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快就要開始嗎?」
「好期待啊……」
「好了,那么預祝大家度過愉快的展覽吧!同時也別忘記任務啊!」
。
首章別動隊
。
《藝術展中出現的「殺人犯」?大揭秘!》
什么啊……我這是在什么地方……
欸?藝術展?殺人犯?這是什么情況?
「啊……小燭,你終于也醒了……」
十文字燭從地上爬起來,看見了同樣在她身邊的相田裕也,以及周圍的十幾個同樣迷茫的人。
「裕也,你知道發生了什么情況嗎?」
「小燭,我什么也記不起來呢……」相田裕也揉著眼睛,然后拉過十之字燭一同站起來。
「嗨,各位美女們,你們知道現在是什么情況嗎~?」
【赤村翔馬,27歲,】
【是我和裕也曾經的同學,當時總是會欺凌直率說出自己意見的裕也。】
【現在是大型證券公司的白領,外表與言行都很輕浮,但工作能力似乎相當出色。】
【是一位貫徹女士優先原則,重視女性的紳士。】
【至少現在,為人處世的能力十分令人羨慕】
「哼,我們為什么會被關在這里啊!」
【土屋招也,28歲,】
【我不認識他,似乎是最近小有名氣的舞臺劇演員。】
【出道后不火的狀態持續了好久,態度懶散怠慢,但實際是真實直率說出自己意見的人。】
【很容易就會發火失去冷靜,所以還是不要和他亂說話為好。】
「這位先生,您就算是發火也不會解決問題啊。」
【海堂美保,31歲,】
【似乎是那位幫裕也勝訴過官司的女律師。】
【精明強干,即使是其他律師不愿意去接的高難度官司也不會敗訴。】
【是一位成熟有女人味的女性。】
「對啊,大家還是一起努力想想辦法吧!」
【高山真紀,25歲,】
【我認得她,是之前采訪過我并加了聯系方式的女記者。】
【工作于著名周刊雜志,擅長寫八卦花邊新聞,經常會帶著照相機與麥克風走動。】
【性格開朗為人親切好說話,似乎在年長男性圈很受歡迎。】
「但是,這里根本出不去的……」
【米森侑,33歲,】
【我沒見過他,但據裕也說,這位就是治療他的精神科醫生。】
【看起來很不幸,好像因為很崇拜黑O克,留了這個發型。】
【雖然是我個人主觀從外表判斷的,但他好像對自己的人生很不滿。】
【看上去一直低三下四的。】
「噫!!!要被困在這里了!怎么辦!!!」
【小宮干惠,27歲,】
【我知道她,是曾經販毒給患藥癮的裕也的那位,是一位神秘兮兮的靦腆女性。】
【雖然穿著制服,但實際年齡好像是27歲,因為長年當家里蹲的緣故,似乎沒有勇氣出門買新衣服。】
【每天都會舉辦儀式,最擅長的事情是占卜。】
「喂,有時間在那里叫不如務實一點,找找出去的方法啊!」
【新村洸,21,】
【IT界的高手青年,自己學習了編程技術,一直抱著筆記本電腦,直覺敏銳。】
【如果可以的話,我不希望他成為我的對手。】
【很討厭立刻就依賴他人的人。】
「拜托!你也很吵的好吧?」
【神木律,21,】
【在東京都內上學的大學生,在此之前我從未見過她。】
【性格奸詐狡猾,不愿意相信其他人。】
【經常想到什么就說什么,而且十分毒舌。雖然已經21歲了,但是看上去和小學生差不多。】
「那我們該怎么辦呢?」
【看起來有點像是中規中矩的高中生,是我完全不認識的人。】
【每句話句尾都會采用上揚的語氣,和一邊叫森美咲的女生似乎很熟悉的樣子。】
【一直悠哉悠哉的,但他提出的意見都很尖銳,時常會引起大家的注意。】
「裕……裕也大人?」
【琉璃川優斗,18,】
【他應該不認識我,但我大概知道他是誰了……好像是成立裕也教的主教頭子,是一個非常喜歡打游戲的少年。】
【一直都在打游戲,基本全程無視別人的話。】
【經常給別人起外號戲弄別人,是我不太擅長應付的類型。】
「……」
【筱崎亞織,35,】
【很熟悉的一位,是很神秘的校園心理咨詢師,曾經還來看過我和裕也。】
【對人類的情感與舉止有強烈的興趣,和她在一起聊天會有一種被看透了的感覺,讓人不寒而栗。】
【身材很棒,到了別人不知往哪看才好的程度。】
「不會一直出不去吧……」
【霜月雪成,20,】
【非常普通的大學生,性格謹小慎微。】
【平常有點陰暗,對自己似乎也是一副沒有信心的樣子。】
【我不認識他,但是他好像看起來沒有威脅力,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好了。】
「總之,請大家還是快點想辦法吧。」
【永井司,36,】
【曾經是我和裕也的班主任,是初中國語老師。雖然看上去很親切,但讓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很喜歡小說以及富有古典氣息的小玩意,行動時一直帶著日記本,為人一絲不茍會勤快地記錄每一件事,頭發一直是蓬松雜亂的狀態。】
「就讓我來保護大家吧,不要害怕!」
【小島健男,35,】
【熟人,是曾經看守裕也的那位高大威猛的刑警。】
【自詡責任心很重,發生事件時表現欲強烈,不過之前是我不太喜歡的那種成年人。】
【擁有高超的格斗技巧,要是他成為我的對手,就是十足的危險人物。】
「有警察在就太好了……」
【森美咲,19,】
【一口關西腔的溫柔少女,大概是哪個學校的大學生。】
【雖然我完全不認識她,但是對她莫名其妙地抱有好感。】
【性格坦率平易近人,經常和我們聊天,看起來即使是成為對手,也不會需要擔心什么。】
咩……桀桀桀……
黑暗中突然出現了兩只玩偶,一邊晃著腦袋一邊沖著眾人走過來。
梅麗:「咩……大家好呀,我叫梅麗,歡迎大家來到這里。本次狼審判的主題為《藝術展中出現的殺人犯,大揭秘!》……」
威爾夫:「喂!你們幾個!趕緊坐到寫有自己名字的椅子上!」
「哼,」新村洸抱著電腦沒有動,「我們憑什么要聽你的啊?」
「噫——!!!是、是啊!」小宮千惠立刻迎合著,「我、我是絕對不會坐的!」
「是啊……誰又知道你是什么目的呢……」相田裕也站在十文字燭旁邊,同樣沒有照做。
梅麗:「拜托了,你們快點坐下去啊!」
威爾夫:「哼,看來必須對你們進行懲罰了!桀桀桀……」
滋————
「呃啊啊啊啊啊——!」高山真紀突然尖叫起來,「要無法呼吸了!」
「混蛋!」神木律的表情因為缺氧而變得猙獰起來,「快停下來啊!!!」
要窒息了……好痛苦……
就像……就像是當初險些被發病中的裕也扼住喉嚨掐死的感覺一樣呢……
……
………
呃……?
又可以呼吸了……?
大量富氧空氣如同漲潮一樣擁進房間內,瀕死的眾人不約而同地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呼吸著新鮮空氣,一邊摸索向自己的位置。相田裕也的臉色同樣很慘白,但是還是伸手拉了十文字燭一把,幫她坐上位置。
「呼……又活過來了……」
「好可怕,剛剛是什么啊?」
「啊……」
威爾夫:「害,我說你們,要是一開始就這樣聽話不就好了嗎?」
梅麗:「咩……讓我來講一下游戲規則吧……一會我們要進行抽卡,抽卡狼卡的人必須要殺死一個人,不然的話就會被我們處刑。而抽到羊卡的人則必須要找到狼并參加處刑才能逃離這里。」
。
【請抽取您的卡片】
。
【你抽到的是羊卡】
羊卡?那么我這人只需要藏好自己就可以了,這應該不難的吧?十文字燭,后者坐在椅子上發呆,掩著嘴打了一個哈欠。
除了海堂美保小姐之外,幾乎所有人都走掉了。女人摸出來一支護手霜,向手背上擠了一點點,細致地涂了起來。
「美保小姐……」
「啊,燭小姐是在擔心嗎?」海棠美保笑了笑,在她的手上也擠了一點護手霜,「放心好了,不會有人死亡的。」
「嗯……美保小姐為什么這么講呢?」
「肯定不會有人因為娃娃的幾句威脅就去殺人的吧?好啦,不多說了,我去那邊看一下。」
「好,那回見吧。」
美保小姐真的好精致的啊……話說突然好在意這棟建筑的分布,那么就一起好好地參觀一下吧。
「裕也,我們去看看這棟建筑吧。」
「啊……好啊。」相田裕也走了過來,「那我們從一層開始參觀吧……」
————探索正式開始————
【藝術展廳】
【正中央的畫:這幅畫……為什么好像裕也大人的眼睛!……呃啊啊啊啊這是什么地方啊,好詭異!】
「欸?剛剛小燭有在叫我嗎?」
「啊……是啊,」十文字燭側過身,「裕也你看,這張畫像不像你的眼睛?」
「啊……真的好像啊……」相田裕也嘟囔著,「不過這個畫的畫風也很像小燭的啊。」
確實啊……這張畫是和我們有什么聯系嗎?
【NPC宗四郎:NPC工作證……?這是什么奇怪的證件啊……總之,先和他講講話吧……】
「N……呃,宗四郎先生,早上好。」
「你好你好~歡迎來到火&蜀藝術館!」NPC宗四郎態度溫和地瞇了瞇眼睛,「請問有什么是我可以為您與您的愛人服務的嗎?」
「……可以問您問題嗎?」
「當然可以的,先生。只要在規定范圍之間,我與另外兩位NPC都可以為您解答哦~NPC是不會說謊的,您可以完全相信我們的話。」
還有兩位NPC?!!等一下,從規則上來看,這是殺人游戲對吧……那么如果NPC可以殺人的話,我們豈不是會很危險嗎?
「這里只有玩家可以傷害別人,是這樣嗎?」
「哈哈,女士您多慮啦~」NPC宗四郎笑了起來,「除非是處刑時間,我們做NPC的是不會殺人的~」
「啊……謝謝你啊……」
「不客氣,女士先生,很高興為你們服務~」
原來這樣啊……所以如果按照規則的話,這是要我們玩家互相殘殺才可以通關的啊……
真是極其惡趣味的設計啊……
【故事發生了進展……】
。
【武器庫】
這是……真紀小姐嗎?她在干什么……呃!她在拿高處的野戰刀!
「真、真紀小姐!」
「啊!!!……是燭小姐啊……」高山真紀放松下來,「剛剛真是嚇死我了……小燭,這里有好多武器,快選一個隨身帶著吧!」
……這也太自來熟了吧,真是熱情的人啊。
「選武器?」相田裕也看了看滿房間的武器,「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哎呀,你想嘛,畢竟這里是生存戰對不對?」高山真紀又伸手去夠最上面的野戰刀,「不帶點武器防身的話心里怎么會踏實呢?我覺得這野戰刀挺不錯的,正好我們一個人拿一個吧。」
十文字燭看了看相田裕也,后者則沖她眨了眨眼睛。
「好吧,謝謝你,真紀小姐。」
「嘿嘿,小燭,你和你的男朋友可不要在這里死掉哦,」高山真紀拿了擦鏡紙擦了擦相機,然后舉到了眼前,「先拍一張……我還很想在游戲結束后采訪你們呢,加油活下去吧!」
還真是一個陽光開朗的人啊……看著掛著相機興高采烈地走掉的高山真紀,十文字燭有點頭痛地按了按眉心:「裕也,我覺得我們還是把野戰刀藏起來的比較好。」
「是啊……」相田裕也表示贊同,「要是被人誤會的話麻煩就大了……」
「嗚哇!!!你們手里拿的是什么?!!」
!!!果然被誤會了啊
【選擇正確的回答!】
【A、不是你想的那樣的!請先冷靜下來!】
【B、不準說出去!否則我們現在就殺了你!】
【C、別走,要我們幫你也拿一把嗎?】
一定要消除她的誤會啊……怎么說才好呢……
有辦法了!
「律小姐,需要我們也幫你拿一把來防身嗎?」
「……防身?」神木律恍然大悟,「原來你們也是為了防身啊,那就給我也拿一把吧!」
雖然不能排除神木律抽到狼卡的可能,但既然這么說了還是照做好了……
「律小姐想要什么武器呢?」
「那個弩,」神木律指了指那個掛在高處的武器,「我要那個。」
十文字燭站起身來,取下弩放在神木律手里,「拿好吧。」
「還挺沉嘛……多謝啦。」
神木律小姐走掉了啊……那我們也再去別的地方看看吧……
【故事發生了進展……】
。
【飲品處】
呼!終于找到第二位NPC了……先與她對話吧。
NPC椿:「你好,NPC椿為您服務,這里是入場券,請您收好。」
入場券?還是看看吧……【請記得每日領取它,并且對它妥善保管】呃……這又是什么意思呢?
「入場券的意思……是什么呢?」
「抱歉,無可奉告。」
NPC椿在說完之后陷入了沉默,安靜地給坐在這里敲電腦的新村洸倒了一杯紅茶。
「洸先生,抱歉打擾一下,請問我可以用一下你的電腦查一下東西嗎?」
「可以,一分鐘1000円。」
「1000円?……這個價錢也太多了吧……」
「哼。」新村洸合上了電腦,「那就不要用了,我要走了,想用的話就帶上錢找我吧。」
……這也太不好說話了吧……如果有電腦查一下藝術展廳的畫,或許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十文字燭和相田裕也在桌子前坐下來,然后NPC椿拿了菜單遞給他們,問他們想要吃點什么。
「呃……有價格單嗎?」
「您好,在這里做任何事情都是不需要收費的。」
那就……不客氣了?
NPC椿在柜臺后忙來忙去,很快就把甜品與茶點端了過來。
好難得的下午茶時間啊……
如果……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什么聲音?」相田裕也探出頭去,「聽起來好熟悉……」
對啊,好熟悉的感覺……是——
赤村翔馬!!!
「小燭,那邊似乎有人開始行動了呢。」
「那我們快過去吧!」
(腳步聲)
。
【藝術展廳】
躺在地上的那個是……洸先生?
剛剛還信心滿滿地說過不會有死亡事件發生的海棠美保站在尸體旁邊驚訝地捂住了口,臉色煞白。
「怎么會這樣……」
新村洸毫無生氣地躺在地上,頭上巨大的傷口正在滲出血來,手邊的電腦是血跡斑斑的樣子。
梅麗:「咩……這么快就出現尸體了……」
威爾夫:「狼審判12小時之后開庭……桀桀桀……」
「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米森侑推開眾人,止不住地嘔吐起來,「好惡心啊!」
「切,那家伙真的是醫生嗎?」琉璃川優斗看了看米森侑,「血有什么好怕的?」
「但是在我們這些人之中,懂醫術的只有他一個人吧。」霜月雪成揉了揉眼睛,「得想辦法把他弄回來才行啊。」
「讓我來吧,要是他不愿意就直接拽回來好了!」
「別這樣啊健男先生,」永井司攔住他,「侑如果看到這么多血一定會暈過去的。」
那怎么做才能讓侑先生來檢查尸體呢……
【故事發生了進展……】
。
(是否查看提示,請點擊確認或取消)
(確認)
提示一:侑先生這種情況的話,在醫理方面通常被稱為是暈血。
(繼續查看提示(已確認))
提示二:暈血的話,應該會有可以治療的藥物吧。
(繼續查看提示(已確認))
提示三:去醫部為侑先生找點暈血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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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部】
【藥箱:好多藥物啊……止痛藥,消炎藥,暈血藥……】
暈血藥?對了,也許這個可以帶給侑先生。這樣他就不會再對血感到惡心了。
【故事發生了進展……】
。
【浴室】
「呃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
侑先生還在嘔吐啊……看起來好痛苦,快把藥拿給他吧。
「侑先生,快把藥吃掉吧。」十文字燭把藥遞了過去,旁邊的相田裕也也把接好的一大杯水放進了米森侑的手里。
咕嘟——
「呼……」米森侑舒了一口氣,「我感覺好多了,謝謝你們……我休息一下就去看看尸體。」
【故事發生了進展……】
。
【藝術展廳】
「嗚嗚,太好了!」森美咲抓著森倫太郎的胳膊,「侑先生終于來了!」
「那么請過來吧。」森倫太郎沖著米森侑揮了揮手,「這里這里。」
米森侑戴上橡膠手套,伸手去摸新村洸的尸體。醫生輕輕摸了摸,然后將新村洸小心地翻了過去,尸體的后腦晃動了一下,似乎是頭骨被擊碎了。
「咿!!!洸、洸君的頭在動!!!」
「找到問題了。」米森侑收回手去,又換了一副新的手套,「兇手應該是砸碎了新村洸的后腦。」
「什么?居然砸碎了?!!」土屋拓也驚訝地抓住了赤村翔馬的胳膊,「翔馬先生,您說說怎么回事吧。」
「哎呀,讓我坐著說總可以吧……」赤村翔馬捂著頭,聲音有點可憐兮兮的,「唉,是這樣的,我剛剛遭到了洸君的襲擊,但是我嚇壞了,反擊回去就不小心砸了他……」
「嘛!其實你就是狼吧!」神木律咬著大只的棒棒糖開口,「就是你殺掉了洸君!對不對?」
「哎呀,小律這么講話我可是會超級傷心的~」
「呃啊!!!翔馬你惡心不惡心啊!」神木律蹬蹬蹬后退了幾步,正好撞在了十文字燭身上,「燭小姐你看他的樣子!!!他一定不是什么好人,我們直接投死他算了……裕也先生你也來投他的票!」
「哈……我現在并不覺得翔馬先生一定是兇手哦……雖然我很討厭他就是了……」
「我暫時也不覺得呢,」十文字燭思考著,「不過這就要看翔馬先生有什么可以拿出來的證據了。」
「啊啊,好冷淡的老同學們啊~」赤村翔馬夸張地捂住了胸口,「小燭有沒有興趣留一下我的聯系方式呢?考慮一下也不錯哦~?」
「完全沒有興趣呢,畢竟上學的時候我也不是很喜歡你。」十文字燭咧了咧嘴,露出像是鯊魚一樣的小尖牙,「如果你再不說出些有用的話,我就一定會聽律小姐的建議然后票死你的。」
「好兇啊,我說就是了~」赤村翔馬揉了揉頭,「我當時在看《茜色眼瞳》的油畫,結果在油畫上蓋著的玻璃板的反光中就看見洸君進來了。哎,我沒有在意嘛,之后洸君就用他的電腦狠狠地砸了我的后腦,好疼的!接著我就是順手拽下了玻璃反擊……」
男人指了指地面,鋼化玻璃依舊被眾人遺忘在那里。米森侑上前摸了摸赤村翔馬的后腦,上面被鈍物砸過的痕跡證實了他所說的話。
所以……這次的兇手就是新村洸嗎?
【故事發生了進展……】
「啊,小燭。」相田裕也看了看一邊的畫開口道:「你看,這些畫上面也都有玻璃啊。」
「是啊,應該是為了防止落灰所以特意保護起來的吧。」
「也許是吧……不過,小燭你看,還有兩幅畫上面并沒有蓋玻璃哦。」
嗯……?
不過這么一看確實如此……這兩幅一幅是鋼筆畫,另一幅是油畫。
這樣做的目的又是為了什么呢?呃……沒學過繪畫理論知識的缺點暴露了……
在哪里可以學習到美術相關的知識呢……啊,有了,要不去圖書館看看吧!
。
圖書館。
「哈……這里有好多書啊……」
是啊,這么多類型的書,我該選哪一種來看呢?
【選擇正確的選項!】
【A、繪畫裝裱大全】
【B、油畫基礎入門】
【C、鋼筆繪畫秘密】
嗯……雖然說是與油畫和鋼筆畫有關的,不過關于蓋玻璃的問題,應該還是多看看裝裱大全吧?
【GoodChoice!】
時間不多,簡單看一眼好了……
【在裝裱畫作時,注意區別繪畫的種類……對于鋼筆畫和素描類作品,請一定將它做好防護。而油畫則相反,切忌在油畫外安裝玻璃,否則會加大其被刮花的風險……】
哦,好講究啊……等等!這上面剛剛是不是說不能在油畫外面安裝玻璃?!!
那么,赤村翔馬又是如何從玻璃上看出來那個人是新村洸的呢?
【故事發生了進展……】
「啊,是燭小姐和裕也君啊。」坐在沙發上喝咖啡的永井司回過頭來推了推眼鏡,「好久不見啊,你們都長這么大了……那個時候就在一起了,現在感情還這么好,真的很讓人開心啊。」
「老師好,確實好久不見了。」相田裕也拉著十文字燭的手,「其實老師你也覺得赤村翔馬是兇手吧……」
「噢,這我可不敢說。」永井司溫和地笑了笑,「有一件事其實讓我很在意……翔馬在我們趕過去前為什么會尖叫呢?」
尖叫?……確實如此,尺寸小碼的尖叫聲總讓我覺得不太自然。
不過,又是哪里讓人感到不自然的呢?
【證據二:油畫作品不能裝裱玻璃。】
【證據三:赤村翔馬的尖叫聲似乎不太自然。】
【故事發生了進展……】
。
食部。
【柜櫥:好多泡面……就像是知道我的喜好而布置出來的一樣。不過現在沒有心情吃,先放在那里吧。】
【灶臺:可以點火……似乎火力很旺盛的樣子。】
【鼓風機:好鋒利的扇片……還是離它遠一點吧……】
嗯……那兩個人,是琉璃川優斗和筱崎亞織嗎?
「呼,好香!!!」琉璃川優斗端著游戲機站在鍋邊,「什么時候可以吃啊?」
「再煮一分鐘就可以了。」筱崎亞織用木鏟將煎雞蛋鏟進泡面鍋里,「優斗君,想吃就先把碗拿過來。」
「行吧……」琉璃川優斗把碗擺好,一轉頭愣住了:「裕、裕也大人?!!真的是你嗎?!!」
「欸……是我啊。」相田裕也有點不解,「怎么了嗎?」
「你救過我的命!」琉璃川優斗舉起了游戲機,「你可以在上面簽名嗎?」
相田裕也有點困惑地簽了名字,而一邊的筱崎亞織盛好了面,將它放在了男孩子的面前:「吃吧。」
好溫馨……但是亞織小姐的表情好像沒有什么感情流露的樣子啊,莫非這不是她的私生子嗎?
……呃,我這是在想什么啊!!!
還是問問亞織小姐的線索吧。
「我的線索嗎?……不過看你并不像是壞人,那我就告訴你吧。」筱崎亞織將炊具泡在了水槽里,「其實,我見到洸君了。」
洸?!!新村洸嗎?但是,就算是這樣也解決不了什么問題吧……
「我問他借電腦,想要查找一下展廳里面的畫,他說需要付費。」筱崎亞織淡淡地說,「我告訴他這樣定價太貴是不會有人愿意租的,但是他說,這是他新買的電腦,很珍貴,本來也舍不得租出去。」
舍不得租出去嗎……看來真的是很寶貝這臺電腦了,但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畫,翔馬先生說過洸是用這臺電腦打過自己吧?
【證據四:新村洸很珍視他的電腦】
。
【藝術展廳】
在十文字燭與相田裕也推門而入時,土屋拓也,小島健男依舊站在尸體旁邊講著話。霜月雪成和赤村翔馬正在聊天,而米森侑已經蜷在椅子上睡著了。
既然如此,那就再調查一下新村洸的尸體吧……
十文字燭又蹲下來摸了摸后腦,頭骨確實是碎的。
不過……既然是二人之間的打斗的話,為什么新村洸被砸的不是前額而是后腦呢?
【證據五:兩個人受傷的地方都是后腦】
「嘶……雪成你下手輕點,好痛!」
「呃,翔馬先生,對不起……」霜月雪成嚇了一跳,后背砰地一點也撞到了玻璃,「……好痛。」
「你們在做什么呀~」森倫太郎走了進來,順手摸了一下赤村翔馬的頭,「好多血,看來翔馬先生傷得好重,感覺好痛呀。」
「那個,我帶來了止血貼,」森美咲把它拿了出來,「請讓我為翔馬先生貼上吧。」
「謝謝你小美咲,我好感動啊~不過還是不用了吧,這點小傷口就讓它自己愈合好了~」
「您就別逞強了,還是貼上吧!……」
咩……
梅麗:「雖然很抱歉打擾你們,不過時間已經到了哦。」
威爾夫:「趕緊去頂層集合!狼審判要開始了!!!」
。
——那么就讓、審判、開始吧!——
【證據一:赤村翔馬說新村洸冒用電腦攻擊過他】
【證據二:油畫作品不能裝裱玻璃】
【證據三:赤村翔馬的尖叫聲很不自然】
【證據四:新村洸很珍視他的電腦】
【證據五:兩個人受傷的地方都是后腦】
。
「新村洸死了,原因是被人砸碎了后腦。」小島健男看了看,「當時在場的只有赤村翔馬一個人,但是他的頭也被砸了一個嚴重的傷口。」
「是啊,」赤村翔馬捂著頭,聲音有點可憐兮兮的,「現在也是超級疼的啊。」
「翔馬先生好可憐啊……」
「哼,不會是圣母院被燒了之后把你流浪到這兒了吧?」
「喂!」森倫太郎抓住瑠璃川優斗,「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姐姐!」
「呦,急了。」
「好啦,優斗君先放過他吧,」高山真紀笑著拿起了相機,「說起來,翔馬先生還是被洸君襲擊了哦?」
「是啊,洸君砸了我,情急下就反抗咯。」
律一臉自信地咬著棒棒糖開口,「那么,直接選洸當狼吧,誰叫他運氣不好呢?」
「喂,梅麗,洸可以當狼嗎?」
梅麗:「咩……當然是可以的啦……」
威爾夫:「所以你們是要選擇新村洸作為兇手嗎?」
「不,等一下!」十文字燭開口,「翔馬先生被襲擊的時候不可能看見新村洸!」
【證據二:油畫作品不能裝裱玻璃。】
「在圖書館中,我和裕也有看見一本關于繪畫書籍的指導,上面說切忌用玻璃對油畫畫作進行裝裱。」十文字燭開口,「當時,翔馬生說自己在看那幅眼睛的畫吧?」
「有道理啊……」相田裕也附合說,「那可是油畫耶……」
「咿!!!所、所以翔馬先生是在說謊嗎?!!」
「那也不一定啊……也有可能是記錯了吧。」
「侑君說得對啊,」赤村翔馬附和著,「我當時快要被嚇死咯,那種情況下記錯也很正常吧?」
「原來如此,」土屋拓也喊話NPC,「那我們投洸好了,畢竟他是真的用電腦砸了翔馬的頭啊!」
不!等等!真的有用電腦砸過嗎……
【證據四:新村洸很珍視他的電腦】
「我還有一點疑問,洸君很珍視他的電腦吧?」
「確實這樣,」筱崎亞織點了點頭,「洸曾經說他的電腦是新買的,很寶貴,借給我們都舍不得呢。」
「那么洸君為什么要選擇用電腦砸翔馬先生呢。」森倫太郎問道,「這么看來,新村洸的做法很讓人摸不著頭緒啊……」
「哈……其實翔馬你根本沒被電腦砸過頭吧?」
「喂!裕也!你在說什么啊!」赤村翔馬明顯不高興起來,「我的頭上還有這么大的傷口呢,怎么可能沒有被電腦砸頭呢?」
「是啊,裕也先生,」海堂美保點點頭,「沒有根據的話可不要亂說啊。」
根據嗎……那我可以用什么,證明這場打斗是不自然的呢……
噫!!!對,一定是這樣的……
【證據五:兩個人受傷的位置都是后腦】
【GoodChoose!】
【已逼近狼審判的核心!!!】
「其實,我還是很在意當時的打斗過程,翔馬先生方便詳細地講一講嗎?」
「當時啊,我背對著他站著,洸就對我的后腦砸了過來!我嚇了一跳,順手拍了玻璃與他對峙,然后我就打到了他,他死掉了。」
「……等等,如果是對峙的話,翔馬先生為什么會有打到新村洸后腦的機會呢?」十文宮燭突然開口,「莫非是你故意繞到他的身后進行擊打的嗎?」
「但是,應該也有打到后腦的可能吧。」森美咲想了想「要是洸君轉個身什么的就可以了。」
「啊,但是明明是在對峙之中的情況,」相由裕也反駁道,「那么洸又為什么要把后背沖向翔馬呢……」
「那是因為他逃跑了,」赤村翔馬開口,「他逃跑的話,后背是沖著我的。」
啊……原來是這樣的嗎?
「哈…果然呢…」相田裕也嘟囔著,然后突然抽出野戰刀指向了小島健男,「還是讓我殺了你吧!……」
?!!這是什么情況?裕也的病情不會又發作了吧?!!
不要啊,我身上沒有帶他的藥啊!
「啊?!!」小島健男嚇了一跳,面對著相田裕也向后退了做幾步,然后一頭沖出了藝術展廳,就在這時,相田裕也安靜了下來,將刀收回了口袋里,「請看,健男先生已經為我們演示了第一反應逃跑的樣子了呢,不過好像和翔馬描述的不太一樣啊。」
原來是演示啊……
呼……嚇死我了……
「哼!無話可說了吧!」神木律叉著腰指了指赤村翔馬,「你就是狼,對不對!」
「欸……」赤村翔馬都囔著,「既然不成立后腦受傷的話,那么你們也不能推斷出人是我殺的啊。」
殺人的話……對了!之前總覺得這里很不自然……
【證據三:赤村翔馬的叫聲很不自然】
【GoodChoose!】
「其實,司先生之前猜出你是兇手了,」十文字燭看向赤村翔馬,「我們是聽著你的叫聲,然后趕到藝術展廳的對吧?」
「是啊,有什么問題嗎?」赤村翔馬笑了笑,「這樣不是更能說明我是受害了嗎?」
「不,你的叫聲有一處十分不自然!」
【選擇正確的選項!】
【A、聲音的時間】
【B、聲音的強弱】
【C、聲音的音色】
「關于翔馬先生尖叫的時間,會不會有些太晚了呢?或者說……太刻意了?」
【GoodChoose!】
「小燭醬在說什么呢?」
「翔馬先生,那聲尖叫難道不應該是在你被追殺時發出來的嗎?」十文字燭問道,「還是說,你當時忙于偽造現場,擔心我們來得太快而暴露呢?」
「很有道理啊,」海堂美保點了點頭,「而且洸君的尸體是頭向內倒在展廳里的吧。」
頭向內……?!!我好像知道了……
「這場案件,兇手與受害者的身份被對調了。」十文字燭開口,「其實,是翔馬尾隨在洸的身后,在他不備時的時候從后面殺了他才對吧。」
「咿……可、可是翔馬頭上還有一個那么大的傷口呢……」
「翔馬,那個傷口也是你自己砸的吧…」相田裕也看了看他,「如果他真的想用電腦殺你的話,你的頭骨應該也是碎的哦……」
「裕也說的很有道理啊……」米森侑思考著,「那我也認為狼是翔馬好了。」
「哎?!!你們……」
梅麗:「咩……所以你們已經決定要選擇翔馬先生作為狼處刑了嗎?」
【赤村翔馬、狼確定!!!】
。
威爾夫:「我們選擇了一種很適合花花公子的處刑方式,請大家享用吧!桀桀桀……」
「喂!你們不是認真的吧!放開我!!!……」
。
——那么就讓、處刑、開始吧!——
赤村翔馬站在透明的空玻璃缸里,旁邊躺了一只水管和一些散落的安全套。
呼呼呼……
水管突然噴出了液體,水上漲著,很快就沒到了男人的小腿。
【讓我來教們活命的辦法吧!——堵住水管,僅此而已!不然你會被水活活淹死的!】
【提示:綁上的安全套不會被水沖走!】
什么?!!
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
來不及多想,赤村翔馬一把拿過旁邊的安全套,慌忙撕開一個套住水管。
流水迅速沖進了橡膠套里面,越脹越大,看上去似乎即將到達極限了。
怎么辦?!!要破了!!!
男人匆匆忙忙地撕開下一個袋子,將一個新的安全套連同之前的一起套在水管上。
【叮咚!】
【注水中……】
沒時間了!!!
怎么辦……怎么辦……還是快點將它們都套上吧,至少可以牢固一點……
喇啦——啪!
喇啦——啪!
喇啦——啪!
呼……水終于堵住了嗎。
水管晃動著,水沒有再涌出來,安全套也因為多層套在一起而沒有再次被撐大。
「小兒科的處刑,怎么會弄死我……?!!」
砰!!!
被脹破了的水管瞬間炸開,大量的水嘩嘩地從破裂的大口流出來,水位瞬間向上提高一個恐怖的高度——
赤村翔馬手忙腳亂地企圖堵上水管的時候,水在最后時候涌過了他的頭頂。
水位線還在升高!
「不!……」
水面被用力攪勁了一番,不久又恢復了平靜……
處刑終了……
。
「哇啊啊啊!!!」神木律臉色慘白,「真的把人給殺死了?!!」
「這也太慘了吧……」
威爾夫:「桀桀……當然是殺死了!」
梅麗:「傷心是沒有用的,讓我們來驗證一下赤村翔馬的身份吧,如果他是狼的話,逃脫之門就會開啟哦。」
【驗證中……】
【赤村翔馬的身份是……】
咚……咚……
咚……咚……
燈光砰地一聲打在了威爾夫的身上。
【恭喜,他是狼!】
梅麗:「咩……正如十文字燭猜測的那樣,赤村翔馬先擰下了鋼筆畫的玻璃,然后從后面殺死了新村洸……然后呢又用了苦肉計砸了自己的頭……好了,那么大家就先來抽卡吧,我們要進入下一輪游戲了。」
。
【逃脫之門即將開啟,但是在此之前,請先抽取卡片。】
。
【死亡人員:新村洸、赤村翔馬】
【存活人員:森倫太郎、森美咲、神木律、霜月雪成、小宮千惠、瑠璃川優斗、海堂美保、米森侑、土屋拓也、高山真紀、永井司、小島健男、筱崎亞織、相田裕也、十文字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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