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文筆與性格大概是割裂的,有時會覺得自己很不真實;乏倦無稽的生活與內心追逐的文藝永遠存在差異對沖。不可否認,你成了文字后,竟也能使我朝這個方向靠近。企圖以從前寥寥無幾的相處來剖析你,真是抱歉。你不應該像詩文里那般完美,這事得怪在我,將你寫得過分明媚,當然或許你也并不愿意,我也一樣;截然不同地,我不愿意的是你有瑕疵。
至于怎樣愛上你的,我也總是道不清楚。只曉得我愛你疲憊噙淚的眼睛,愛你在身邊不顧旁人肆意地笑,愛你什么事都和我抱怨,愛你不知不覺依偎我肩上。
然而比起你在我面前掉眼淚,我更想在某天午后捧束花,通過定位找到你。一起去熟悉的飯店,去有風居住的街道;認真照顧你的心情,贊美你化的妝。倘若遇見可愛的狗狗和小貓,我將拍下這瞬間——你是女主角,不光這一刻,只要你在身邊,我的鏡頭將永遠為你千千萬萬回閃爍。之后陪你去做想做的事,逛你喜歡的商品樓,倦了就找家茶水店,你追劇我看球賽。暮晚,我們可以乘1路公交去電影院,天黯了打車送你回家……
有人總會對你說,
“愛瞬息萬變。”而你不知道的是,愛也森羅萬象。
之后我將不可避免地愛上你的落落大方、愛上你實誠坦白與你陰晴不定的性格。而我醒悟周遭事物的反饋,與我的古怪倘若使你傷心,離開我便是了;憎恨什么也不存在,只覺得我卑鄙膽怯,以往沒能對你好些。我承認什么也留不住,除了你的坦白;我記性偶爾也不太好,唯獨你的好從未遺忘。
或許后來你對他講你的經歷,像在鋪開一張很皺很皺的紙,那也只是后來;倘若他是一個很好的花匠,那我就祝福你,不過到那時候,昆明也已經是冬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