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還在睡懶覺,母親就叫我起床,我哭著醒來道:″娘,我做夢了,我夢見我死了,我也找不到你的身影,我還和一個老頭孑糾纏等,夢好長,感覺夢里的不像是我自己,好可怕的夢″。
母親笑道:“小丫頭,活著好好的,干啥亂講,一大早就想多了,快起來,吃早餐吧!粥都冷了。
我讓母親插一下,我是否還在,發現好痛,在,在,我問道:“母親,我是你生的嗎?你是我的母親嗎?
母親肯定道:“肯定是我生的呢,你出生在臘月十一,也就是12月11日,娘清楚記得那天下了好大的雪,到處都是白芒芒一片,而且河面上都結冰,你奶奶為了給你洗尿片,還用磚頭敲開河上的冰塊,娘至今都銘記,那天好冷好冷,滿天的大雪往下落。
自幼因長相不美,而焦慮和自卑,即便有心儀的對象,也不敢表白,可憐的只能靠自己一步步崛起,那種心酸無人懂,我曾在寒冷的冬雪街頭流落過個,在無人問津的歲月里默默的流過淚,在孤獨的黑夜里走過一段很長的歲月。
隨著年齡增長,家人開始張羅相親對象,因為內心很迷芒,也想慢慢走出悲傷,只要對方不錯,能娶我給個家就行,終于有個合適的,乃何家人反對,對方還承諾,等他幾年有了好的發展,再來迎娶我,就這樣我們暫時分開了。
后來出外地工作,半路上遇到小冤家表妹,她和我從小一起長大,各自我自己的小愿望,但不過我們二人愿望不一樣,當年我許下的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談一個永不分手的戀愛,到白頭偕老,與良人共度一生,錢不錢的,什么榮華富貴,我都無所謂。當年她許下的愿望是成為有錢人,要么讓自己成為富婆,要么就找一個有錢的男人都行,愛不愛,帥不帥,都不是事,只要能過上好日子,哪怕嫁給一個老頭子或是瞎子都會閉著眼同意,前提是必須讓她有錢。可一切都不如人所愿,感覺我們許的愿望成了反比。
她風赴赴拉著行李箱向我走來說道:“表姐,好久不見,原來你也在這里上班呀!這么巧,我也是啊!那咱們以后可要成同事了,希望表姐你多多關照哦“。
我一時摸不到頭腦,問旁邊的他道:“表哥,你不是說就帶我一個人嗎?怎么把她也弄來了,那我們怎么住?“
表哥為難道:“她還沒找到合適的工作,我就讓她先在這里學學手藝,這不給你找個伴,陪陪你不好嗎?我這宿舍就讓給你和她住了,我和你弟搬出去住行吧!″
她沖我笑,我心想:“給我找伴,我看你就是給我找麻煩的,這1米2的床,本來就很小,怎么能睡下兩個人?這不是讓我們擠在一起打架嗎?氣死了“
我還沒開口,表妹先開口了道:“表哥,你就讓我睡這個小木板床,不行,我受不了,你得給我買個大床,不然我就哭,告訴你的兄弟姐妹同事們,你對妹妹不好,你是個壞哥哥“
表哥無語道:“好,給你買個席夢思床,再請倆個保姆伺候著怎樣?“。
表妹微笑道:換個床就行了,還請保姆,這多不好意思?“。
表哥氣道:“想的美,給你買床,要睡就睡,不睡拉倒,沒空伺候你這個大小姐?
表哥揚長而去,就把她丟給我了,我頓時感覺空氣緊張起來了,他就這么走了,不管她了,那我怎么辦?
見時她頓時放下箱子從里面拿了被套床單,開始忙起來,還讓我一起幫忙,等鋪好了,她就坐在床上嘆氣道:“唉!沒到想到我竟然走到這種地步,表姐,以后咱們要相依為命了,你可不能不管我“。
我說:“好,咱們洗洗趕緊睡吧!“
于是我接來了熱水,她說燙,我準備出去接點冷水,結果一個阿姨端起了一盆冷水進屋了說:“你們這是要冷水嗎?我這盆里的水多了,要不我倒一點給你們?“
我說:“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去打……水。″
還沒等我說完,阿姨立馬就倒了″。
表妹一臉嫌棄的冒出了一句話道:“你這盆水是用來干嘛的?″
阿姨毫不客氣的說:“我是用來洗屁股的,怎么了?″。
表妹聽到這句話氣的火冒三丈道:“尼瑪的,你拿洗屁股的水,給我倒進洗臉盆里去″。
阿姨也氣說道:“我又沒洗,剛接的水是干凈的“。
表妹說:“水干不干凈我不知?但你這個盆一定是臟的,老太太麻煩你以后不要招惹我,好不?我今天心情已經很不好了“。
我再不出手,他們可能要打起來了,于是在我一度調解過后,表妹終于平和下來,我便拉著她一起睡覺了。
每天都有新事發生,上一天請一天假,那天她跑來找我:“表姐,幫個忙,你借個衣服給我穿,我想去約會″
我看著她道:“你約會穿的衣服都沒有,還約啥?退掉吧!趕緊跟我一起上班掙錢,再說咱倆又風格不一樣,就箅借給你,你穿的習慣不
表妹委屈道:“我不要,就靠上班掙的這一點工資,咱倆一輩子都富不起,表姐,求你了,我的那些衣服都已經穿過了,不能穿重復的,因為想要釣一個金龜婿,不能只靠外表美貌,還得必須裝著跟他一樣有錢,這叫做等同價值的交換,懂不?表姐,快點,我急著用呢?萬一我成功了,我就帶著你一起飛黃騰達好不?″
我同意讓她自己選,中午回宿舍,發現屋內像進賊一樣,凌亂不堪,關鍵她選走了一件我特別在乎的一件衣服
我嚇的六神無主,立馬給他打電話道:“表妹,你約會的那衣服,一定要保管好,它對我很重要,知道不?“
表妹心不在焉了幾句道:“好了,知道了,不就是一件衣服而已,到時侯回家還給你,哎呀,沒事就別老打電話過來了,妹,我現在正忙著呢″說完匆匆掛了″
等了我一晚睡不著,到了第二天,她終于回來了,我盼星星,盼月亮終于把他盼回來,問她衣服呢
她遞過一件破爛的衣服送入我手中,難道這就是我原來的衣服
表妹道:“表姐,你這衣服在哪里買的?是地攤貨吧!怎么一點都不扎實
我無語道:“你是去約會,還是去打仗了?怎么把我的衣服弄成這樣了?不扎實,去買個盔甲穿吧!那樣扎實了,我的心好痛?你知道它對我的意義有多重要嗎?你不懂啊
表妹卻這樣說:“不行,咱們打一架吧!反正也沒錢賠償你的″
于是倆人真的開始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