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后,并非想象中的自由,而是一條更加陰森的走廊。
墻壁上斑駁的血跡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
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鐵銹味,混合著消毒水的刺鼻氣味,讓人幾欲窒息。
“我去,這醫(yī)院怎么搞的,比鬼屋還恐怖!”阿德里安搓了搓胳膊,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
阿爾文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手中的武器握得更緊了。
“小心,這里恐怕還有其他陷阱。”
話音剛落,走廊盡頭的墻壁突然裂開,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
洞口周圍閃爍著詭異的紅光,仿佛一只擇人而噬的巨獸,靜靜地等待著獵物上門。
“什么鬼?!”阿德里安嚇得差點跳起來。
“是張醫(yī)生的陷阱!”阿爾文臉色一沉,拉著阿德里安迅速后退。
幾乎就在他們后退的瞬間,無數(shù)鋒利的鋼針從洞口噴射而出,密密麻麻,如同暴雨傾盆。
“臥槽!這也太狠了吧!”阿德里安忍不住爆粗口。
阿爾文眼疾手快,揮舞武器擋下大部分鋼針,但仍有一些鋼針擦過他的手臂,劃破了他的衣袖,留下幾道細小的血痕。
“你沒事吧?”阿德里安擔憂地看向阿爾文。
“小傷而已。”阿爾文搖了搖頭,目光卻更加凝重。
鋼針雨結(jié)束后,走廊兩側(cè)的墻壁開始緩緩向內(nèi)移動,似乎要將他們擠壓成肉餅。
“這又是啥幺蛾子?!”阿德里安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看來我們中計了。”阿爾文語氣冰冷,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這是個連環(huán)陷阱,一旦觸發(fā),就會引發(fā)連鎖反應。”
隨著墻壁不斷逼近,空間越來越狹小,阿德里安和阿爾文被困在一個僅能容身的角落里。
頭頂?shù)奶旎ò逡查_始緩緩下降,仿佛要將他們活埋于此。
“這下玩脫了……”阿德里安苦笑著看向阿爾文。“怎么辦?”
阿爾文沒有回答,只是緊緊地盯著周圍的墻壁,似乎在尋找逃生的方法。
他的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
“等等……”阿德里安突然注意到墻壁上的一個細節(jié),“這些符號……好像在哪見過……”阿德里安瞇起眼睛,手指快速地在墻上的符號上劃過。
“八卦陣?不對……五行相生相克?也不像……等等,這是……奇門遁甲!”他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
“我知道怎么做了!”
“這些符號代表著不同的方位和五行屬性,”阿德里安指著墻壁上的符號解釋道,“只要按照特定的順序破壞它們,就能破解這個機關(guān)!”
“順序是什么?”Alvin言簡意賅地問道。
“坎、艮、震、巽、離、坤、兌、乾!”阿德里安快速報出一串方位,“快,攻擊帶有這些符號的機關(guān)!”
Alvin沒有絲毫猶豫,手中的武器化作一道道殘影,精準地擊中阿德里安指定的機關(guān)。
他身手矯健,在狹小的空間里騰挪閃轉(zhuǎn),不僅避開了機關(guān)的攻擊,還順帶把試圖偷襲他們的趙病人一腳踹飛,撞在墻上,生死不知。
隨著機關(guān)一個個被破壞,墻壁停止了移動,天花板也停止了下降。
就在他們即將解除最后一個機關(guān)時,張醫(yī)生陰笑著出現(xiàn)了。
“想逃?沒那么容易!印章是我的!”
張醫(yī)生手中拿著一把手術(shù)刀,刀刃上閃爍著寒光。
他面目猙獰,顯然已經(jīng)被逼到了絕境。
“嘖,陰魂不散,”阿德里安翻了個白眼,“你個NPC戲怎么這么多?”他故意用挑釁的語氣說道:“就憑你也想搶印章?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張醫(yī)生被阿德里安激怒,揮舞著手術(shù)刀朝他撲來。
Alvin擋在阿德里安面前,與張醫(yī)生展開激烈的搏斗。
手術(shù)刀與Alvin的武器碰撞,發(fā)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
“你急什么?印章又不會長腿跑了,”阿德里安一邊躲避著飛濺的碎片,一邊繼續(xù)用言語刺激張醫(yī)生,“你這么激動,不知道的還以為印章是你老婆呢!”
張醫(yī)生被阿德里安的垃圾話徹底激怒,失去理智地向他發(fā)動猛攻,露出了一個致命的破綻。
Alvin抓住機會,一擊擊中張醫(yī)生的要害。
張醫(yī)生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手術(shù)刀也掉落在一旁。
隨著張醫(yī)生的倒下,醫(yī)院里詭異的景象全部消失了,走廊恢復了正常,墻壁上的血跡也不見了。
盡頭出現(xiàn)了一扇敞開的大門,散發(fā)著柔和的白光。
阿德里安和Alvin對視一眼,一起走向那扇大門。
“總算出來了,”阿德里安伸了個懶腰,“這破醫(yī)院,打死我也不會再來第二次!”
Alvin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兩人剛踏出醫(yī)院,以為終于擺脫了危險……
突然,阿德里安腳下傳來“咔嚓”一聲脆響。
他低頭一看,臉色瞬間變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