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個竹林在旋轉,隱入在青黑色的迷霧里。
……
舒意意識迷糊微睜眼,這是哪兒?
“醒了?太好了,我給你倒杯水。先喝了,穩穩神,要是沒有別的不舒服的地方咱就回宿舍”說罷星玥轉身去往旁的飲水機接熱水。
舒意一驚腦子都快炸了什么情況?看看國圍的環境又看看自己,大學醫務室和牛仔褲的自己,在大熱天暈倒的那天。
“低血糖,多喝水,多吃飯,不能為了減肥不吃飯。快喝,早就告訴你了,硬抗著餓不吃早晚得出事,這不三天沒抗過去,把自己給折騰進醫務室了,快喝!”星玥遞來溫熱的水。
舒意無意識的接過去還愣著,看著星玥心想,我是穿越了?我還是在做夢?我還是重生了?我不會是死了吧?只有女主或女配死了才會出現這種情況,這是回到六年前了。
回宿舍的路上星玥不停的絮絮叨叨,舒意身上一點兒力氣也沒有,像被抽了魂。
“怎么啦?咋魂不守舍的,這還沒到宿舍呢?別這么頹廢,讓其他同學看見你這個德性,還以為你失戀呢!”
“知道啦!”你看你絮叨的像老媽子。”
她喜歡和星玥在一起,兩個人有同樣的經歷。星玥十二歲無父母、舒意父母雙全也和無父母一樣,永遠是他哥的墊腳石。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她是永遠可以被犧牲的人,其實還不如沒有父母。
“星玥、我頭暈腦脹,還有點腰疼”舒意伸手揉著腰和后背。
“你暈倒,摔在花壇旁邊了,硌著腰和后背了,到宿舍給你涂點紅花油就好了,我記得你上鋪的小青還有一點兒應該沒用完”星玥說話的口氣像機器一樣的回答。
總覺得星玥也有點兒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來那里怪。唉!也別想這么多,頭疼頭暈,更歷害了,走路有點暈乎。
“你快點兒吧!別又暈了。剛剛不是給吃過兩塊巧克力了嗎?咋還走路腿腳軟軟的”星玥抱怨著看向舒意。眼里透露著厭煩。
舒意也不知怎么會事兒?就是提不起精神。讓她更覺的不舒服的是,星玥說的話一股子嫌棄,還有不停嗦叨的話語。
她以前不是這樣啊?更不可能對她有嫌棄的眼神。舒意雖然走路有點虛弱的飄,但她不至于讓星玥嫌棄的份兒啊?我到底在哪兒?是夢里嗎?哪個是真的?是鏡內竹林里?還是上班的公司里?還是現在的大學里?舒意深一腳淺一腳的跟在星玥身后。
現在很熱,夏天的熱浪撲來能把人熱死。路過籃球場,總覺得都在看她背后有無數雙眼睛盯著她的后背,這就是如芒刺背的感覺嗎?舒意知道自己長的漂亮,但也不至于這么多人的注視禮吧?
”星玥,我覺的他們怎么老看我啊?”舒意皺起眉頭歪著頭不禁的問。
“你本身長的就漂亮,看看你現在又弱柳拂風的走路樣子,一步三扭,我看啊,所有男生都想直接把你抱起來。”星玥停下瞪了舒意一眼又轉身不搭理她了。
“快走吧,你這樣等于在勾引這些雄性動物。”
“星玥你咋啦?今天怎么說話夾槍帶棒的。”
在星玥轉身看她時,她好像看到星玥的眼睛一閃而過的綠色熒光有一抹的寒意,好不舒服。舒意想著自己暈倒后遺癥是這樣嗎?怎么看什么都不正常。伸手想去拉星玥的胳膊,讓她慢點走等等自己。竟然看到自己的手背有兩個血窟窿,干忙抬手看小拇指下方手背上兩個血窟窿,猛的一驚。剛剛從醫務室出來沒在意啊,現在還有點紅腫。
忙喊:“星玥、星玥、我手上兩個洞,這個還腫了”說著伸過手給星玥看。
“知道,你暈倒在花壇被植物扎到了,已經在醫務室消過毒了。醫生不讓包扎,說熱包扎不利于恢復。”說著星玥淡淡的道心不在焉的用睛撇了一眼。
“哦!”舒意點點頭懵懂的應著。前面就是宿舍樓,她們的宿舍在三樓,進宿樓時,宿管阿姨盯著舒意的那一抹眼神和星玥一樣一絲的狠利一閃而過。
“星玥,我是不星有點發燒啊?怎么看誰都不正常?”說著舒意抬起手去摸自己的腦門是不是發燙,嗯!還真有點熱。
“在醫務室的時候給你量體溫了,你沒發燒,別瞎耽心了。”星玥在前面叭嗒叭嗒的上樓聲。
“星玥,我覺我肯定是發燒了,總黨的這里特別的冷。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舒意嘟嚷著用手來回搓著胳膊上的雞皮瘩瘩。
到了宿舍,怎么所有人都沒去上課?星玥向小青要來了紅花油,要給舒意涂后背上。“我不想涂,這味太重,不好聞”,舒意躺在床一頭栽倒在床上頭好暈她只想好好睡一覺。
“不行醫生交待的必須涂上紅花油。”
“我怎么沒聽到醫生說啊”
“醫生對我說了,必須涂,你要是不愿意我們幾個人可全都過來摁著你涂了,到時候你可別叫的像殺豬”一樣”
舒意白了星一眼撅著嘴,“至于嗎?這樣待我?”
“你后背青紫很嚴重。現在不涂藥、明天會更嚴重可能會腫起來”“星玥淡的道。
已經打開了紅花油一股辛辣的刺鼻的味飄過來,舒意不請愿的反過身趴在床上。
“有點嚴重,你這摔的有點兒嚴重,涂上紅花油以后我幫你揉揉可能會更疼,你忍著點兒哈”說罷星玥已經把油倒在舒意的后背。
舒意感到一陣火辣的燒灼感。這時宿舍的舍友也都悄無聲息的圍了上來。一個個呲著尖牙吐著血紅的信子看著舒意的后背。星玥的臉出現閃閃發光的鱗片:張大了嘴巴、頭頂黑色內冠、露出兇惡的臉。
“星玥,怎么這油咋這么燙啊,輕點兒,別抓我背骨…”太疼了舒意已經疼的受不了了.伸手扭頭的同時伸手一抓,抓到了一只布滿粘膩的手。
“什么?”猛的一回頭看到幾張蛇頭人身的妖精味著信子,而且已經在抽她的生鞭。她拼命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