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七魄界已經回來有半月有余,在人間的子清與子言,每天又是牛馬一樣的辛苦。與各種人打交道,各種的推杯換盞。來的時候兄弟兩經常去很遠的郊區,抽出魔鞭來回甩幾下過過癮,再回想一下在七魄界的日子。回到家又穿上甲胄在鏡子前照了又照,恍惚又看到自己之前的模樣。
即便看著魔鞭也不敢引雷,更不敢燃起幽火。自從吸收了炳彪的妖力,邪氣,靈力,總覺得自己要去戰斗。但又覺得七魄界不是他們應該過的生活。猶疑!像是他們是為七魄界而生的,又像是在相識的人間的世界才是真實。每天在這種來回的拉扯,睡眠不好,夢中都是七魄界的妖魔,和山水跋涉。
龍族設宴款待星玥他們,觥籌交錯之間,相柳向龍族老大燭九陰,提出可以幫忙管理浮玉山,保證不再有這種此類的事情發生。看著相柳與螺母女星玥、羽士這么熟悉,并未推辭。將浮玉山,交給蛇妖族相柳暫時管理,也好經常能夠繼續還能來七魄界。星玥與羽士看著相柳的算珠子都崩臉上了,無時無刻不伸著手纂取著好處。畢竟一幫小龍崽子,喊著相柳舅舅,怎好打破相柳這種,仗著他倆臉面的不要臉的,明著要好處的德行。這要是在人間,相柳這推杯換盞談交易也是一把好手。
一幫龍崽子與嘉述、少煊在外面玩兒的開心又到御龍湖里翻騰去了。龍族中的唯一女性是一名貌美的夫人丹曦也跟著去了御龍湖。站在湖邊,不停的流淚。舒意就站在她背后。其實星玥早就看到了這個婦人看嘉述與少煊的眼神,專門讓舒意盯著,想看個究竟。
“夫人,你認識嘉述與少煊?”舒意小心的問著,生怕一句話給問跑了。誰知道人家有什么事不想被知道呢。
“喔?我只是看著這倆孩子像我的一個遠方親戚。”多么明顯謊話遮掩的回答。即
“你的親戚也是這么大的年齡?”舒意試探著問著沒用的廢話。
“喔?差不多吧,”說著轉身快步離開,還是驚嚇到了這位夫人,舒意沒有趕緊跟上去,只是站在原地,看著湖里的這兩條青龍。應該是兩條青龍的比較近的家人。但是這兩條青龍為什么被禁錮在銅鏡里?還是個迷。若是青龍的母親?她怎舍得青龍永遠禁錮在銅鏡里?
舒意剛回來就與星玥耳語了所看的一切,星玥想了想,趁著龍族與羽士都在還是問清楚,這樣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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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的勞累,子清躺在床上,無聊的翻來覆去,他與弟弟子言在一套房子里住著。沒有心情去酒吧,沒有心情去飆車,更沒有心情去嗨歌。干什么都是無滋無味。這天弟弟還沒有回來,說好的去射箭,一天了還沒見到人影。
電話響起,是子言,接過電話后子清就像瘋了一樣沖出房子。跳上房頂,抽出魔鞭向東南方向的郊區村莊趕去。這里是一望無際的平原,很遠就看到遠處像是只有魔鞭會動的溜火痕跡,在夜晚中閃過。
子言打電話說發現一只跑到人間的妖,還有一只鬼魅,制造車禍,人已經被吸食三魂七魄。指示一個人無意識自殺,還有一人無征兆的死去。子言已經跟著這兩只妖魅幾天了,這兩只像有預兆一樣一直躲著他們。
無意中自己也沒感覺到這時的子清仿佛已經殺紅眼的一樣,像浪濤一般從地下冒出來。在七魄界很少有聽說過他們兄弟倆的,這次要證明當初他抵制邪惡魔力是什么樣的手段。
此時兩只妖魅已經感到周邊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氣順脊梁而下,他們有這樣的感覺也是對的。生魔鞭像毒箭一般從很遠的地方朝他們射來。
他那雙沉郁的眼睛里深藏著一種充滿期待的奇怪神情,子清、子言,像受到巨大的吸引力,吸食掉這兩只妖魄、鬼魅是他們體內最需要的糧食,已經讓他們急不可耐。
一切記憶中,根本就不曾有這種饑渴,更沒有這種面對妖魄、鬼魅的,如此的興奮。兄弟二人身上散發著紅色、紫色,有種越來越像不祥之兆的感覺。
回頭看著子清、子言,兩只妖狂奔的逃命。鬼魅穿著一件花外衣,眼神里飽含著深藏又不愿露出的邪氣。
子清與子言同時舉起魔鞭,引出雷電,紅光在夜色下顯得如此的詭異,刺啦啦的刺耳的聲響,傳向很遠。夜色晴空下的霹靂震天響,震的城市像是在搖晃,剛入夢的人也納悶從哪兒傳來的聲音。
兩只妖面目猙獰的,雙眼失神的透過暗空,不像是看到任何東西,就已經在魔鞭的幽火中撕成了碎片消散。所有都是空無一物,只有完全徹底的一片黑暗。
如此強大的魔鞭威力,響徹天空的巨響,震的所有周邊出現的妖魄、鬼魅發抖,四散逃離,這里已不是久留之地。
子清與子言,都用了十成魔鞭的功力。炳彪的牙齒所攜帶的毒汁四濺,更讓人諷刺的如同龍卷風,所過之處皆成荒原,所掃之處樹木被成排擊倒,妖魄、鬼魅已被除去。但魔鞭的帶起的塵土仍在盤旋,像陀螺一般被滿地亂轉,摧毀之力不減。其釋放的妖力之力如此之大,離奇的如夢魘般的東西,不停的釋放煞氣。
子言、子清愣神的站在原地,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切,這種妖力所造成的摧毀之力,不是這里的普通老百姓所能承受的。
遠處傳來警車聲與汽車的燈光,這種聲音的巨大,不亞于高危險的爆炸物所摧毀的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