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沙的夜晚熱鬧非凡,霓虹燈灑滿街頭,小吃攤飄出的香氣勾動著路人的食欲。彭苡和李恒宇手牽手漫步在街邊,而徐唯滋則一只爪子捧著一小塊蛋糕,另一只爪子無力地拖著自己的尾巴,跟在兩人身后。
“彭苡寶寶,走慢點,別累著。”李恒宇低頭,溫柔地看著身旁的彭苡,他的語氣像是在哄一個小孩。
“知道啦,李恒宇寶寶!”彭苡笑著回應,順勢挽緊了他的胳膊,語氣里滿是甜蜜。
徐唯滋聽得直翻白眼,她停下腳步,用爪子捂住自己的耳朵,忍不住吐槽:“你們倆夠了!能不能別在我這個‘單鼠’面前秀恩愛了?我耳朵都快受不了了!”
彭苡轉過頭,看著她那副無奈的小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Jerry小寶寶,你羨慕啦?要不我也叫你‘寶寶’,滿足一下你的愿望?”
“別別別!”徐唯滋連忙搖頭,小小的尾巴甩得飛快,“我才不要你叫我‘寶寶’,你那是屬于情侶之間的專屬名詞,我不稀罕!”
“喲,死老鼠還挺有自尊心。”羅宇倫的聲音從后面傳來,他抱著吉他,悠閑地走上前,順勢用手指點了點她的小腦袋,“不過呢,單身太久,心里總會有點寂寞吧?聽他們這么‘寶寶’來‘寶寶’去,估計你這心里已經被戳得千瘡百孔了。”
徐唯滋跳起來用小爪子拍了拍羅宇倫的手,氣呼呼地說:“你懂什么!我才不羨慕他們呢!單身自由懂不懂?像我這樣的小老鼠,根本不需要什么‘寶寶’!”但她那微微發抖的聲音卻暴露了她內心的真實情緒。
幾人坐進一家奶茶店,李恒宇主動去點單,彭苡則趁機和徐唯滋聊了起來。
“哎,你真的不羨慕嗎?”彭苡故意瞇起眼睛,壞笑著問。
徐唯滋抱著一顆小草莓,低頭咬了一口,沒好氣地回道:“我羨慕個什么勁兒?你們天天‘寶寶’來‘寶寶’去,甜得牙都酸了,真是受不了!”
“那你是不是覺得,其實自己也很想有個人這么叫你?”彭苡繼續追問,眼神里滿是調侃。
徐唯滋頓時噎住了,小小的身體一僵,抬起頭盯著彭苡,嘴硬地回道:“我不稀罕!‘寶寶’這個詞聽著就幼稚,真的不適合我這樣成熟、獨立的老鼠!”
可她的語氣越來越虛,尤其是看到彭苡那副得意的表情后,她忍不住低下了頭,尾巴無力地拖在地上。
羅宇倫一邊喝奶茶,一邊看著她的反應,突然壞笑道:“其實呢,‘死老鼠’也是個很獨特的昵稱,說不定比‘寶寶’更有殺傷力。要不我以后就這樣叫你吧,‘死老鼠寶寶’?”
“你閉嘴!”徐唯滋炸毛了,小爪子拍著桌面,氣得跳了起來,“羅宇倫,你怎么這么討厭!就不能安慰我一下嗎?!”
羅宇倫故意聳聳肩,一臉無辜地說:“安慰什么?單身有什么好難過的?再說了,就算你是老鼠,咱們這些朋友也不會少關心你,‘死老鼠’和‘寶寶’不過是兩種形式的稱呼罷了。”
這句話讓徐唯滋一時間啞口無言。她盯著羅宇倫那副輕松的表情,心里一陣復雜。她知道羅宇倫在開玩笑,但這些調侃背后,似乎又藏著一點點溫暖。
晚上回到彭苡的家里,徐唯滋縮在沙發上的小毯子里,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眼里涌起一絲失落。
“真的沒人會叫我‘寶寶’嗎?”她低聲自言自語,聲音里滿是惆悵。
她不是羨慕彭苡和李恒宇之間的甜蜜,而是突然意識到,自己單身了那么久,似乎已經習慣了孤單。但在這種熱鬧的氣氛里,她的內心也難免會被觸動。
“小唯滋,睡了嗎?”彭苡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徐唯滋抬起頭,用小小的聲音回答:“還沒。”
彭苡走進來,輕輕地把她捧起來放在手心里,笑著說:“別多想啦。‘寶寶’這個稱呼說到底只是個外殼,真正重要的是,有沒有人真心對你好。你啊,遲早會遇到那個值得叫你‘寶寶’的人,別急。”
聽到這句話,徐唯滋抬頭看著彭苡,眼里帶著一絲感動,輕輕點頭:“好吧,我等著。希望那一天不會太遠。”
夜深了,屋外的風漸漸停下,月光灑在窗臺上。盡管心中依舊有些許失落,但徐唯滋知道,有這些朋友在身邊,她的生活永遠不會孤單。或許,總有一天,會有一個人,用最真摯的聲音,叫她一聲“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