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兩碗面,幾碟小菜吃的津津有味,這樣的小館子里美味佳肴不亞于大飯店里的大廚,特別像明嫣然這種吃慣了山珍海味,偶爾都會來這里解饞。
吃完面,明嫣然又要了幾瓶酒,南宮閻擎沒有說話就默默將酒瓶接過,明嫣然牽著他的手漫步在晚風徐徐的街道,有種安逸的感覺
“我們去看星星!”明嫣然突然提議道,南宮閻擎自然不會反駁她
他們找了一地沒有人的草地坐下,明嫣然將酒一瓶瓶的擺了出來,自己也拿起一瓶喝
南宮閻擎也學著她打開一瓶喝了起來。
還沒過多久,地上就擺滿了六七個酒瓶子,而明嫣然已經醉的趴在南宮閻擎腿上,而南宮閻擎依舊面不改色,他的手撫摸著明嫣然的秀發,竟有點愛不釋手了
她突然指了指天上的星,帶著七分醉意“好想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
她的一句醉話可是卻被南宮閻擎牢牢的記在了心里
后來他為她專門打造星星宮殿通通用了鉆石來代替星星,只因為大家說鉆石和星星一樣耀眼
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明嫣然如弱柳扶風般坐了起來,雙手如同捧著稀世珍寶般抱住南宮閻擎的臉,眼神中透著迷離和恍惚,仿佛迷失在夢幻的世界里,“為何從前未曾發覺你如此俊美呀!我往昔定然是瞎了眼了吧。”
言罷,她又如同調皮的孩童般伸手在他臉上戳了兩下,然后嘟起那如櫻桃般的小嘴,朝著他的唇上重重地印了下去。
叭……叭……叭
接連三聲清脆的親吻聲,南宮閻擎如遭雷擊般有些緩不過神來,但當他看到面前已醉得不省人事的明嫣然時,他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沖動,如餓虎撲食般親了下去。
四唇相碰的剎那,他們頭頂的天空宛如被施了魔法一般,綻放出五彩斑斕的煙花,南宮閻擎如癡如醉地深入這個吻,然而,半響后卻不得不依依不舍地放開,只因懷中的這只小貓竟然已經睡著了。
他寵溺地凝視著她那已安然入睡的嬌顏,漫天的煙花如璀璨的星辰般倒映在她的面龐上,如此美麗,如此令人心馳神往。
他輕輕地湊近她的耳畔,輕聲呢喃著:“認定了,便是一生一世。”他的氣息,如同春風般輕柔,吹拂著她的發絲,也撩動著她的心弦。
像是羽毛般擾著她,換了一個姿勢她又沉沉睡下,好像剛剛做了一個夢,夢見了南宮閻擎……
在這個微醺的夜晚,路上的行人如潮水般漸漸退去,南宮閻擎背著明嫣然,宛如背負著整個世界,在寂靜的道路上緩緩前行。
他多么希望這條路能夠延伸到無盡的遠方,希望天空永遠不會破曉,就這樣背著她一直走下去,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
明嫣然在他寬闊的肩膀上輕輕轉動,嘴巴里發出夢囈般的呢喃:“閻擎,閻擎,對不起……”
南宮閻擎此刻仿佛聽到了天籟之音,他的眼底閃爍著如星辰般璀璨的光芒,原來在他黑暗的世界里,也有一絲溫暖的曙光。
突然,一個黑衣男人如幽靈般悄然走來,他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神秘,他十分恭敬地在南宮閻擎身邊跟隨,宛如忠誠的衛士。
“君少,這是世錦酒店的房卡”
被稱為君少的南宮閻擎面無表情的接過他遞來的房卡,繼續往前走去
黑衣男人幾步追了上去“君少需要車子嗎?世錦離這太遠了”
南宮閻擎掃了他一眼,繼續往前走,黑衣男人下意識吞了吞口水,他剛剛好像感受到了一股預知懲戒即將來臨,這對他來說真是又一場挑戰了
凌晨兩點半,南宮閻擎才走到了世錦酒店來到提早開好的房間,他小心翼翼的將背上的明嫣然放在床上,明嫣然不舒服蹭了蹭
南宮閻擎摸了摸床覺得十分柔軟并沒什么不妥,然后看到她身上穿的緊身連衣裙時愣了一下,隨即伸手就要去拉她裙子上的拉鏈,等到將裙子放下以后他就有些后悔了,因為如今醉醺醺的小女人,正將自己的手抱在胸前
手臂上溫暖的觸感讓南宮閻擎一動也不敢動,偏偏那熟睡的人卻一點兒也不知道他有多難受
呃……他有點熱了……
再低頭看向底下的瞬間,他不自覺又轉向了明嫣然,猛然就閉上了眼睛,希望自己能夠冷靜下來,可是好像并沒有用……
于是,凌晨三點我們的南宮大少足足一人待在廁所沖了近一個小時的冷水才降下了火
他打了個冷顫裹著一條浴巾在腰間從浴室走了出來,當看到女孩恬靜的睡顏時心間也隨之軟化
他輕手輕腳的在她身邊躺下,接著床頭的夜燈靜靜凝望著她,像是要將他刻進他的生命一般,從發絲到下巴都仔仔細細將它記住
他的手指撩起她散落的一縷秀發,輕湊在鼻尖,那淡淡沒有任何香水的發香讓她沉醉
他知道自己已經淪陷了
可是這樣的淪陷讓他有了絲人的生氣
他不后悔為了她而改變,只要她喜歡就好……
清晨,八點的陽光如金色的紗幔,透過落地窗,輕柔地灑進屋內,宛如一位溫柔的使者,悄然落在床沿邊。
明嫣然悠悠轉醒,只覺得頭痛欲裂,仿佛有無數只螞蟻在啃噬著她的腦袋。
然而,當她意識到自己似乎正躺在一個男人的懷抱中時,混沌的思緒瞬間被驚愕所占據。
尚未理清頭緒,她下意識的反應便如脫韁的野馬,搶先一步占據了她的大腦。
她毫不猶豫地掄起枕頭,如同揮舞著一把憤怒的鐵錘,狠狠地朝那個男人砸去。
此刻,她無需看清對方是誰,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先下手為強,方能立于不敗之地。
“啊!你這個變態!!”
南宮閻擎早在明嫣然有所動作時便已醒來,此刻被她的枕頭有一下沒一下地砸著,不禁有些發懵。
“嫣然……”
明嫣然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如遭雷擊,瞬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她偷偷地將枕頭移開,目光觸及那張一臉無辜的面龐,心中的懊惱如潮水般涌上,差點沒把自己罵個狗血淋頭。
可是,當她低頭看到自己的穿著,以及之前還躺在他懷里的事候,她的臉瞬間如熟透的蝦子一般,漲得通紅。
她緊緊地抱著被子,往胸前一攬,不滿地控訴道:“你怎么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