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黑T恤的背面刺繡著藤蔓與花,懶漫的發型,鬢角的瓔珞似的黑色發絲,身上獨有的蘆薈清香。
以往她在手腕,描黑組成我名字的發音,我在雨天起霧的玻璃窗上寫她的拉丁數字。她喜歡聽《軌跡》,有著天馬行空的念頭,鐘愛鹽味的烙油餅,我談及白開水與她復印的數學卷子,捧在手里一樣溫燙。
我總是寫大篇大篇的文字或長詩,她說太繁瑣了,那時我反駁道,你寫的那些疼痛文學才稱得上纏綿繾繕呢。她也不生氣,只是娥眉淡淡的蹙著,威脅我承認她的文筆,承認她是為我好。后來在一個平常的清早,她贈予我厚厚的一本《時間的玫瑰》詩集,她說喜歡我,喜歡我寫的情詩和幽默,喜歡我喜歡的所有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