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那個說艾森森很浪漫的男人嗎?
艷陽天的新年,夜里泡澡后失眠了一夜的艾森森給戀人發去了消息:“親愛的,我失眠了…”其實她不但失眠還流淚了,黑夜常常給艾森森帶來無盡的壓力和恐懼,她這一年說的最多的就是“我該怎么辦呢”一邊握著電話一邊翻來覆去,直到早晨的陽光照亮她的臉。雖然她收到了消息,不是問好不是關心而是對她“輕浮的調侃”,艾森森苦笑了一下。她知道這一切是自己招惹來的,她既想男人把她當女神一樣尊重她,又想男人給他感官和語言上的刺激,太普通她覺得乏味,太輕佻她又覺得被冒犯。
“新年快樂”電話屏幕上來了一個正常的信息,是那個男人發給艾森森的,說艾森森浪漫有性張力的那個男人一直說“我想見你,給你一起過新年去,你想吃什么,你家里缺什么,急需什么,我給你買”他一邊畫餅一邊打趣道,艾森森一直拒絕,他一直央求。
艾森森被這突如其來的“寵愛”驚到,果然男人什么都懂,只是有的人裝不懂,她想起來前幾天她喝了酒給戀人“撒嬌?”說那么久連一張他的卡片都收不到,真的自己有那么差勁嗎?艾森森又苦笑了一下,她也不是很想見這個男的,因為他給不了艾森森那種刺痛的體驗,他也很精明,他很接地氣,有時候也會讓艾森森感覺到一丁點愛的感動和火花,比如他會呵護艾森森不要站在玻璃旁邊,護著她的頭免的碰到堅硬的物體,摟著艾森森的時候會用大衣包裹著她。
他還是來了,給艾森森點了好吃的料理,盡管他也在試探艾森森的底線到底要“花多少錢”才可以拿下艾森森,艾森森在他面前說話放肆,自如,輕松,甚至可以隨手拍打他的臉,可以搗蛋,可以亂說話,可以頭發油油的不梳理,可以穿著笨舊的睡褲跑來跑去,可以抽煙可以喝酒,可以胡說八道,好像不在乎就是強的可怕。而那個男人似乎從來不會生氣,只是他一刻不停的向艾森森索吻,撫摸,恨不得把艾森森一口一口吞進去。落地窗外射進來的陽光鋪滿了整個柔軟的床,艾森森躺在陽光里,只想安靜地閉上眼睛享受這份天然的溫暖。
“你這樣真的好美,真的好美”男人欣賞著艾森森沐浴在陽光下的素臉,還有一縷縷有點油的發絲,雪白的肌膚更是在光照下盈盈飽滿“你像一副油畫”男人忍不住又贊嘆道。艾森森甜甜的微笑了一下,繼而又苦笑了一下,他多希望這些話是戀人嘴里說出來的,那樣的話她會比此刻更嫵媚更風情萬種。她努力掙脫男人的雙手,不想和他發生肢體親密關系,她只好穿上衣服“我們去陽臺曬會太陽吧”男人也只好識趣的配合,他們來到陽光更明亮的陽臺,坐在一起,“原來不愛一個人也可以一起摟著曬太陽”艾森森覺得這一刻他好像報復了戀人“你的冷落終將把我推進了別人的懷抱,而我根本不快樂”“也許他根本不在乎吧”艾森森今天苦笑了無數次。
天漸漸黑了,沒得逞的男人回家前緊緊的抱著艾森森,嘴巴像吸盤一樣一直在艾森森臉上吮吸噌咬,等到艾森森推開她,他又一把摟過去抱在懷里,用外衣緊緊裹住,艾森森沒忍住兩肩顫抖,哭了起來,她很難過,很矛盾,她覺得自己背叛了戀人,背叛了自己認為很忠誠的感情,她痛恨這種填補內心空虛的行為,她痛恨戀人一直撲朔迷離,她痛恨算命師傅說的那些話。男人不舍的走了,路上還給艾森森發消息:想我嗎?
“不想”
“我已經開始想了”
“那你慢慢想”
這對話似乎有點熟悉
哦,原來是不愛。哦,原來是心里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