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真的怪極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問題,南卯看著周圍的一切,始終有一種虛浮在空中的感覺。
無限的惡意與威壓侵襲她的思緒,南卯能夠保持正常的判斷與運動已經十分不容易,根本沒有腦袋再思考什么當下情況。
南卯輕輕捂住腦袋,問了一聲系統,“蕭常衡呢,我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