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這個春末夏初的月份,總是以它獨特的方式悄然離去。它如同指尖間細沙的流逝,不經(jīng)意間,那些春日的溫暖和夏日的熱烈便從指縫中溜走,留下一串串回憶的足跡。
屋檐下,雨水滴滴答答,它們像是時間的節(jié)拍器,一下一下地敲打著,提醒著我們季節(jié)的更迭。
五月的雨,不同于春雨的細膩,也不似夏雨的狂放,它帶著一種過渡的溫柔,輕輕地,卻又堅定地告訴我們,春天已經(jīng)過去,夏天即將到來。
在這樣的五月里,我們或許會站在窗前,伸出手去感受那雨滴的清涼,它們落在掌心,如同時間的碎片,轉(zhuǎn)瞬即逝。
我們試圖攏一攏,想要抓住那些逝去的時光,卻發(fā)現(xiàn)它們?nèi)缤魃常绞怯昧Γ绞菑闹搁g滑落。
我們只能靜靜地看著,感受著,讓那些記憶在心中慢慢沉淀,成為歲月的寶藏。
五月的消逝,也像是一場無聲的告別,它告訴我們,每一個瞬間都是寶貴的,每一次的相聚都是難得的。
它鼓勵我們?nèi)フ湎Вジ惺埽肀切┘磳⒌絹淼南娜贞柟猓约澳切┘磳⒕`放的夏花。
五月,雖然短暫,卻以其獨特的方式,在我們的生命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江夢看白板上這完成度-200%陷入了沉思,高一五班后排靠窗的位置。
黑白校服少年單手撐住下巴,望著窗外淋淋漓漓的小雨,少年容貌清俊,眼神淡漠,眉梢處一顆黑痣點綴,氣質(zhì)本就清冷疏離,這一黑痣顯得樣貌更甚了幾分。
課間來往打鬧的同學都小心翼翼地避開他的座位,許是他冷漠疏離的氣場,又或許是家世原因。從而讓他得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當然,也有許多女生偷偷摸摸地將目光投向少年所在的位置,少女心怦怦跳,畢竟在這個暗戀滿天飛的時代,再正常不過了。
嘖嘖嘖,真是個藍顏禍水呀!!
[你敢說,你當初不是奔著顏值才來攻略的。]
[有嗎?沒有吧!怎么會。]
“江夢同學,打算看到什么時候?”顧離撩起眼皮,看著她,慵懶的開口。
[好尷尬,好尷尬,偷看就偷看了,還被正主抓了個正著。不是,按理說我還比他大呢,為什么我看見他就害怕?嗚嗚嗚…]
江夢被他盯的大腦一片空白,此刻江夢大腦飛速運轉(zhuǎn),隨便胡扯了個借口:“沒什么,你長得真好看。”
伸著耳朵,等了半天的蘇曉曉和蕭祁之。
蘇曉曉:“……”
蕭祁之:“……”
這倆人郎才女貌多般配,就是湊到一起都不太會聊天,簡稱:“人機。”一個高冷悶騷男,一個沙雕甜妹。
嗯……畫面感不錯!
“哦。”顧離似乎不太滿意這個答案,眸色也黯淡了下來。
其實,顧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每次看到江夢開心,他就跟著開心。江夢哭了難過了,他就渾身難受。畢竟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沒有人,教過他這是喜歡是愛?也不懂。
他總是覺的自己這樣的人,沒有人會喜歡,喜歡也不過是他的皮囊。他從記事起,母親當著他的面跳了樓,那日的畫面他直至今日依舊記憶猶新。
周五放學,江夢收到司機請假的消息。江夢正猶豫去打車還是去擠公交,“江夢?你在這干嘛?”薛祁之自來熟的問。剛想回話就瞅見了薛祁之旁邊那位,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司機請假了,我在考慮打車還是去坐公交。你們呢?”
“我倆去吃飯,一起嗎?”顧離看著薛祁之這副模樣,皺了皺了眉,臉色也跟著拉了下來。
察覺到危險的江夢,微笑著說:“不了,謝謝啦!”
薛祁之和顧離走后,“算了,還是悠著回去吧,從穿過來我還沒自己走著回去過呢。”江夢不會知道,她一會將會無比后悔自己現(xiàn)在這個選擇。
夕陽的余暉灑在校園外的人行道上,江夢背著書包,獨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街道兩旁的樹木在微風中輕輕搖曳,落葉隨風飄舞,這本是一幅寧靜的畫面,卻被突如其來的一幕打破了和諧。
轉(zhuǎn)過一個街角,我看到了一群穿著不同學校制服的人圍成半圈,中間站著一個女生,她的名字是小雅。
她低著頭,長發(fā)遮住了臉龐,身體微微顫抖,顯得無助而脆弱。江夢內(nèi)心oos:什么運氣啊,這是。
江夢一眼就認出了那群人中的領(lǐng)頭者——這不是原書女主楚悅瑤嘛,怎么?
清冷美女路線行不通,現(xiàn)在開始暴露本性了,你瞧瞧,她那眼神,嗚嗚嗚,我好害怕呀。
[統(tǒng)!快救我,吾好害怕啊!]
[別裝了,你那躍躍欲試的樣子,我都不想說。]
[還有夢夢,雖然咱這任務沒啥時間限制,但也要抓緊完成。而且,只要有進度,咱這是有獎勵的。]
[知道了知道了,別啰嗦了。]
“咔嚓……”急著看情況的江夢,不小心踩到一個瓶子。
[艸,我真服了。]
“誰?誰在那。”楚悅瑤的聲音從遠處響起,她的聲音低低柔柔的,平常聽著還算順耳。
但是在此刻就像一條陰毒的蛇
爬過皮膚還吐著蛇信子,令人窘息作嘔,惡心得很。
[被抓到多沒意思,最起碼我的出場是帥氣的。]
“是我,江夢。”
“沒想到啊,我們清冷善良的楚悅瑤同學,是這般彪悍吶。”江夢啪啪鼓掌道。
“呵,不請自來。既然來,就別想走了。憑什么你一出生就衣食無憂,憑什么你一出生要什么有什么,憑什么?憑什么?你知道嗎?我快要恨死你了,我沒日沒夜的做兼職,才能買到跟你一樣的手機……”
“憑什么?是你傳言我是個農(nóng)村來的鄉(xiāng)巴佬,對外聲稱你是江家大小姐,我沒拆穿。人各有各的活法,為什么非要比呢?而且你很優(yōu)秀好漂亮啊,是你自己的虛榮心在作祟……”
“閉嘴,你就該死。”
“嘚,那就一起上吧,我趕時間。”
“呵,你回不去了。”
“小妹妹,哥哥們讓你幾秒……”帶頭的那個男生笑著,話還沒說完。
突然,一陣風吹過!
等反應過來,這名男生已經(jīng)整個人躺在地上,隨著跟他一起撲街的,還有三四個小混混。
剛剛,江夢率先沖上去,一個掃腿將他打翻在地,按住靠的最近的兩個。
做完這一切,都只是在五秒之內(nèi)做到的!
楚悅瑤見情況不妙,搶過旁邊小混混手中的刀就撲了上去。
“去死吧,江夢。”
因為打斗的人比較多,江夢并沒有察覺身后,生生挨了楚悅瑤一刀。好在并沒有傷到心臟,但畢竟挨了一刀,誰心情會美好呀?
“很好。”江夢冷聲說著,再次抬起頭,眼神像極了在饑餓已久的餓狼,嘴角勾起一抹滲人的笑。
一個小混混揮拳直沖她的面門,江夢迅速低頭,讓拳頭擦過她的發(fā)梢。她的動作迅猛而準確,一個轉(zhuǎn)身,用肘部猛擊對方的肋骨,發(fā)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對方痛苦地彎下腰,她沒有停留,立刻轉(zhuǎn)身面對下一個敵人。她的腿如鞭子般揮出,踢中了側(cè)面沖來的敵人的膝蓋,使他失去平衡。
在小混混踉蹌的瞬間,她迅速靠近,一記精準的上勾拳打在對方的下巴上,將其擊倒在地。
戰(zhàn)斗愈演愈烈,她的身上又添了幾道傷痕,鮮血從她的傷口滲出,但她的戰(zhàn)斗節(jié)奏并未因此而減緩。
她的動作更加瘋狂,每一次攻擊都充滿了力量,每一次躲避都更加敏捷。她的身體在敵人的攻擊中舞動,如同在風暴中飛翔的燕子。她的每一次出擊都準確無誤,
每一次躲避都恰到好處。她的眼中沒有恐懼,只有對戰(zhàn)斗的渴望和對勝利的執(zhí)著。隨著戰(zhàn)斗的持續(xù)。她知道,只有堅持到最后,才能獲得生存的權(quán)利。
她揮舞著拳頭,每一次攻擊都充滿了力道,她的身體雖然被挨了一刀,但她的精神卻異常清醒。最終,最后一個小混混倒在她的腳下。
“……江姐,江祖宗,我們是被人指示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讓我們走了吧?”小混混想扒拉江夢褲腿,被江夢躲開了,小混混也只能跪在那里扒拉地。
“走?好呀,不過前提是把她做了,今天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哦,不然你們知道的。”看到躲在一旁楚悅瑤輕嗤了一聲。
“真夠無聊的,楚悅瑤。故事才剛剛開始,你可不要太讓我失望哦。”走之前還不忘落下一句話。
江夢看向蹲在一團的小雅蹙了蹙眉:“走了。下次再有人欺負你,你就給我說,我保護你啊。小雅同學!”
[嗚嗚嗚,疼死我了。]
[夢夢,你好厲害,你剛剛超帥的,不知道嗎?]
[低調(diào)低調(diào)~]
餐廳中,
“薛祁之,你喜歡江夢?”
“朋友而已。怎么吃醋了?”
“她太單純了,沒事別撩她,她會當真的。”
“顧離,你心動了?”
“我沒有,我怎么可能喜歡她這種。”
蕭祁之沒再說話,挑眉看了顧離一眼。兩人吃過飯,正準備回家。
“那不是江夢嗎?還有個那是誰?看看去?”蕭祁之勾唇笑著說,仿佛剛剛不愉快的并不是他們。
“嗯。”聽到江夢名字的顧離,就抬眸望去,紅色——血?她受傷了?加快步子就走了過去。
“嘖嘖嘖,見色忘友。”薛祁之小聲嘟囔著,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