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弦坐在酒店靠窗的位置旁,看著男人一臉的猥瑣笑容。
“莊棟,你什么意思。”
“丁小姐,做這件事代價太大了。江誠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主,我要很多的錢。或者,丁小姐你再讓哥哥舒服一下?”
莊棟說著就坐到了丁弦的身邊,準備一親芳澤。
“把你的手拿開,放尊重些。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
丁弦揮手給了莊棟一耳光,可莊棟卻不惱。
“我不配?丁小姐忘了,上次被江誠從房間丟出來的時候可是因為我才免于被人qin犯呢。丁小姐當時可是很愿意的,甚至稱得上主動了,你的滋味哥哥可是念念不忘呢。”
莊棟看著面前的女人起了逗弄得心思。
“夠了,住嘴。”丁弦既羞憤又惱怒。
“那你堵住我的嘴。”莊棟欺身而上。莊棟的手撫上了女人柔軟的腰肢,帶著惡趣味的肆意游走,丁弦一驚,剛要起身就被男人按住了肩膀,毫不溫柔的將她撲在了桌上。
丁弦只覺得一半冷一半熱,男人又啃又咬的粗暴竟讓她有種異樣的刺激,她沒忍住挺了挺腰,想要更粗暴的對待。
莊棟是情場老手,一看就知道她動情了。她的喘息聲和低吟聲無疑是最好的崔清yao,莊棟更加賣力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里終于安靜了下來。
“幫我。我要她身敗名裂。”丁弦嗓音喑啞,一字一句的吐出了這句話。
幾日后的君晚,收到了丁弦的短信。
“君小姐,見一面吧。”
丁弦她知道的,是江誠的追求者。她猶豫了一瞬,決定去見一見。
兩人約在了悅君酒店的咖啡廳見,君晚到的時候丁弦已經到了,而她的那杯咖啡也剛好被服務員端了上來。
君晚還沒坐下,丁弦就扔了一堆照片在桌上。照片中的兩個人,都沒穿衣服。江誠赤裸著上半身,下身裹著一條浴巾。而丁弦全身赤裸,兩個人正在擁抱。
“在X國,我們shui過。”丁弦笑著對君晚說道,只是笑意未達眼底。
君晚起身冷冷地看著丁弦道。“你叫我過來,就是為了說這些?那恕我不奉陪了。”
“君晚,你覺得你對得起阿誠嗎?”只這一句話,就讓君晚停下了腳步。
“我相信阿誠,就算你們睡過,你們在一起過。那又怎么樣呢?那也是之前了,是過去式了,你能明白嗎?我希望你可以放下,找一個愛自己的人。”
“愛我的人?君晚,愛上一個人以后,就會覺得其他所有人都是將就。你得到了阿誠的心,你就理所應當的享受著他的好。你可知道他一個人在X國受的那些苦?你可曾陪在他身邊?是我陪在他身邊。你在哪里?對呢,你在談戀愛,你把他忘記了。現在你想起來了,你招招手他就過去了。那我呢?我又算什么?”
“丁弦,你冷靜一些。”君晚無奈坐了回去,打算好好勸一勸這個也算可憐的女人。
丁弦的眸子淬了毒一般。“我愛他十年,從我第一次見到他開始。我哪里比不過你??我以為只要我再努力一點,他就能看到我。可是你為什么,為什么要想起來一切。”
君晚看著發瘋一般的丁弦,心中感到莫名恐慌,但她知道她不能怕。君晚一口一口地抿著面前的咖啡,苦澀但又不像咖啡的苦澀。
“現在你知道怕了?太遲了。君晚,他愛你,你該死。”
君晚聞言抬眸看去,下一瞬便意識模糊,倒在了桌上。
“丁小姐,這會不會太冒險了。”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對著丁弦說道。
“冒險?莊棟,我給她下了點yao,也就半個小時她便能在你shen下輾轉,你確定不快點行動?”丁弦遞上了一張房卡,嘴角帶著笑意。
“若是丁小姐能一起,那我就什么也不怕了。”莊棟卻目光灼灼,叫出了他帶來的人。
“想必江先生看到,也必然不會懷疑到你頭上,畢竟丁小姐也在我身下嬌啼呢,丁小姐,請吧。”
“什么意思?你們??”話音未落,便被人挾制帶走。此刻的丁弦毫無辦法,毀的腸子都青了。
1802號房里,君晚已經醒了過來,只覺得渾身無力熱的厲害。
她掙扎著爬起來想喝杯水,就聽到了丁弦呼喊救命的聲音。
“莊棟,你們不可以這樣對我,再過來我報警了!”
“呵呵,報警?論起來,丁小姐你可是主謀呢,我們不過是因為愛慕丁小姐,受了丁小姐的誘惑過來幫忙罷了。”
“君晚,你們先弄君晚,我有錢,我加錢,對,我可以加錢,只要你們不碰我,我可以加錢。”
聽到這里的君晚一驚,努力掙扎的聲音引起來外面人的注意。
君晚看著慢慢走近的兩個男人,內心無比絕望。此刻的她真想狠狠地給面前的幾人幾巴掌,可是她不能,她渾身燥熱四肢發軟。
“君小姐醒了,怎么不叫哥哥們呢?這么迫不及待了?哥哥們這就來好好的疼你。”
“滾開。”君晚的嗓音里帶著沙啞。帶著嫌惡的眼神讓莊棟眼眸冰冷。
“君小姐,你是在嫌棄我嗎?沒關系,馬上你就會,臣-服-于-我。”
君晚使勁咬著嘴唇強迫自己清醒,她努力的掙扎慌亂的捶打,可她的拳頭打在莊棟的身上軟綿綿的。
莊棟欺身而上,衣服被莊棟一把撕裂,露出了里面的黑色吊帶,更襯得她肌膚白皙。
因為藥物的原因,君晚的頰邊泛起了一層粉色。紅暈蔓延,宛若天邊的云霞,迷人又嬌媚。
莊棟的觸碰讓君晚幾欲嘔吐,陌生的氣息噴在她的臉頰。
君晚猛的站起了身,卻因乏力跌在地上,而莊棟正奸笑著解開了自己的腰帶綁在了君晚的手腕上。
江誠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晚晚,我來了,你別怕。”君晚聞言終于落下了淚,江誠來了,她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