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煩躁的垂著眼皮看他,“不是說讓你負荊請罪嗎?荊條呢?”
“沈長寧,你別太過分!”許淮江緊緊攥著雙拳。
他恨不得將眼前這個賤人打一頓出氣!真是后悔,當初沒打死她!
“別這么看著我。”沈長寧輕蔑一笑,“狗,還有正眼看主人的資格嗎?”
許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