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婢們幫忙收拾好了空房間,看了看窗外天漸漸黑了下來,李云址想邀請她們共進晚餐,被翛然一口回絕了。
“翛然師姐,剛剛為啥打斷我的話啊?”秋立春呆呆的問。
“你呆啊,要是不打斷你的話,你會直接和人家說此行目的的,這樣人家對我們的警惕性就更強了。”翛然邊鋪被子邊說道。
“那李公子不對勁,這個宅府更是安靜的詭異。”榮知歡喝下酒后說道。
“我也覺得,雖說宅府很大,但為什么李云址會想邀請我們共進晚餐呢,重要的是為什么是由李云址來說呢?”秋季絎用筷子夾起一片瘦肉的同時,秋立春也夾住了那片瘦肉。
兩人開始了力氣比拼,最終秋立春勝。
秋立春剛吃下肉后就注意到了榮知歡的酒,是桃花紅!但是
“師傅,你這桃花紅怎么來的?”秋立春指著酒杯問道。
榮知歡笑了笑,臉上卻開始紅的異常:“噢,這呀,是李......”還沒說完就搖搖晃晃的昏倒了過去。
“師傅!”
“師叔!”
離榮知歡最近秋立春穩(wěn)穩(wěn)接住了她,這李公子是完全不對勁!
三人剛對視,門就被人推開了。
一個齊劉海旁邊兩丸子簪著花簪戴著面紗的女子和一個同樣戴著面紗半扎發(fā)的女子進來,她們都往一旁微微側身,中間是李公子!他也戴著面紗!
“被發(fā)現(xiàn)了嗎?但也遲了。”溫潤的話語如同攀上毒蝎般冷血。
三人這才反應到點著的香爐和盤中的飯,他們,都動了手腳!
視線漸漸模糊,還想撐著的秋立春也失了力氣倒了下去。
再醒來時,手上腿上都纏著線,以及被鋒利桃花陷入肉里刺痛著。那線只要輕輕移動也會割出條血痕,看場景貌似是在廟中,上一秒說不能進廟,現(xiàn)在呢?!
李云址和另外兩人像是在謀劃著什么,秋立春趁機看看能不能操控碧霄劍,她的手剛輕微的動了下,就感到了幾絲刺痛,被線割到了皮膚,不深但刺痛,她皺了皺眉,繼續(xù)操控著。
她與碧霄劍取得了聯(lián)系,但還不能輕舉妄動,她知道李云址的實力,但不清楚另外兩人如何,如果直接運劍來,可能會造成大禍。
她微微扭了扭頭,其他三人都還沒醒,就連翛然也沒醒,那她就只能等,得裝沒醒閉上眼睛。
李云址她們的談話聲漸漸變弱,直到緩慢的腳步聲響起,怕是發(fā)現(xiàn)她醒了!秋立春開賭,如果真被發(fā)現(xiàn),那就拼一把,何況她的實力并不低。
冰涼的手撫上她的臉龐,細細的聲音如蛇般黏膩又癡狂:“這次可以可以好好把你禁錮住了。”
“別用你的臟手碰她。”一旁女生冷聲道。
“那你就配了?呵呵,我們都是爛人,但她既然出現(xiàn)了,那就是來救贖我們的。”
“別把我算進去,你們的目的達到了,就該完成我的目的了。”清冷的聲音毫無情緒。
“好好好,我舉介你送你去那個臭爛人身邊。”
“我?guī)湍阕鋈伺肌!?/p>
她們想做什么?把誰送到誰那去?為什么送去?
細拉的雨聲與雷聲交雜著,突然,門被推開的吱呀聲傳來,人還沒說話,就重重的倒在地上后沒聲了,秋立春心里恐懼了些,她們殺人的手法太快了,比她的速度還快。
“嘖,又多了個。”那個幫做人偶的女生不耐煩的說道。
“說好了我?guī)湍銈兝耍銈冏鑫业牡逗吞幚砗笫氯恕!崩钤浦返馈?/p>
“你以為我想做你的刀嗎,如果不是因為她,我能立馬殺了你。”語氣鋒利的回道。
“我無所謂命一條。”
“瘋子。”
“你比我更瘋。”
“做木偶的去做木偶,舉介的去舉介。”清冷人發(fā)話后短暫的安靜了,只聽得雷雨聲,秋立春現(xiàn)在可不敢睜眼,一是不知道情況,二是怕試探她。
她沒猜錯,但也猜錯了,清冷人的尖細的指尖正距離她的脖子間毫米,李云址的短劍正抵在清冷人的身后,清冷人的手被做木偶的線扯住,線滲進皮膚溢出血來,清冷人也不皺一點眉頭,仿佛不覺的痛一樣。
“早知,就該先殺了你們的。”清冷人淡淡的說出恐怖的話。
這是起矛盾了,也沒干啥就起矛盾了?秋立春心里甚是疑惑。
“你覺得,你對我,有多少勝算?”做木偶的聲音徹底冷了下來。
下回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