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弄了,今晚就這樣,等你徹底好了我再補回來。”
身上重量散去,下一秒,季清澄整個人被他攔腰抱起往了浴室去。
季清澄眸子還迷離渙散著,但這一刻腦子罕見的還有幾分意識,得益于他今晚只用了一種姿勢。
最簡單的姿勢。
只是在溫熱水流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