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推開,風塵仆仆的許憲安,帶著三個手下,走了進來。
陸惟真已洗了把臉,坐在陳弦松床邊的一把椅子上,抬頭望著來人。許知偃亦步亦趨,還蹲在她的腳邊。
許憲安是昨晚接到消息,連夜趕來的,他一臉倦色,滿眼血絲,這幾年本就兩鬢斑白的他,更顯蒼老疲憊。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