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拜天的下午,她收到訊息出了門。斑駁的光線,白色的車駛過,街巷邊,她雙手交叉在衣擺。他揮揮手,倆人就這樣見了面。她依舊那身黑T恤,背面刺繡著藤蔓與花,不過頭發不再披在肩前,只是她盤起了頭發,化著淺淺的妝,而鼻翼上的痣與黑邊眼框仿佛要闖入他的眸中;風吹過,獨屬她蘆薈清香竟使他神經縈亂得身子冷熱刺疼。
而后,她歸還了他的有線耳機,他張望著她的面靨上若隱若現的仿佛將要說出口的話,急忙地重復了一回,“我先走了,以后再和你一起,快回去吧。”上了公交,他卻恍惚地感覺那個地方站著的人依舊沒有離開。
他不能有念頭和她在一起,除了熙鬧的教室、漆黑的圖書館走廊與計算機房。他以為這樣能阻止,可那些卑鄙的手段和舉止卻大相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