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臉色煞白,哆哆嗦嗦地說完了什么“襲擊”、“倉庫”、“損失慘重”之類的詞,我心里咯噔一下——壞了!
該來的還是來了。
我立馬意識到,這絕對是保守派那幫老頑固搞的鬼!
他們這是報復,赤裸裸的報復!
演,接著演!
我內心冷笑一聲,面上卻不動聲色,甚至還帶著點擔憂地問:“汪家主,發生什么事了?”汪家主鐵青著臉,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都跳了起來:“銘澤,你留下,曉悅,你也留下。”
好啊,這是要攤牌了?
“聯盟倉庫遭到不明人士襲擊,損失慘重,目前懷疑是保守派所為。”汪家主語氣沉重,眉頭緊鎖,像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我內心想:這不廢話嗎?
除了他們還能有誰?
但表面上,我還是要裝出一副震驚又關切的樣子:“怎么會這樣?難道是保守派長老……”我故意沒說完,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省略號。
汪家主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沉聲道:“現在情況不明,我們必須盡快查清真相。”我乖巧地點了點頭,內心卻開始盤算起來:這老狐貍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想把我和銘澤一起扣在這里?
汪銘澤也察覺到了氣氛不對,他握住我的手,給了我一個安心的眼神。
這時,汪家主的手機響了,他接起電話,臉色越來越難看。
掛斷電話后,他猛地看向我,眼神復雜難辨:“曉悅,李議員……出事了!”我心頭一凜,李議員出事?
呵,這老狐貍玩得夠狠啊,這是想把臟水潑到我身上?
我面上佯裝焦急:“李議員怎么了?他可是聯盟改革的重要支持者!”
汪家主沉聲道:“他被發現昏迷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身受重傷,現在生死未卜。”他頓了頓,目光如炬地盯著我,一字一句地說:“而現場,發現了你的……貼身物品。”
我內心:好家伙,栽贓陷害玩的挺溜啊!
我倒吸一口涼氣,瞪大了眼睛,演技瞬間爆發:“什么?我的貼身物品?這不可能!我今天根本就沒見過李議員!”
汪銘澤也一臉震驚,他緊緊握住我的手,似乎想給我力量:“爸,我相信曉悅,她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汪家主臉色陰沉,沒有說話。
我立刻明白,這是想軟禁我啊!
哼,想得美!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演戲嘛,誰怕誰?
我“泫然欲泣”地看向汪家主,聲音顫抖:“汪家主,我知道您現在懷疑我,但我真的沒有做過!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擔保!”我悄悄地給汪銘澤使了個眼色,他立刻心領神會,義正言辭地對汪家主說:“爸,曉悅的為人我最清楚,她絕對不會是兇手!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真正的兇手,而不是在這里互相猜忌!”
我趁機提議:“當務之急是穩住人心!現在外面謠言四起,人心惶惶,必須盡快澄清事實!”我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不如這樣,我和銘澤一起,去異能者社區召開說明會,當面向大家解釋清楚!”
汪家主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同意了。
說明會現場,我舌戰群儒,力排眾議,憑借三寸不爛之舌,硬是把黑的說成了白的,把死的說成了活的。
什么“保守派惡意陷害”、“證據不足”、“清者自清”……
我一套組合拳下來,直接把保守派長老打得措手不及。
哼,跟我斗?
老娘可是身經百戰,鍵盤俠見得多了!
眼看風向轉變,保守派長老急了,又跳出來說要重新審核改革方案。
我冷笑一聲,奉陪到底!
我當著所有人的面,把改革方案的每一個細節都解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什么數據分析、邏輯推理、未來展望……
我一套操作猛如虎,直接把保守派長老懟得啞口無言。
會議結束后,我感覺身心俱疲。
雖然暫時擊退了保守派的攻擊,但我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這老狐貍,肯定還有后招!
正當我準備和汪銘澤商量對策時,突然,我的手機響了……
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
“石小姐,好久不見……”這聲音……
我心頭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