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黃河之戰的謎團
山雨欲來風滿樓,楊家祠堂久未修。電閃雷鳴,樹枝搖曳,燭光閃爍,供桌上的靈位如真人顯靈,預示著不好之事將再次席卷楊家。楊夢夢跪在供桌前,額頭輕抵冰冷的青石地板,眼中帶著無法平復的怒意和疑惑。
“五年了,黃河之戰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爹和三位哥哥全部犧牲?連皇上也被俘囚于敵國……”她聲音低沉,像是自語,又像在與亡靈訴說,“難道有人在害我們楊家,難道一切都是一場陰謀?”
她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向靈牌:“爹,夢夢一定會查出真相,哪怕粉身碎骨,也要為你們討回公道!”
楊夢夢身姿婀娜,嫵媚妖嬈,卻被一身習武和軍人裝扮牢牢束縛著,不這么穿著,換上女裝,可能會是京都最靚麗的美人,如今這樣穿,反倒引人注意,多出一分美來。
2.媒婆來訪
天剛亮,雨勢稍歇。楊家小院門外響起了幾聲刺耳的馬蹄聲,緊接著,一輛鮮紅的轎輦停在了門口。車簾掀開,一位衣著艷麗的婦人緩緩下車。她滿臉堆笑,手指上戴著幾枚金光閃閃的戒指,隨手撩起衣袖都帶著濃重的銅臭味。
“楊家可真是個冷清的地兒!”婦人左右看了一眼,輕蔑地撇撇嘴,但很快換上了諂媚的笑容,拍著手道,“楊姑娘可在家?媒婆我可是帶著好消息來的!”
周太君端坐在堂屋內,身著一件素色棉袍,眉宇間透著不怒自威。她抬眼瞥了媒婆一眼,冷聲問道:“沈婆子?你來我楊家,所謂何事?”
沈婆子笑容滿面地掏出一封信箋,上面蓋著宰相府的大印,語氣熱絡:“這可是宰相大人親自下的手諭,秦公子傾心楊姑娘已久,特地差我來提親呢!這可是天大的福氣啊!”
話音剛落,楊夢夢自內堂走出,手握劍柄,語氣清冷:“沈婆子,我楊家世代忠烈,與秦設這種奸臣井水不犯河水。你勸他死了這條心!”
沈婆子聞言一愣,但很快換上殷勤的笑臉:“哎喲,楊姑娘,這話可不能亂說!宰相大人位高權重,如今朝中大事全仗他操持。你嫁過去,可是為楊家續上錦繡前程啊!”
夢夢冷冷一笑:“錦繡前程?宰相把持朝綱,打壓忠良,難道還要借楊家這點殘余威望,裝裝門面嗎?”
沈婆子見勢不妙,連忙堆笑換個說辭:“楊姑娘,這世道可難說。秦公子年少有為,京都多少姑娘盼著嫁進秦家呢,偏偏他一心看上了你。你就算不為自己想,也該為家里幾位嫂嫂,還有那小侄女著想吧?”
夢夢聞言怒火中燒,眉目一凌:“你這是在威脅我楊家?”
沈婆子連連擺手:“哎呀,姑娘,話不能這么說!我這也是為你們楊家著想啊!”說罷,轉向周太君,放低聲音勸道:“太君,您是過來人,知道這世道兇險。宰相府親自下了手諭,若真得罪了,楊家恐怕更不好過啊!”
周太君目光冰冷,臉上不顯怒意,淡淡道:“沈婆子,老身雖然年邁,卻還懂一個理兒——我楊家忠烈滿門,不靠攀附奸臣求活。”
沈婆子尷尬地笑了笑,又從袖子里掏出一只金鐲子,遞到周太君面前:“太君,您瞧這鐲子,金燦燦的,配您的身份再好不過了。”
周太君目光一凜,抬手將金鐲拍到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撞擊聲:“滾!別再讓我看到你!”
沈婆子臉色頓時僵住,她扶了扶歪掉的頭簪,表情憤憤,卻不敢再多說,只得悻悻離去。
3.媒婆背后的邪惡嘴臉
轎輦遠去,沈婆子撩開簾子,露出一抹恨意:“一群不識時務的東西!我看你們能撐到幾時。”她對著前方冷冷開口,“宰相大人會有后招的,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馬車內,一個陰冷的聲音響起:“楊家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得讓他們知道,得罪秦相的后果是什么。”
沈婆子不敢再多言,只是點頭應承,眼中卻透出一絲幸災樂禍。
4.楊夢夢的決心
院中,周太君緩緩起身,看著媒婆離去的方向,聲音微微顫抖:“夢夢,楊家的路……難了。”
夢夢握著劍的手緊了緊,語氣冷靜卻充滿怒意:“秦設步步緊逼,他根本不會善罷甘休。既然他不仁,就休怪我不義!”
周太君看著這個從少女蛻變成鐵血的女兒,眼中閃過復雜的神色,最終只沉聲道:“別沖動,凡事三思而行。”
夢夢抬起頭,目光堅定如利刃:“我已經想好了,只有一條路,能讓楊家翻身——上戰場!用我自己的功勛,護住楊家的最后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