如同餓死鬼一樣瘦得只剩下玫瑰的根,披荊帶刺,我的頭如同玫瑰的花瓣,枯萎的花瓣被微風輕輕吹的一口氣般,花瓣便隨之落地,
我像玫瑰的根,瘦得孤苦伶仃。帶刺的根像我拿起的盾牌,拿起手機把字打出來,分解我所受到的痛苦和驚嚇的過度。
沒有歸宿感的玫瑰,在冰天雪地里面搭個帳篷,坎個柴起火,威風凜凜吹得干裂的手,靠近火的溫度,這便覺得已經有歸宿感了。我的家庭,如下著雪般冷漠的無情,我的家庭它并沒有關愛。我也不想聽雨便是雪,沒有歸宿感的玫瑰不會從白皚皚的雪地里面生長起來。
無情的是我,還是沒有人情味的心呢?可沒有歸宿感的玫瑰不會在傾盆大雨般的下雪,在白皚皚的雪地里面長出新生的生命和破土而出的玫瑰,我把我所有的文字寄托于字體里面,卻在輸入框的鍵盤里面打出冰冷的字體,我無法把心結打開心扉的世界。
冰天雪地為什么會長出玫瑰的心聲呢?
可玫瑰不是傀儡,它不是沒有生命的玫瑰,沒有芬芳的味道,便失去了生命的力量,便是枯萎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