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秦沐安,是帝都赫赫有名的秦家大小姐,秦家最得寵的小千金,演藝圈被評為史無前例的頂級女經紀人,同樣也是著名的小說家NGC,紅遍全球。
可現在卻淪落至此,被自己的男人壓在身下,絲毫不顧及自己的感受。
有很多馬甲又怎么樣,有防身的武功又怎么樣,又不是在小說里,又沒有很強的背景,她秦沐安只能像個玩偶一樣任由紀肆遠如此對待。
秦沐安眼里流下兩行淚,強烈的羞辱感洶涌出來,整張臉已毫無血色,嘴唇止不住的顫抖著,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碎。
她攥緊拳頭,任由紀肆遠對她的粗魯。
黑暗中,呼吸粗重,滾燙的,粗莽的,凌亂的吻,紀肆遠將秦沐安緊緊摟在身上,似夢囈般低喃。
……
“秦沐安,從今天開始,你就只能待在紀園,哪里不能去,想要什么跟我說,我會滿足你,但是你也要滿足我的一切要求,這是我最后的讓步!”
紀肆遠對著鏡子季著領帶,嘲諷似的看著床上狼狽的秦沐安。
“紀肆遠,求你了,放過我,我真的很累了?!?/p>
“當然累了,不然?你還想繼續嗎?”
秦沐安止不住的流淚,她以為自己已經心寒了,已經不愛他了,可為什么現在還是會這么懦弱的在這里只知道哭。
“紀肆遠,我得了癌癥,活不了多久了,也因為愛你付出了代價,所以,求你放過我,讓我好好的度過剩下的這幾天,好嗎?”
秦沐安咬咬牙,告訴了紀肆遠自己的身體狀況,她們秦家人骨子里一向是硬氣的種,從來不求人,更不向人低頭。
不管是當初流產未愈被送入監獄,還是在獄中遭人侮辱踐踏,她從來沒有低頭求過人。
可,這是她第一次為了一個人卑微成如今這般模樣。
“你以為隨便編個理由我就能放你走是嗎?秦沐安,別自以為是了!”
秦沐安的話讓紀肆遠的內心猛地一陣疼痛,掌心漸漸緊,心臟突然跟被什么東西緊緊勒住似的,陡然綿延起一陣缺氧的窒息感。
一雙闔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落在紀肆遠的臉頰上,腦海里也再次浮現出一張張畫面,也卻只有一瞬。
“阿肆,快來,我想玩這個秋千,你過來推我玩好不好…”
“小孩,跑慢點,摔倒了怎么辦…”
“阿肆,阿肆,我好難受啊…”
“小孩,別哭,我馬上帶你去醫院…”
“阿肆,我想媽媽了……”
他壓住心里莫名的心慌,轉過頭故意不看這會兒狼狽不堪的秦沐安,留下這一句話后,便離開了紀園。
………
接下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秦沐安都不曾見到紀肆遠,自己也就此下不了床,也沒有再見來救他的蘇霂。
………
“紀肆遠!快來醫院,秦沐安跳樓了,在手術室搶救,已經簽了病危通知書了,恐怕兇多吉少!”
打通這個電話的時候,秦沐安已經在手術室接受手術三個多小時。
秦沐安不知是看見了什么,從三樓窗戶上直愣愣的跳了下去。
這是南陽和南楓統一的供詞,南楓因為擔心秦沐安的安危,又知道弟弟南陽是紀肆遠唯一的私人醫生,便讓南陽趁著紀肆遠離開之后帶著他到了紀園。
誰又知道,當他剛踏進秦沐安所在的房間時,秦沐安的兩只腿已經在窗戶口上掛著了,任憑他們二人怎么叫,秦沐安毫無反應,兩人親眼看見秦沐安從窗戶上跳了下去,后背被地上的一只木頭穩穩刺中。
………
“安…安安!”
聽見消息的紀肆遠,腦袋里頓時開始嗡嗡的叫起來,手機滑落在地上。
“兇多吉少”“病危通知書”的字眼狠狠的打在他心底。
他覺得似乎身體所有的血液都在流失,心痛的感覺也隨著血液的流失而變得越來越強烈,最后終于無法承受,膝蓋一軟,無力的跪倒在地上,旋即,他猛的吐出一口血后,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紀肆遠已經在醫院了,他撩開被子,站起來走向秦沐安所在的病房。
“阿陽,她,怎么樣了。”
南陽摘下口罩,失望的搖搖頭。
“腸癌本不是什么特別大的絕癥,如果早點發現及時治療還是有可能治好,但是,癌細胞現在已經擴散至各個器官了,更何況,她還患有嚴重的股骨頭壞死,這輩子,或許再也站不起來了?!?/p>
一旁專門請來的心理專家此時也唉聲嘆氣的,見南陽和南楓的目光同時轉向他,他便無奈開口,
“這個姑娘還患有很嚴重的臆想癥,在沒有人看護的狀態下,非常危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