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逾是早上出發的,走得悄無聲息。
一個包裹兩個官差,就這么踏上了去嶺南的路途。旁人只瞧見一個頭發半白的老頭子戴著鎖鏈蹣跚而行,可憐又可嘆。
走了大半天,終于到了京郊。眼見行人變少,押解的官差拆了鎖鏈,連包裹也替他背了。
于是他們這一行便成了