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對人世間妖精的圍剿結(jié)束,漫天飄下羽毛,全部妖死傷無數(shù),慘不忍睹,有掉落城市的,有墮落河中的,還有墮入森林的。現(xiàn)在天光大亮,看著沒有一絲云彩的天空,人們都詫異。
此時在子清的家中,幾人還在劍拔弩張,與羽士、相柳對持。完全沒有顧及到,在他們不遠處的官方向他們已經(jīng)靠近。
“是你給的他倉庚的魔力,現(xiàn)在你無法掌控,就要抹殺,你和殺人犯有什么區(qū)別!”星玥第一次發(fā)這么大的火,因為文升差一點兒就被殺了。
“文升只是吃了那些本該就該死的小妖,你們就要抹殺他,憑什么,你有沒有算過你手下的這些小妖,吸了多少人的三魂七魄?有多少人死在它們的手里。是你失職,不是文升的錯!”舒意的眼淚在眼圈里打轉(zhuǎn)。
“你們不解決問題,就只解決被你們推出解決問題的人,什么行為!有辱七魄界管理者最起碼的公道!”
“文升,他什么錯也沒有,是你把倉庚的魔道植入他的天庭,是你的錯,要抹殺文升,替你的錯誤買單嗎?”
“無論什么人,入魔道者皆殺!”相柳說話沒有任何的感情,冷冰冰。
羽士面對著幾人瘋狂的惱怒與指控,緩緩的說道:“入魔道者,如不抹殺,天道懲罰的會是所有人,包括你們,包括我們,包括整個飛禽妖族,包括文升所有的家人,你們能承擔的起嗎?”
雙方陷入僵持,文升還在陷入深度昏迷,生命信息非常低。但一個個都知道他暫時是死不了,也沒人管他,只是在爭取,文升會不會醒來后,還會被他們給抹殺掉。如果他們兩個一定要抹殺掉,他們四個是否能抗爭得了。那豈不是看著文升死掉!絕對不允許,至少在沒有找到更好的方法時,不能讓文升有生命的安全。
此時天氣預報的衛(wèi)星云圖中顯示,在城市上方陰云退去后出現(xiàn)一個方圓幾百公里的一個凈圓區(qū),沒有一絲的云彩,正圓形的晴空。黃河的壺口瀑布,水流急劇增大,出現(xiàn)不可控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拉起河水倒灌的警報。
小區(qū)物業(yè)人員帶來三個人來到子清的家門,敲門進去。這三人一個穿著道袍的老者,童顏鶴發(fā),氣宇不凡。一個行政夾克的中年人,帶著眼睛眼神犀利,不茍言笑。一個精裝干練的年輕人,眼中充滿一種無法名狀的妖邪之氣。
三人毫不客氣的進來,直徑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星玥與子清,中年人撇了一眼另一個房間。
“都出來吧,別躲著了,我們是官方,已經(jīng)監(jiān)視你們半年有余了,都知道你們,在我面前沒必要躲著了,我們是有事情來找你們的。”
星玥與子清瞬時都傻眼了,感情他們在人世間的一切無時無刻不在監(jiān)控下。
舒意與子言,后面又跟著相柳,都來的客廳。相柳的身高在八尺上下,瞬間感覺壓迫感極強。
老道看到相柳,深施一禮,“相柳大人,別來無恙,在下紫蕭,”
看到這個老道,兩人都認識,經(jīng)常因為從七魄界跑出的小妖而打交道。撇了老道一眼,沒去正眼看這個老道。就這表情已經(jīng)說明了,和這個老道打交道時沒少有矛盾。
老道也不搭理他那種滿不在乎的德行,照樣在那里坐著,好像他們誰也不服誰。
老道緩緩道來:“河蛟最近幾天要走蛟!”聞聽此言,相柳好像都咯噔了一下,不由自主的看相老道。
“原本這條蛟龍,離化龍還有百年時日,沒想到,在你們前往天池收龍的時候,得了天之雷電的之氣和兩條青龍在人間玩耍而掉落的龍鱗的加持,啟動了快速走蛟的過程。”
說完老道白了幾人一眼又繼續(xù)說道:“前幾月又是你們的人在天上引雷電幽火,震動,又打擾到了它,又接到到了一些靈氣。還是前一段時間,你們的人又是引閃電幽火,又讓它接到了一些東西顯得特別的焦躁。這幾天你們在天上真龍布云,有非常多的妖死亡掉入河里,讓這條蛟龍徹底失控!最近幾天要走蛟!”
中年人這時也開口說道:“原本我們早已經(jīng)安排了這條蛟龍,走蛟的全部路程與其他民生的防御,向平安度過。但是你們這次的收妖布云,引的一些雷電動靜太大,讓我們的計劃全部成為泡影。”
精壯干練的年輕人也接著說道:“你們的一意孤行造成的災難,不應該所有百姓買單,這種代價太大了,一旦河水倒灌,將淹沒上萬頃農(nóng)田與果林,摧毀周邊城市幾座,百姓人身與財產(chǎn)損失不可估量。會死傷多少人也無法估量。”
羽士猛的從相柳幾人身后,閃身出現(xiàn)看向說話的年輕人,妖眼直視。只見這個年輕人碰到羽士的眼光,猛的一抖,垂下眼眸,手不由自主的攥緊。
幾人啞口無言,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星玥與舒意看向子清與子言,又看看羽士與相柳。
“那,那,那,你們說怎么辦?”星玥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問道,這是他們理虧,說話的聲音也低了八度,好像也找不出理由推脫,也沒有理由不認賬。
“不準造成百姓的傷亡與任何損失,就是我們的條件。把這條蛟龍順利引入海,就行了。”中年人很嚴肅的說完要求。
這種要求并不簡單,任何人的魔鞭出手,都會引起蛟龍的驚濤駭浪,造成損失,哪有這么容易。
“一點兒損失也沒有的可能性,沒有!我們又不是萬能的,”星玥也著急了回懟到。
中年人好像對星玥的回答非常的不滿意,又長舒了一口氣,“你想讓我們怎么配合?我們?nèi)プ觯 ?/p>
沉默了一會兒,子清回答到:“我們訂好計劃通知你們,”
“好!”中年人站起身向屋外走去。
羽士向前一步,盯著那個年輕人。星玥竟然聽到了羽士的傳音,你個小崽子!跟我回去!
年輕人腦門出現(xiàn)細密的汗,也傳音過來,我就是不回去,道長待我很好!
臥槽!什么情況?星玥竟然聽到羽士與那位年輕人的傳音,他倆竟認識?星玥一臉的懵逼!看看羽士又看看低著頭不敢與羽士對視的年輕人。
“道長---”羽士喊住了道長,“此事結(jié)束后,希望道長把我的東西歸還給我。”
道長看看羽士又轉(zhuǎn)頭看看身邊的年輕人,也沒有回話,也沒有答應,直徑離開。
星玥看向羽士納悶的問道:“怎么回事兒?”羽士知道星玥聽到了他的傳音。
看著遠去的那個年輕人的背影,“沒事兒,一個小兔崽子,以為由道家之氣包裹著,我就認不出他了。”星玥一臉懵的看著羽士。其他幾人也懵逼的看向羽士。只有相柳看到了對方那個年輕人眼中的妖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