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嚷嚷著讓凌娟當試金石,考驗一下鑫海對她的忠誠程度。喇叭花用手肘拱了拱凌娟笑著說:“嘿嘿!我問你一個問題,假如沈帥林和陸哲宇同時追求你,你選擇誰啊?”小芳急忙說:“應該是沈帥林!白霞眼階這么高都愛上了沈帥林,那她肯定也是選沈帥林的!”
凌娟瞪了她一眼說:“屁!我會選他啊?你怎么會猜他呢?我最最看不入眼的就是他了。你看看他那德性,雌公雞似的哪能跟陸哲宇比呢?告訴你們吧!我最看得中的是陸哲宇,要是他追我的話,嘿嘿!……。”凌娟瞇著眼笑了起來。
這時阿紫馬上說:“我早就知道是陸哲宇了,凌娟一直暗戀的白馬王子是他,你以為我看不出來?至于沈帥林,白霞與他在一起,凌娟一直是反對的,特別是最近幾天,她天天都在罵著這個雌公雞!……”
白霞輕輕一笑說:“嗯!對的,應該是陸哲宇,他可是貨真價實的美男子!凌娟的眼睛可是女生中最毒的。”
阿紫聽了豎起了大拇指對著白霞大笑著說:“好!中國人最講究禮尚往來了!投桃報李,投木報瓊!陸哲宇送你一個雅號!你還他一個美男子雅號!”凌娟拱了拱白霞拍了拍手說:“對!依我看,這雌公雞已經被你趕走了,就不要讓他回來了!他的位置接下來換成陸哲宇吧!”
永花生氣地推了推凌娟說:“這怎么可以啊?對待愛情要認真!怎么可以始亂終棄啊?”凌娟譏笑著說:“永花,我勸你冷靜一點,戀愛不是憑感覺的,要注重一下人品!”
阿紫對著永花一臉認真地說:“依我看,阿林對你的好遠遠超過了王哲!”永花嗤笑著說:“別以一件事下定論,上次的事,我覺得王哲考慮問題有深度,阿林只不過是一介武夫!只會死拼!”
凌娟對阿紫眨眨眼說:“別說了!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永花的眼中,王哲做任何事都是對的。就算王哲拿了刀殺她,她也會心甘情愿地把脖子湊上去的。換了別人碰上了自己被人打,心愛的人逃之夭夭,受得了嗎?”
出好黑板報回到家里,只見紅偉父親及張書記都在吃晚飯了!白霞跟他們打完招呼后也吃了起來。席間張書記夾了一塊肉給白霞,笑著說:“白霞,學習緊張嗎?”白霞微微一笑說:“還可以!”張書記看著她認真地說:“考得上最好!但考不上,也許會更好!你能歌善舞的,公社廣播站正好要找一個播音員。公社的信用社擴大了,業務增多了,要收工作人員,這個工作可是前途似錦啊!銀行將來肯定是前途非常好的行業!”
白霞輕輕一笑說:“伯伯,要是我考不上的話,我喜歡當干部!當干部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取消包辦婚姻,把定好了的小親統統退掉,讓他們自由戀愛!……”張書記聽到先是一驚,然后望了望白霞的父母。
吃過晚飯,白霞回房做作業了!張書記等人都到了白霞父母的房間。張書記輕聲說:“有人告訴我,白霞在學校談戀愛了!戀愛的對象是沈帥林!”白老師點了點頭,說:“是的,我也正想告訴你。”于是他把白霞與沈帥林之間的事情說了一下。當張書記他們聽到,現在白霞和沈帥林已經不歡而散了。本該為此事感覺高興的張書記,沒有因此而松開緊鎖的雙眉。
沉默了一會兒他擔心地說:“白霞聰明漂亮,在學校里可謂校花。我估計,學校里優秀的,長得帥的,男生又不止沈帥林一個。沈帥林雖然走掉了,可假如哪天學校里另外一個男生,給她遞上了炙熱滾燙的信書,你們知道嗎?這情書一封接一封,不管多么堅固的少女心門,最終總能被片片情書敲開的。且白霞已經有了這個意向了,要讓她逆轉,要改變她的態度可能嗎?”
紅偉媽聽后連連點頭,焦急地說:“不可能,她既然提了第一次,肯定還有第二次的,而且她已經告訴了紅偉要,一定要與他分手的。依我看能否正好利用現在白霞與沈帥林分開之際,趁她暫時還沒有意中人選之時,先入為主,把他倆圓房算了。”
這個建議一提出,大家沉默了,過了一會兒除了白霞母親沒點頭,其他的人都點了點頭的,表示贊同。白老師用低沉的語氣說:“我覺得這個想法不錯,要么試試看吧!”
白霞母親看了看丈夫,心里是不贊成的,但沒辦法她不能公然反對。張書記看了看白霞母親說:“師母,你沒有點頭,是不是有顧慮啊?”白霞母親點了點頭說:“我是在想,萬一白霞有喜了呢?她肯定沒有顏面再去讀書了,也就是說她沒有了上大學的機會了。她這樣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人,讓她將來種田嗎?”
張書記聽后,想都沒想搖了搖頭說:“不,不,不!吃飯時我不是說了嗎?不管她什么時候離開學校,我馬上給她安排工作。至于工作嘛!供她選擇的工作很多!桌子上都說過了!她說她想當干部!當干部,在我們公社那可是一句話的事!”
白老師聽后點了點頭,看著老婆沒有說話。紅偉生父馬上說:“這一圓房,生米煮成熟飯,最好能懷上,這樣的話,白霞定然不會去上學了,只要不上學,他倆的婚姻就穩定了。”
白霞媽媽臉上堆出了為難的微笑,馬上說:“不好意思,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她還沒有到結婚年齡,懷上的話不是不行的嗎?那讓她去做手術多傷身體啊?”紅偉母親馬上說:“懷上的話就生唄!干嗎要做手術啊?沒到結婚年齡,他伯伯總歸有辦法的呀!要不就把戶口本上,大偉和紅偉換一下!”
白霞母親苦笑著點了點頭表示默認了!張書記對著白老師說:“老師,那就按照剛剛說的辦吧!”白霞母親站了起來又說:“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做事有個壞習慣,喜歡先小人后君子。凡事講究敲釘轉腳,嘴上說說是不作為憑的,要用白紙黑字寫下來的才算數。張書記,我是婦人之見,可能是考慮得比較多,我覺得好多事情要約定好了,寫下來了雙方簽字畫押了,我才能同意讓他們倆圓房,畢竟圓房后她不再是少女了,她的身價跌到了二婚頭行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